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冉心碎说道。然后她失魂落魄得起身,跌跌撞撞走出炼王府。弦歌正好拿着两坛酒来找魏伯轩,却见安盈冉从炼王府里走
出,哭成了泪人。
弦歌将酒递给旁边的侍女,然后追上安盈冉的脚步,说道:“公主?怎么了公主?”
安盈冉冷漠看着弦歌,质问:“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你也和魏伯轩一伙?一同骗我?”
弦歌一脸茫然,安盈冉这才语气稍缓,说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拖着步子越走越远。
弦歌提起衣裙,跑进炼王府,看见地上的狼藉和流着泪的魏伯轩,弦歌大致揣测他们吵了架。她想问,可总觉得,插手公主和
炼王的事,就是僭越。于是她只默默收拾了地上的纸片,整整齐齐得放在书桌上,打开窗户,又点上了蜡烛,然后将酒放在桌
上,倒了两杯,说道:“哥,喝一点吧。喝完心情就会好了。”
魏伯轩擦干眼泪,从地上起身,说道:“难得你费心了。”
弦歌也不笑,只语气平缓道:“如今,你已经是公主驸马。过不久便是大婚,我这做妹妹的,也没有什么好礼相送,就拿来两坛
酒。白日里怕你陪着公主,晚上给你送来。”
魏伯轩将酒喝完,又把酒杯推到弦歌面前,让弦歌倒满,横竖心情不好,一醉解千愁。弦歌斟酒时,魏伯轩却问:“你,是不是
,喜欢我?”
弦歌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尴尬笑道:“哥想多了,我就是你妹妹。哪有那种想法?若哥哥再说,我便生气了。”其实,弦
歌多想回答:“对,我喜欢你。”可话到了嘴边,她怎么都说不出口。于是不随心的说着不喜欢。她是国君一手栽培的,又得到
了安盈冉不少照拂,她又怎敢和安盈冉抢?她不敢,也不愿。她惟愿魏伯轩幸福,此生,她并不重要……
魏伯轩却问:“那你喜欢过一个人吗?那种爱得撕心裂肺的,爱而不得的?”
弦歌将杯中酒一口气饮完,然后说道:“我喜欢过。喜欢了五年。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爱他。前几日听闻他快结婚了。我只
能祝他幸福。”
魏伯轩喝弦歌仿佛是天涯沦落人,一时间竟互相感叹,酒酣耳热,两坛笑春风顷刻饮净。这酒后劲极大,喝了易醉,不知不觉
,魏伯轩和弦歌竟双双醉倒,瘫坐在地上,埋怨着情爱不公。
弦歌正要起身,却一个踉跄倒在魏伯轩的怀里,回眸,脸颊微红,眼神迷离。
酒醉**浓,魏伯轩望着这双灵动的眼睛,这双神似安盈冉的眼睛,忽然他有些不可控制,他用手环住了弦歌,吻上了弦歌的
柔软红唇。将弦歌横抱起,放在榻上,越发忘情得吻起来。弦歌忽然似清醒了一般,慌忙将魏伯轩推开,红着脸紧张道:“不行
!不行!你是公主驸马!不行!”
她急忙整理好衣服,从炼王府跑出去。魏伯轩却醉酒正酣,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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