祁扬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浑身上下特别的不舒服,不是因为醉酒的关系,而是因为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终于内心深处某个地方被触动了,男人在也无动于衷。
"对我感觉到厌烦了,是吗?"大手脱了外套,祁扬直接的就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沙发上的小女人,似乎每一秒都要把她脸上的面具给撕毁。
阮希冬往后躲了一下,心里嘲笑着自己的无能。她哪里还敢厌烦这个男人?
祁扬,真的挺会妄自菲薄的。
"我不敢厌烦你。只是……求你别再这么对我了。"
"我怎么对你了?"带着酒气的身子落下,祁扬二话不说的将小女人推倒在了沙发上。
两个人的距离非常的近,就像原来的无数个日子一样。
阮希冬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忍住了想要哭的冲动,她仿佛都已经麻木了,情绪不会再起波澜。
"放开我,别这么压着我。"
"呵呵,压着你怎么了!"祁扬脸色有些不好看,大手猛的按住了阮希冬的下巴。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惹得阮希冬秀气的小眉头都皱了起来。
已经很久了,她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烦躁的表情。
可是事到如今,她还能做什么呢?
阮希冬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相处的情景,恨不得把那个卑微弱小的自己狠狠的暴打一顿,她那么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男人的不屑一顾。
可偏偏,她就是心甘情愿的。
默默的扭过头去,阮希冬不想多看这个男人一眼,即使他再好看,也终究不会属于自己了。
"放开我,求求你了。"
"我偏就不放了。"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祁扬骨子里的征服感又在作祟。
当剩下的小女人对他卑微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女人目的不纯,可是当她忽然间放弃的时候,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儿的。
欲擒故纵的游戏,不得不承认挺有用。
没有那么多理智在控制自己的心,祁扬忽然间低下了头,时隔很久的咬住了阮希冬的唇。
熟悉的触感袭击了自己的心,阮希冬感觉着自己嘴唇的疼痛,睁大了眼睛看着同样凝视自己的男人。
他居然亲自己?
看来真是脑袋不清楚了。
炙热的气息笼罩在两个人之间,但是一个像火,一个像冰。
阮希冬无法说服自己,祁扬的这个吻是代表着服软,她知道,即使自己鬼迷心窍的回应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的后果。
他是恨她的,从眼神里就能感觉得到。
下定了决心,在某一时刻,阮希冬直接狠狠的咬了上去,那一瞬间,时间都仿佛精致了。
祁扬舌头感觉到了自己的血,连那双幽深的黑眸都慢慢的眯了起来,只不过,唇间依旧炙热。
这女人讨厌自己,不想让自己碰是不是?
那好了,他就偏偏要碰!
二话不说的直接上手,男人撕裂了阮希冬的睡衣,徒手将那些昂贵的布料撕成了碎片,像丢破布一样丢在地毯上。
阮希冬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慌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皮肤依旧雪白,这是上面有了星星点点的痕迹。那是刚刚那个男人使劲儿掐的,用了很大的力气。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还有心思做那样的事情吗?他最近不是一直避她如蛇蝎。
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祁扬,你疯了是不是,脱衣服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被怒火侵袭的头脑哪里还有半分的醉意,祁扬冷笑着,恶狠狠地将阮希冬吞吃入腹。
这一次,箭在弦上,不会有任何理由再更改了。
阮希冬在这个男人面前,几乎毫无反抗的能力。就算她心里在抗拒,那种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她爱这个男人,即使她现在很绝望。
漫长的折磨一遍又一遍,似乎今天晚上这个男人都不打算放过她。当外面的天空放出了亮光,这场较量才真正的停了下来。
结束的时候,阮希冬几乎处于昏迷的状态,当她真正恢复意识,天已经大亮了。
扭头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不知道何时居然已经转移到了卧室里。
也是,客厅那种地方,毫无私密性可言,今天白天那些佣人来了,肯定也会看到。
她嘴角淡淡的浮上了一抹嘲讽的笑,心里居然有点感激祁扬,还好,他没有让自己太难看。
祁扬……
想到这个人,阮希冬心脏又狠狠的疼了一下,当然了,她的身上也很疼。
昨晚,那个男人分别没有手下留情,没有之前无数个夜晚的诱哄,有的只是犹如野狼一样的残暴。
是真正的残暴。
疲惫的撑起身子,阮希冬浑身都感觉到很不舒服,她看着明明几米之遥的浴室,感觉像是走长征一样的费劲儿。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抱自己过去……
不,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阮希冬暗骂自己的无知,随后披着被单,一步一步的艰难朝着浴室走过去。
也就是刚刚走了两步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间被推开了,那个男人已经换了干净的家居装,淡淡的站在那里。
"谁让你下床的!"祁扬眼神淡漠,嘴巴里却是责备的语气。
阮希冬根本就没有心情回答他,只是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继续的往目的地走去。
而这一显然漠视的态度,让站在门口的男人猛然的发了火。
明明自己才是应该这样的人,可偏偏,这个女人敢占了上风。
想到这里,祁扬几乎没有任何缓冲的意思,他直接的大步走到了阮希冬的面前,狠狠的攥住了她瘦小的胳膊,直接推到了沙发上。
尽管沙发是那种柔软无比的,但是猛的撞到上面,阮希冬本就脆弱的腰又遭受到了重击。
真的好疼啊。
默默的揉了揉受伤的地方,阮希冬这才下意识的看着男人的脸。
呵,真好笑啊,这么帅的脸也会做出这么难看的表情。
自己真的是惹毛了他吧。可是这样,说不定也是解脱。
"你又想干什么?"壮着胆子,她不卑不亢的开了口。
"
祁扬优雅的卷了卷袖口,不打算回答,看样子似乎又要风雨欲来的模样。
阮希冬看他这模样,也自暴自弃了,她冷着嘴角故意的说道,"祁扬,昨天晚上已经够了吧,难道,你不嫌我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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