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诗沐柔声说。她轻轻揩开了眼角的泪,挥手便是疾书。很快那一纸休书便呈在了岳王面前。岳王倒摆明了要看戏,甚至命人将桌椅搬来,边吃边看。
那宠妾也从屋里出来,一脸嘲笑:哟,王妃姐姐倒是有了娘家人做靠山,如今竟敢休了自家夫君,真是天大的笑话。说着,那宠妾便嬉笑起来,笑罢还瞥了安盈冉一眼。上次安盈冉给她下药差点废了她脸的事,她至今后怕,气得牙痒痒,却也怕极了安盈冉,心里想着要将安盈冉千刀万剐,可却连看也不敢看一眼。
安盈冉这时发现安诗沐手上有烫伤的痕迹,安盈冉问:你这手?
安诗沐无妨二字刚脱口,那宠妾便仗着有岳王在,兴风作浪起来:让她帮我煮个姜汤都煮不好,险些烫死奴家,刚递她手里,她就将汤全洒了,真蠢!
自己洒了汤会洒到手背上?安盈冉又不是傻子。气愤不平时,安盈冉说:今日既然来了,不让你岳王府鸡飞狗跳我是不会走的。安盈冉话刚说完,众人还没听个仔细安盈冉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撕开了宠妾的薄纱衣衫。
宠妾一时慌乱,为了自保打了安盈冉一巴掌。就这一巴掌下去,安盈冉竟嘴角上扬笑起来,她说:来人啊,岳王府歌妓对本王不敬!
安盈冉带来的人立刻押住了宠妾。宠妾高声叫嚣,可帝都偏偏这等级最是森严,一个宠妾冒犯药王,死不足惜。就那一巴掌,等于给了安盈冉翻盘的机会。既然机会到手,安盈冉怎会不抓?
岳王低声骂了句:蠢货!
这时安盈冉一把撕下宠妾背上最后一层衣衫。宠妾平日里太过狐媚,衣服也故意穿得薄了一些,不仅冻人,更是可以勾引岳王。当初她还是歌妓的时候,正是用这一招将生米煮成熟饭,才能进得了岳王府的大门。所以那薄纱几层,安盈冉只需用点力气,便撕碎了。
薄纱撕下的那一刻,几乎全场惊呆:宠妾浑身都是纵长的抓痕。安盈冉也不是为了发火才撕衣服,她早有打算。她上次下了药,故意将解药给得迟了一点。这毒药最毒的地方在于越抓痕迹越深。宠妾瘙痒难耐,于是便留下了这无法消除的疤来。从肩到背,处处都是丑陋。
那些疤痕随着皮肤暴露在外,众人更是被这赤裸模样吓得瞠目结舌。这回可是将人丢大了。
宠妾怒号:贱人,你不得好死!宠妾几次想要起身扑向安盈冉,却被安盈冉带的打手控制得死死的。于是,这丢人的画面就堂而皇之得摆在院中心。就连岳王自己也不忍直视。
安盈冉仔细看了看这些抓痕,却从中寻出宝藏来:天哪!这是什么?安盈冉竟从抓痕里看见了几条淤青的鞭痕。她指着宠妾背上的鞭痕,戏谑又故作惊讶得寻问。
众人闻声望去,安诗沐也走近细细看了一番。只有魏伯轩将头转过去。
安盈冉添油加醋起来:天哪,岳王,你竟然有如此特殊癖好!实在是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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