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和童飞从聂荣手中接过了这两坨布,刚好这时童渊和杨伯带着师母以及其他一些颜家护卫们走了过来,也正好看见了赵云和童飞手里的两坨布,“怎么,这难道是礼物吗?这礼物怎么这里寒碜啊!还有我们这份礼物在哪里呢?”
张轩听着这“欠扁”的声音,已经知道是谁来了,聂政几人也跑刀童渊等人的面前,给他们做了个揖。张轩快步地走到了童渊等人的身边,随后向着童渊打等人张开双手,“童大爷,杨伯,师母,以及其他的伙伴们,我可想死你们了,你们可不知道啊,离开了你们之后我们在外面的世界,混的是多么的惨啊,简直就是难以开口形容这悲惨的生活啊!”张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童渊等人控诉着,“幸好,我回来了……”
童渊直接打断了张轩的话,说句实话,童渊是想象不到张轩在在外面混的有多惨,他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那还轮到别人来欺负他。“小轩子,你先停停,别过来,也别叫惨了,谁能欺负得了你啊!这人应该还没出生吧,我们的礼物呢?”
张轩张着双手愣在了原地,这不是自己设想的画面啊!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呢?随后自能自娱自乐地拍了拍自己的手,以缓和自己这小尴尬的场面,随后用很是牛逼的话说了句:“你们的礼物,没买!哪有钱啊,穷得叮当响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营地里的钱,近七层都给了大哥他们了,我哪有钱去买礼物啊,小云子和小飞子他们礼物,还是我们几人一路省吃俭用,外加在街头辛苦卖艺赚来的!”张轩这么说着感觉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话给感动了。
赵云和童飞正打算解开布,不过听到张轩的话,又有点不忍心了,没想到自己的礼物竟然是这样来的,并且想要将手里的礼物还给聂荣,让他收回去。
“飞儿,小云子,这礼物你们尽管收下,如果张轩的话能信,今天的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东边落下了,你们可不要辜负张轩他们的一番好意!只是就可怜我们了,竟然一点礼物都不给我们带,好歹我也教导了你们两年,你们这些人真是没有良心啊!”童渊捶胸顿足地哀叹道。
聂政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来,只能低下了头,确实是没有帮童师傅他们买礼物啊,是自己这些人疏忽掉了,真的没脸面对童师傅他们啊。
张轩也注意到了聂政等人的神态,“童大爷,蒜泥狠,你看看聂政他们,被你说的头都抬不起来了,时迁,你去把我住处的那个包裹去拿来,就当时我从赵家拿来装干粮的那个包裹。”
时迁嘀咕了句“包裹”,但这脚却没有停下,往张轩的住处就跑去。
“小轩子,你不会就给我们几个饼作为礼物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不要的。”童渊可能是许久没有和张轩斗嘴了,闲得慌,一副就是想要将这几个月没斗过的嘴都找补回来的姿态。
“放心,如果是饼的话,也是特色饼,但怎么可能是饼呢,明明就是几根鹅毛,我这可是千里送鹅毛啊,虽然这礼就轻了点,但这情意重啊!”张轩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有这可不是一般的鹅毛。”
“我觉得是你昨天在河边从那群鸭子那里刚拔的鸭毛,拿来充数的!”童大爷一副看穿张轩的样子。
赵云和童飞还是捧着这两坨布,解开也不是,不解也不是,就站在那里纠结着。
没过一会,时迁就捧着一个包裹跑了回来,并将包裹递给了张轩,而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张轩手中的包裹上,貌似这一路上这包裹都是由张轩背着的,只是见过张轩从包裹中拿出过干粮。郑家兄弟走到时迁边上,问了问这包裹里的东西,所有人的注意都看向了时迁,不过时迁并没有打开过,只是觉得有点重,但并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这搞得所有人都挺好奇包裹里的东西。
张轩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打开了包裹,从里面拿出了四壶酒,酒壶并不大,一排整齐地摆放在地上,这四壶酒就是在赵家的厨房拿来的;接着拿出了一个簪和两把梳篦,这三样张轩在逛迎春酒会的时候,随手挑的,主要是便宜,接着又在包裹了掏了掏,感觉就这样了。“这四壶酒,童大爷和杨伯一人一壶,其他两壶就被护卫兄弟们,就带了四壶回来,一是没钱,而是也装不下,这簪和梳篦就给师母了,我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跟师母的气质很相符,就买下了,如果不适合的话,那我也没辙,毕竟我也不懂这些饰品,礼物有点寒碜,都请见谅!”张轩说着将簪和梳篦递给了师母。
颜雨推辞了一番才收下,“心意到就好,就像你说的,虽然礼轻但这情意重,有这份心就好。你们出门在外也没钱,真的不用破费。”
童渊拿起了一壶酒,打开酒塞,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感觉这酒的味道挺熟悉的,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喝到过。
说句实在的,其实张轩也没想到这些东西能当做礼物派上用场,当时在赵府拿酒主要是为了给杨再兴他们尝尝,至于自己就算了,这度数实在是太低,感觉跟喝水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