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别人是行了吧。"气呼呼的推开男人,阮希冬的心情不是很美妙。
这人怎么回事儿啊,占了这么一通便宜之后,居然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老婆。
就算……反正实质上他们也是夫妻了。不想承认可不行,绝对不行。
"那谁是?你告诉我谁是我老婆?"大手猛地将小女人拉了回来,然后开始的新一轮的掠夺。
"我生气呢,别亲我!"
"生气?我还生气呢,那我找谁算账去。"一身的酒气彰显着男人的不理智,祁扬恶狠狠的咬了小女人的脖子一口,留下了红红的印记。
好疼啊,这个狗。
"先进屋啦,我快要扶不住你了。"阮希冬看到男人双眼迷蒙的样子,决定不跟他闹了。
跟一个喝醉的人,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你扶我啊,那好吧,那宝贝扶我。"男人晃晃悠悠的跟着自家老婆,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卧室里。
门已关上,一切的事情就不可描述了。
阮希冬还以为今天晚上又是一顿折磨,可是没有想到亲热了一会儿之后,男人忽然间就放开了他,然后沉沉的睡去了。
真的是虎口逃生。
阮希冬各位轻轻的吐吐舌头,然后将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钻进了被子里。
她看着男人精致的面孔,倒没有为美色所惑。打心眼里觉得祁扬今天不太正常,阮希冬到底是留了一手。
英善,跟他今天有关系吗?
想到那份文件,阮希冬小心脏砰砰直跳,她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男人,然后亲手亲脚的掀开被子就往书房走了。
那份文件男人搁在柜子的最高一层了,搬个椅子够一下,应该能够到。
不过偷看别人的东西总是不好的,阮希冬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心脏扑通扑通的,在安静的夜里发出了特别清晰的响声。阮希冬打开了书房的灯,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个书柜。
旁边有个红木的椅子,她将它搬了过来比划了一下,正好能够到。
鼓足了勇气,阮希冬终于踩到了椅子上,然后小手碰到了那张文件夹,轻轻的一个用力直接放到了自己的怀里。
打开看了看,都是一些特别繁杂的英文,不过再仔细看一看,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儿。
"扬帆"集团,这家公司自己有听过的,原来就是……
咔嚓一声,书房门被打开了。
祁扬披着外套站在那里,明亮的灯光把他的身影拉得老长,他就站在那里,双手还胸脸上哪里有刚刚的醉意。
"你,你怎么过来了?"阮希冬做贼心虚的,把文件藏到了背后。
但很明显,这种欲盖弥彰的动作是起不了什么太大作用的。
祁扬淡淡的挑了挑眉,然后大步的朝着这边走来,他二话不说的将小女人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就怕她一个站不稳摔下来。
别的不说,可先别受伤,否则再大的火气都会变成心疼的。
这种事情,祁扬觉得自己有经验了。
"我来我的书房,到底是有多么不正常。"平淡的说完这句话,男人就伸手拿过来了小女人怀里的文件。
阮希冬自知自己不对,都没用力就让他拿走了。
"咳咳,我就是好奇随便看看,你千万别想太多哈。"
"嗯,不想。"男人将文件摊开,直接给小女人讲了一下来龙去脉。
所以,这个人的意思是他没有破产。哦,不,是破产之前已经转移了自己的财产。重新创立了扬帆集团。
并且,这已经是之前好几个月就开始在做的事情了。
"你骗我?"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阮希冬不乐意了。
祁扬挑眉,"你不是也骗我了吗?并且,还不止一次。"
呃,他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啊。
阮希冬看着男人的眼睛,心里已经虚弱了不少,她不吵闹了,反而很冷静地听他说话。
这些话,其实早就该说了。
"你做的这些事情,有人知道吗?或者说,祁泽知道吗?"想到这些,阮希冬还是有些担心的。
那个男人也不像是好糊弄的呢。
祁扬看到自己家老婆担心自己,心里那股被欺骗的感觉淡了些,他笑笑,"以前不知道,现在不想知道也要知道了。"
一个礼拜后,两个人就会彻底摊牌了。
祁泽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内忧外患的,现在谁都不好过。
爬得越高摔得越狠,高处不胜寒。
"好吧,你们的事我也不明白。"阮希冬觉得自己对这些商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不准备打听了。
反正,看完了文件才发现,貌似男人的异常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这只是一份普通的文件而已。
"嗯,不明白就算了。"男人宠溺地看着自家老婆,眼底深处却又了些别的颜色,他说道,"那么宝贝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半夜三更来我书房偷看文件,是怎么个意思?"
"呃……误会啦。"阮希冬嘿嘿一笑,从男人怀里逃跑了。
祁扬没有去抓,反而看着小女人逃走的背影,笑了。
宝贝,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呢?
如果是的话,我陪你玩下去好了。
偷看文件的事情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阮希冬以为没事儿了,事实上,男人也并没有再提起来这件事儿。
只是,那股诡异的感觉还是如影随形,怎么想要消除都不行。
在肖柔美的建议下,阮希冬决定牺牲一把,毕竟,祁扬对于自己还是十分迷恋的,这一点,自己很有自信。
"咳咳,老公,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呀。"大半夜的,阮希冬默默地解开了睡衣的第一条纽扣。
祁扬看着电脑的眼眸一闪,然后嘴角微微往上扬,他不动,似乎在等着什么。
解开第一颗纽扣已经是极限了,阮希冬看着男人期待的眼睛,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脱还是不脱?
这似乎是个很为难的问题了。
"喂,祁扬,我问你话呢!"
"嗯,听到了。"男人慢悠悠滴合上了电脑,然后摘下来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他微微地往小女人身侧靠靠,灼热地呼吸喷洒着,他不说话,却已经仿佛说了千言万语。
阮希冬往后躲了躲,有些怂了。
她本来是打算用美人计的,可是,现在好像是反过来了。
祁扬这该死的雄性荷尔蒙的魅力,真的是让人想逃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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