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丫站在后面的巷子里看完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不得不说泼猴和陆凡这次的举动,确实改变了他们两个人在王丫心中的形象。
但是照他看来,既然两个人都这么有爱心,这么见义勇为这么爱拔刀相助,那她肯定去去找一个比较帅的啊,陆凡就不错,脸俊俏。
回去的路上泼猴拿着钱给三个人一人买了点饮料喝。
陆凡慢慢的喝着饮料,慢慢的在后面走着。
王丫虽然不至于和破侯并肩相走,但至少不会在刻意去拉开自己和泼猴的距离了。
“今天不是大队里说的收大米的时候?要不咱们过去看两眼?”
泼猴点点头:“成啊,看今年收成咋样,去年俺记得好像收成不太好是不?”
“那你俩去吧,我还得回去给我们家收玉米呢。”王丫找了个借口溜了回去。
留下陆凡和泼猴正要往地里去看看,耳边突然传来了一种声音,这声音渐渐变大。越来越近。
“况且况且况且……”
这一听就是三轮的声音。陆凡看过去,只见村子里有个老伯正开着车过来。
那车上装着是刚收好的大米。
刚收下来,黄灿灿的,看起来挺让人觉得喜庆。
王伯脸上也是十分痛快,一看就是今年收成不错。
到了陆凡和破侯的跟前,王伯跟他们打招呼:“陆凡,泼猴,你俩去县里头了?”
陆凡点点头:“去县里面办了点儿事儿,伯你这车子稻子好啊!”
王伯咧着嘴笑着:“俺也不知道咋了,今年比去年翻了一倍多!”
“哎呦!那好啊!真好!”泼猴在旁边儿替王伯高兴。
其实村里面种出来的庄稼,大多数人都和王伯种出来的差不多。
基本上每年都种庄稼,每年都没有富余。
卖了庄稼之后够养活一家人,一年下一年继续中继续卖,继续养活。
所以这个村子是没有存款的。
这次建学校,村里面又是让捐钱又是让捐粮食的,真是不让人活了。
听到这里陆凡也就放心了。
他也就是赶着前几天晚上帮着忙,在村子里的地里撒了点豆粒儿而已,没想到真的长得这么快。
虽然这些人在他小时候没给少给他白眼儿,但真真的也没有做啥坏事儿。
陆凡这么做,只当是给自己积福了。
没办法,他本质就是这么善良。
一般来说收稻子都得到两到三天左右。
村子里的喇叭也在第四天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了王国兴的声音:
“咳咳,喂……喂……同志们,村子里的水稻已经差不多收好了,有些没说完的也到了尾声。”
“相信同志们,心里头都惦念着咱们村子的学校,现在有请各家各户派出一个代表过来写志愿签字!”
泼猴和陆凡正在小柴房里炖鸡吃 眼看鸡就要熟了,能吃了,结果来了这么一出儿。
把泼猴气的筷子都给摔地上了:“这王国兴真不会挑时间,没看俺们正吃饭呢!”
陆凡无奈的给灶台里面加了一把柴火:“那咋办?要不把你娘叫过来给咱看着肉?”
“不用,快熟了。”泼猴摇摇头:“等会儿过来直接吃就成了。”
俩人到了村里的路上,好些人都灰头土脸的,身上全是泥巴带土,跟刚从泥里爬出来一样。
但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哎呀!陆凡!你在家呢?”
“陆凡你小子可是长高了?”
“陆凡……”
村子里的人都及其热情。
以前大家收粮食的时候就陆凡一个人没粮食。
现在不一样了,陆凡这小子混得好,就算没地也能赚来钱,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大队部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陆凡站了差不多十五分钟才等到。
“多少?”王国兴低头看着一个草稿纸,上面满满当当的写了一大堆东西。
陆凡噗嗤一声笑出来。
“谁啊不会说话啊!”王国兴不耐烦的抬头,见是陆凡来了赶紧笑道:“你来了啊!”
陆凡点点头:“你就照实给我写,十万块钱。”
王国兴赶紧点头写上去,像送神仙一样给陆凡送走了。
泼猴十分不耐烦的出了五百块钱,他可不像是陆凡那么有钱。
等到家家户户的水稻都晒的差不多了,大队又在喇叭里喊话:“请每家每户按照当时的登记过来送粮食,修路的来分配工作。”
陆凡和泼猴匆忙的吃了饭就过去了,进了大队部的院子一看。
哎呦娘哎,这满满医院子的编织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可全部都是粮食。
还有人不断的从外面运过来,院子里人来人往的都没有断货。
看样子现在还没有开始忙分工,陆凡和泼猴就过去帮忙。
“凡儿!来给我卸个货!”王伯又开着他的蹦蹦过来,不过这次装的不是他的粮食,而是其他人拜托他带的。
陆凡答应了一声,过去棒王伯卸货,快卸到底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红色塑料袋子,上面系了个布条写着名字:“赵斌”。
看了这,陆凡禁不住笑了起来,指着这塑料袋子问道:“王伯,这赵斌是谁啊?捐个这有五斤没?”
王伯想了想:“赵斌你不知道?就是赵拐子!这人烦的很,要他出粮食他没有,要他出人力他不出,反正就是个白吃货。”
哦……陆凡点点头,几天不见,赵拐子的脸皮又厚了。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家家户户的粮食全部送完,村长秘书和几个村子里经常出头的青年人开始称斤清点。
村子里的秤还是那种最原始的大秤,往上面放砝码的那种,看着贼有感觉,在陆凡的记忆里,这种秤只有在小时候他爹娘每年过年卖馒头称斤的时候用过。
“这是啥玩意儿?”村长拿起了刚才赵拐子送过来的红塑料袋子:“赵斌呢?赵拐子!”
王国兴叫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赵拐子的身影,最后把塑料袋往旁边一放,干脆不管。
这时候有个妇女说话了:“村长,你这就不管了?你不找他吗?”
“这事儿以后再说,现在大家伙都在这儿等着呢,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耽误大家时间。”王国兴说出话一套一套的,把大家伙儿都搬出来了。
但是地下的人都清楚,他可不是容后再议,是根本就不想管这事儿。
赵拐子在村子里横行这么多年,除了仅有的几个人之外,谁也治不了他,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赵拐子就是那种横的,反正王国兴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是管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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