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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星星和姜波理又练习了一会儿刀剑,他们收拾去吃饭。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们看到申虹玉队过来了。
“你们这是吃完饭,还是没吃呢?”姜波理大声问道。
“我们不需要吃饭,练习让我快乐,练习让我忘记饥饿!”徐修也大声回答道。
“苦行僧啊,好吧,你们继续,我们可要去填饱肚皮了。”姜波理继续说道,一行人朝餐厅走去。
“他们不会真的不吃晚餐吧?”姜波理小声嘀咕着,“他们可不要嗑药,也不要用什么兴奋剂的,打败了不要紧,要是因为这些被抓了,可就亏大了。”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李玉箐瞟了他一眼,“你成天不是希望这个出点事,就是希望那个出点事。”
“怎么会呢?瞧你说的,好像我希望就能成真的一样。”姜波理有点底气不足了。
“知道就好。”李玉箐不再理他。
“我希望马上升到大学!”他们坐下后,姜波理又嘀咕了一声,“但是,怎么可能明天就到了呢?”
“你希望马上娶老婆倒是真的。”余星星也小声对他说道。
“你个大猪蹄子,快吃饭。”姜波理训了一句,低头快速拨拉着饭。
很快他们就吃完了,在小公园转了一圈后,晚上继续看其他参赛队伍视频。
余星星看着视频上的各种人物、各种招式,脑袋里却是在想“万剑归圣”的剑谱。
一招一式、一挪一移、一挥一砍,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如,如风如影,如梦如幻,精妙绝伦。
但是,到了自己这里,为什么就是那么生硬僵板呢?
就像是做广播体操?
好像还比不上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他们的太极剑法舞得都比他好。
不行,这样可不行!
余星星有点着急,不能光凭着一身力气出彩,这个剑法也要好好表演一番。
他头脑里还在想着剑法的招式,冷不丁姜波理小声和他说道:“这个妹子正点啊。”
余星星一听到妹子,赶忙从神游中退回来:“在哪儿?”
“嘿嘿,我就知道,一说妹子,你的魂儿就回来了。”姜波理一脸坏笑。
余星星一个巴掌拍过去,姜波理赶忙躲开。
他好好看了眼视频上的队伍,是齐更他们队。
齐更这次拉炼库里用到了口琴,不知道在场地赛上,他会不会用?
要是真用上了,确实没几个人能抵挡得了。
要是他们两队相遇了,让着他们点就是了,能进前十已经是他们的幸运了;前五的话,若口琴真能发挥作用,确实可以冲一冲。
想到这里,他又神游去了,剑法比齐更他们重要多了。
他准备场地赛时用剑法,能不用时能技,就不用。
要是和齐更他们对打时,他的剑法仍然出丑的话,那就......太不美观了。
他“蹭”的一声站起来,对方远芳说道:“芳姐,那个,我出去方便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不等方远芳回答,一溜烟跑出去了。
方远芳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去开小差了,没有理他;继续和其他人看下面的视频,并且时不时讨论着。
余星星走到健身房,看到申虹玉他们都已经离开了,现在的健身房空空如也。
他跟随着脑袋里的剑谱,又挥起了玄渊剑,在剑法的指引下,他开始了抽、提、刺、点、压、崩、劈、砍等剑势。
随着三大皆空的节奏舞着:手心空,使剑活;足心空,行步魔;顶心空,心眼合。
眼神观变,彼微动我先动,动则变,变则著矣!
剑不离手,手不着剑!
脑眼如令,手足如兵,丹田如厅,神胆如精!
随着剑谱的一招一式,一趟一路,他的手法、身形、步法也越来越精纯,越来越熟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偌大的健身房成了他舞剑的场所。
还好他把剑锋都抹去了,要不然这里的所有器材都会被砍个稀巴烂。
看着周围的器材,有点碍手碍脚;嗯,明天去小公园那里看看,有片草地可以利用起来,空气又好,又空旷。
他还在边练边想着,突然,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赶忙收起玄渊剑,变成小飞虫,躲到了天花板上,并启动了隐身。
他以为是姜波理他们来找他,他不想被人发现在这里偷偷练习。
健身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人鬼鬼祟祟走进来。
余星星一惊,因为此人竟然带着面具!
他要做什么?
这个酒店里不是最安全的吗?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余星星不动声色,看着那人在健身器材上抹着一种油一样的东西。
只见他所有的器材都抹完一遍后,又朝四周看了看,没有什么特殊的异常,然后他嘴角抽了抽,似是满意的样子。
余星星可不能这么轻易放他走,马上对他施加了“笃恭”!
那人立马仆倒在地,不断磕着头。
他又启动了联宇:“你刚才在做什么?”
“大侠饶命,小的都招。”那人拼命磕着头,他不知道朝哪里磕着,更不敢抬头看。
“说吧,我看看情况再确定是否能饶你。”余星星沉着声音说道。
“大侠,我刚才是来给器材擦油的,每天都会给它们做保养。”那人试图蒙混过关。
“擦的什么油?”余星星又厉声问道,“要是被我查出来你说假话,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大侠,我哪敢说假话。我擦的这个油是保护器材表面不开裂,防止被汗水浸泡而导致过速老化。”那人仍伏在地上,好像说得头头是道。
“既然这么光明正大地擦油,你为什么要戴面具?”余星星又不理解了。
“大侠啊,那个油有毒性,我要保护下自己!”那人继续诳着。
余星星心想有毒性?那人岂不是也有影响?
但是现在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嗯,要么是这个人说假话,要么是他真的可以抗一切毒素。
“你不要再骗人了,怎么可能拿有毒的油来涂健身器材呢?”余星星又厉声喝道,“你以为酒店是傻子吗?把客人都毒死,他们不也是在自掘坟墓?”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余星星又一声喝。
只见那人蹭地站起,直接来到跑步机上,握住刚才他涂过油的把手,开始跑步。
链条越来越快,那人已经气喘吁吁,脚步也沉重起来,但是链条仍在加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