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贾诩再次发动特技‘毒计’,智力提升5点,并使曹智力提升2点。当前贾诩综合智力102点,曹综合智力94点。”
正在批阅奏折的刘赫,忽然接到这样一条提示音,整个人都懵了。
“贾诩怎么又发动毒计了,这次他要算计谁?”
刘赫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这让他开始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一旁的崔钧三人纳闷起来:“陛下,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是否需要传召太医?”
刘赫沉声道:“朕只是忽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总觉得兖州要发生点什么事。”
三人听了,更加疑惑,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崔钧说道:“那曹虽然野心不小,且能屈能伸,颇有枭雄之姿,可是自打上次他假途灭虢,想要吞并徐州的计策失败之后,一直也是安分守己,并没有什么新的动向传来。”
“朕也知之。飞鹰卫每十都会从兖州和豫州传回消息来,那曹虽然暗中招兵买马,训练军队,但一直没有行动。可无论是他本人,抑或他手下的程昱、贾诩、戏忠、郭嘉等人,俱是善谋之辈,朕这莫名心慌,只怕是他们又在布置什么谋划了。”
三人闻言,也沉默了下来。
片刻之后,荀攸说道:“陛下乃是天子,既得上天感召,必是有所预测,绝非空来风。朝廷之外的众多诸侯之中,论及实力、城府,只怕无人能出曹孟德之右。如今朝廷收复凉州,实力更甚,曹必定不甘落后,想要有所拓展。”
刘赫听了,也觉十分有理:“公达说得不错。只是他究竟会对谁动手呢……”
荀攸答道:“自当初洛阳一战后,其对朝廷向来表面恭顺,他深知以兖、豫二州之力,绝非朝廷敌手,故而此次若有计谋,当不是对陛下而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青、徐、杨、荆四州。可究竟是对谁,臣一时之间,也没有头绪。”
刘赫看了一眼荀彧和崔钧,见两人也都是愁眉不展。
“看来,只能令飞鹰卫暗中严加打探了。”
两之后,徐州琅琊郡,缯县,刺史陶谦,破天荒得出现在这样一座小县城的城外。
此时的他,正与一个华服老者,有说有笑,互相行礼。
那华服老者说道:“老夫借贵宝地,避祸多年,全赖刺史多多照拂,老夫感激不尽呐。”
陶谦也是十分谦逊有礼:“曹老太公客气了。我与孟德,同朝为官,理应相互扶持,况当初泰山寇为祸徐州,孟德倾力相助,老夫心怀感佩。对了,这里有些许薄礼,聊表寸心,还望曹老太公不要推辞。”
三个手下,分别端着一只木制托盘走了过来,每个托盘上,都放着十几个马蹄金。
华服老者连连退却:“这如何使得?老夫随行,也有不少财帛,何况此地前行,不足二百里路程,便到了泰山郡费县境内,届时便有我儿前来迎接,无需这许多盘缠。”
“老太公万勿推辞,这是老夫一些心意,还请您一定笑纳。”
对方见陶谦如此坚决,最后也就收下了这些金子。
陶谦这才放心,随后对边一个武将打扮的人说道:“张闿,老夫与你二百骑,你务必要护送老太公到费县,不得有误,若是被泰山寇或其他盗贼损伤了老太公的一根汗毛,你自提头来见。”
那武将当即领命。
“如此,就多谢陶公费心了,老夫就此拜别。”
华服老者辞别陶谦之后,带着家小仆从,押送这几辆大车,在张闿的护送下,一路前行。
陶谦远远看着他们的背影,许久之后,才转回城。
然而,就在这支队伍,刚刚走出了徐州地界,进入兖州泰山郡境内后不久,就见到了曹亲自领着亲弟弟曹德,还有一批文臣武将,在荒野之中,前来相迎。
曹嵩十分欣喜,赶忙下了马车,上前攀谈。
“我儿有出息了,如今一方诸侯,当真是给为父长脸了啊,好,好啊。”
曹扶着曹嵩,说道:“只是孩儿不孝,却要先给父亲告个罪。”
曹嵩顿时疑惑不解:“孟德何出此言?”
曹看了一眼后的随行仆从,眼光之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又对那张闿使了个眼色,张闿也对他点了点头。
“扑棱棱……”
一只信鸽出现了洛阳皇宫的上空,一路飞行,最后落到了某处宫的门口。
崔钧快步走了出来,取下信鸽腿上的书信,随后走回宫之内。
“嗯?徐州来的飞鸽传书?”刘赫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警觉之意,赶忙拆开了书信。
看完之后,刘赫满目震惊:“怎么又是他?”
崔钧三人十分不解,问道:“陛下,是谁?”
刘赫带着几分恨意地说道:“两之前,曹命人将前些年去琅琊郡避祸的父亲曹嵩,接回兖州侍奉。陶谦命麾下张闿领兵护送,不想那张闿见财起意,与泰山郡费县郊外,杀了曹嵩一行,夺了随行财物,现已投了泰山寇去了。曹大怒,已于昨通告天下,说陶谦指使手下杀害他父,因此起兵攻打,誓要攻破徐州,屠戮陶谦满门。”
三人闻言,也大为惊讶,崔钧惊呼起来:“陶谦怎可能如此大胆?”
荀攸说道:“陶谦自然不可能杀害曹嵩,与曹结仇。此事想来想那张闿胆大包天,故而他杀人掠货之后,不敢回徐州,才去投了泰山寇。”
崔钧听了,也觉有理,频频颔首。
这时,荀彧忽然说道:“彧以为不然。”
刘赫看向荀彧,说道:“看来文若所想,与朕相同。”
崔钧有些诧异了:“不知陛下和文若以为,此事有何蹊跷?”
荀彧说道:“之前陛下曾经提及,心生感应,觉得曹将会有所行动,彼时我等一直猜不透,曹会对谁动手。如今答案已十分明朗,那张闿只怕是早被曹收买,故意配合曹做下此局,好为曹进兵徐州,提供一名正言顺之理由。”
崔钧愈发惊讶:“这怎可能?那曹疯了不成,为了夺取徐州,竟然将亲生父亲都舍了出去?”
刘赫说道:“那曹嵩自然不可能真的被杀,如今定是被曹藏于某处,好生侍奉,对外却宣称曹嵩已死,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举兵入侵徐州,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为父报仇,天经地义,便是朕也不便阻拦,否则便要失了大义。”
荀攸思索一番,似乎在计算着什么,随后说道:“臣粗略算了算,陶谦麾下,共有大约十二万兵马。另外,当初陛下加封刘备的二弟姜桓为城阳太守,其三弟张飞为东海太守,不过如今刘备与张飞依旧坐镇东莱,东海郡则由他一个名为简雍的同乡,领兵一万五千镇守,由陶谦再派兵辅助。而曹如今明面上的兵力,大约十七八万之众,且多是虎狼之师,不似徐州兵马孱弱不堪。一旦曹亲领兵马来攻,徐州断不能守。”
“那刘备三兄弟,多有能为,统兵有方,不如下诏,命他统帅东莱和城阳兵马,与陶谦互为犄角,即便不能保住徐州,也足以抵挡一时。”
崔钧提了一个建议,荀攸却摇头否定。
“曹能够布下这等计谋,可谓处心积虑,如今既然施展,岂会不将刘备考虑在内?若是朝廷不出兵干涉,只怕徐州早晚是曹囊中之物。可如果朝廷出兵攻打曹,便等于陛下陷臣子于不孝之地,袒护陶谦这一残暴之徒,于陛下名声,大为不利。”
荀彧叹了一声:“徐州乃富庶之地,仅次于司隶地区,以及冀、豫二州,再被曹所得,则其势力,当可与朝廷并驾齐驱,实在是心腹大患。”
刘赫将书信揉成一团,面颊之上,双目之中,愤怒之色已经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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