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991/486474991/486475076/2020092816005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张商英回来了,他完成了建设幽燕和太原两大生产建设兵团的任务。
其实他本来可以早一些回来,但由于后来钟粟提出的生猪养殖计划,行程被耽搁了两三个月。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见见钟粟,之前因为钟粟的缘故,让他成为了枢密副使,他便心存感激。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在建设太原和幽燕两大建设兵团的时候,做出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后来的生猪养殖计划,更是让他觉得,这个枢密副使实在能过太多的事情。
钟粟也知道,张商英这人信奉F教,但却不佛系,做事还是非常实际的,所以才让他去主持生产建设兵团。
成都自古号称天府之国,加之边患压力小,相对来说建设难度也小了很多。
可太原和幽燕就不一样了,这里距离契丹很近,汴京剽掠经常发生,加之相对比较干旱,民风也比较彪悍,困难还是很多的。
但钟粟却告诉了他一个窍门,不管什么人,只要能够给他带来利益,一切问题便都不是问题。
果然,这个办法非常好使,太原府也好,幽州也罢,只要讲明了利益,弄清楚了这么做的好处,然后画出道道,还是赢得了大量的拥戴。
再说,自己可是携诏令而来,至于少数老顽固,只能采取高压态势直接打击。
等到高产作物渐渐有了效果,有些老顽固居然登门请罪。
至于生猪养殖计划,那更是人人响应,相对于南方一带,猪肉在北方很受欢迎。
尤其是听说有办法让生猪快速生长,还有好多猪肉的做法后,豪爽的北方人更是立刻答应了。
很快,钟粟的大名也在北地逐渐传开,在太原也幽燕一带,钟粟逐渐成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而张商英回朝,便急着想把这一切都告诉他,也想告诉钟粟,他的一切都成功了,而且非常的完美。
除了这些,张商英也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告诉钟粟,他有一些猜测,但实在无法确定,但他却觉得,钟粟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当张商英的拜帖递送到钟粟手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艳阳高照之时。
谁让自己现在条件如此便利,早上刚一睁眼,便觉察到一柱擎天,只能继续干一件不可描述之事解决,自然会晚很多。
李师师倒是非常自觉,虽然感觉身子骨有些疲乏,两条腿因为缠绕过久有些发软,但还是忍者爬起来为钟粟准备早饭。
钟粟对早饭的要求不高,但她知道钟粟早就不是一般人了,还是尽可能地做到营养搭配,现在有了主母小然,她更是不敢怠慢。
这一日无朝议,张商英看情况已经见过赵佶了,这一天来找他,显然有很多事情要说,他匆匆吃过后便做好的准备,只等张商英来到。
果然,一杯上好的君山银针刚喝了两口,张商英便由顺子引导者来了。
“听说侯爷大婚,我是左赶右赶,还是没赶到啊,真是罪过。
没办法,只好多带来一些特产,钟兄弟不要见外。”
张商英说着,之间几个人手里各种箱子之类,足足有五六大箱子,钟粟也没太在意。如果后面还有四口大坛子,让钟粟有些意外。
“这是山西汾酒?”
钟粟笑着问道。
“钟侯果然博闻,但只猜对了一般,除了山西汾酒外,还有两坛山西老陈醋,看你现在这情况,这老陈醋还送的恰到好处。”
张商英说完,哈哈大笑。
两人已经非常熟悉,到不拘泥于礼节,说话很是随和。
钟粟倒是发现了,张商英边地几个月,脸上显然充满了饱经沧桑的感觉,但劲头反而感觉足了很多,身上有了更多的朝气。
他一边和钟粟喝茶,一边想钟粟介绍了一番太原和幽燕生产建设兵团的事情,随意中途也出现了一些小麻烦,但最终都被完满解决。
这些都在钟粟的意料之中,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钟老弟,我倒是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对陛下都没说。”
张商英的脸上浮现着神秘。
“奇怪的事情?既然给陛下都没说,那告诉我合适吗?”
钟粟也感觉到有些疑惑,但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但随即又否定了。
“我在太原府的时候,听说了一件时期,在云州一点,似乎又有一支马匪。”
“马匪?边地没有马匪才是怪事,这不是很正常嘛。”
钟粟不经意地喝着茶,但这句话还真让他有些想法。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马匪。
这支马匪虽然也到处劫掠,和一般的马匪很像,但却有一样不同,他们的组成似乎很杂,什么人都有。
另外我总感觉,他们似乎针对契丹这些蛮夷的劫掠更多一些,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钟粟已经心里有数了,张商英注意到的这支马匪,恐怕就是驭风者,那支放出去的天子之兵。
他觉得,张叔夜活动有些频繁了,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如果不活动,那便连自己的补给都是问题,这是一对矛盾啊。
“马匪嘛,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只要不剽掠我大宋百姓,那便不是什么麻烦,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钟粟说着,再次喝了一口茶。
“钟老弟,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还能怎么行,无非区区一支马匪,在边地出现有什么稀奇的。”
钟粟的脸上漫不经心。
张商英盯着钟粟看了看,再次说道:“我还听说,今年西夏和云中的契丹驻军闹得很不愉快,听说和秋粮有关系。
好像还说是西夏人劫掠了契丹人的一批粮食,但西夏人死活不承认,契丹人也没有什么证据,这件事情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还有这事情啊,好啊!都不是些好东西,闹得越凶越好,最好打起来,然后打个两败俱伤更好。”
这是真话,钟粟说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却还有一个想法,总觉得,这件事情和前面说到的那支马匪似乎有关系,当然,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猜测。”
“有关系也好,你不是说马匪很杂嘛,这就说明他们这些人很可能是契丹和西夏的一些弃民组成,他们恨透了别人,做出这种事情并不奇怪。”
张商英听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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