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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摸着她的发,顾天祁问。

    杜小小喃呢,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全部都想起来了,是我害的恒宇去杀人,是我在父母去世之后没对他说一句好话,我害了他这么多年,我希望他能从我身边解脱,可是我用错了方法,他走了,只留下字条,说、说再也不会回来了。

    顾天祁能感觉到杜小小惶恐与无助。他虽然嫉妒她对杜恒宇的在乎,但也清楚,要叫她去不在乎杜恒宇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直以来,杜小小都把杜恒宇当成亲弟弟对待,对他很好很好。姐弟情深早就根深蒂固,融入血液里了。和血缘没有关系,在杜小小眼里,杜恒宇就是她的家人,她的弟弟。

    现在他走了,她的心情一定是不好受的。

    这样一来,她不接受自己求婚的原因,也就明了了。

    作为一个姐姐,的确是不能够在这种时候还和别的男人亲亲密密,恩恩爱爱的。

    想通了这点,顾天祁内心里说不庆幸是假的。至少这说明,杜小小拒绝她也不是她的本意。

    温柔的摸她的发,顾天祁道:乖,别难过了,你就当做是叛逆的弟弟,暂时进入叛逆期,离家出走就好,我会去帮你找回来他的。

    杜小小在他怀里摇头道:这一次不一样,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恒宇真的不会回来了,我把他伤的太重了。对不起天祁,我真的不能独自享受幸福,我现在没办法和你结婚,真的没办法。我只能陪你做戏。

    顾天祁将她抱的更紧了,她拍着她的肩膀道:我知道,是我不好,也不知道你的状况,就这么鲁莽,我们现在谁也不要再提今天晚上的事情好吗?你累了,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顾天祁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好似要催眠人一样,杜小小受到了刺激,其实身体早有些撑不住了,在顾天祁温柔的声音中,点了点头,眼前就已经意识模糊了。

    在意识消失之前,杜小小本能的开口,说的还是‘恒宇’。

    感觉到怀里的人昏睡了过去,顾天祁深深的叹了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今天没有求婚成功,顾天祁内心里总有些别扭,可是现在杜小小这样,再叫他答应自己的求婚,未免太过分了。

    她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不是最初他觉得无足轻重的情人,是他爱的女人,他只怕没能好好的呵护好她,照顾好她,怎么会舍得逼迫她什么。

    反正

    顾天祁想过了,现在不知杜恒宇离开的原因,总是他是走了,再也没有人限制杜小小的自由,现在她就把杜小小带回自己的别墅,由自己来照顾她。

    这样即使现在不结婚,他依然可以实行夫妻之实。

    晚一点再求婚也可以,反正她是嫁定自己了。

    顾天祁抱着她,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道:小小,没关系,我现在不着急,我可以等,反正你一定是我的。

    顾天祁抱着杜小小回到车子停靠着的位置,把她放在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顾天祁开车直接回了顾家的别墅。

    杜小小一路都没有醒来,就那么昏沉沉的睡着。

    顾天祁把她带回别墅放在自己的卧室里,又叫了私人医生来给她检查身体。

    私人医生检查了之后道: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淋了点雨受了点风寒。但她好像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虽然睡的很沉,但从刚才的表现来看,大概睡的很不安稳,我给她开点药,总裁记得提醒她按时吃。

    好,我知道了。顾天祁点头应是,叫私人医生留了药之后打发人走了。

    等私人医生离开之后,顾天祁想了想打电话给郑越。

    时间不早了,郑越正和顾枂亲亲密密的,做那种事情。

    情正浓,郑越的电话响起,气氛有些尴尬,郑越抱歉的看着面容艳丽的顾枂道:枂,抱歉,我接下电话。

    郑越说着拿起电话就要起身,顾枂却不依,一个翻身将他压下,弄的他发出一声闷哼,有些邪气的,顾枂道:老公,我又不是外人,你就在这里接嘛。

    郑越眉头一簇,手一抖电话已经通了。

    郑越,你帮我查一下最近杜恒宇和虹口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件了。电话一通,顾天祁就冷淡的开口布置了任务。

    嗯,好的,总裁我知道了,我查到给你回复。郑越强忍着舒爽的感觉,回道。

    顾天祁听到他声音竟然是不连贯的,先是蹙了下眉,接着猜到了他可能是在做什么,啧了一声,顾天祁道:顾枂真强,多吃点补肾的药吧你。

    顾天祁说完了就挂断了,那边春光无限,继续着那事情,没有受丝毫影响,这边顾天祁走回了卧室,看着杜小小那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伸出手轻轻的抚。

    你呀,我好不容易想通了,肯去爱一个人了,想娶一个人了,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却怎么你偏偏又出了问题。我真想去找那个卖红线的,说好了拴在一起两个人就分不开了,怎么也没说这拴在一起还要打几个结。

    杜小小睡的很痛苦,也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带着哭腔,还说梦话,喃呢着叫‘恒宇’‘恒宇’。

    顾天祁的眉头簇的更加厉害了,这女人真是的,睡梦里竟然叫的也不是他的名字,还是那个该死的弟弟的名字。

    我要嫉妒了,你怎么就在意他呢,虽然我知道他是你重要的弟弟,可是你做梦的话怎么也该梦到我吧。我可是生气了,我脾气很坏的。有些抱怨的看着杜小小,顾天祁虽然嘴巴上这么说,却伸出手轻轻的拍着她,希望她能睡的安稳。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变得这么脆弱,仿佛自己再稍微拍的重点,就要把她拍碎了一样。

    他只知道,现在她需要自己陪着她。这是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告诉他,现在她必须要陪在她身边,包容她可能有的任性与冷水,包容她为另外一个男人难过这件事,宠着她,呵护着她。

    这些,是他现在的责任,他通通都会为她做。

    所以你要好好的,快点变成我认识的那么杜小小,不要伤心不要难过,因为我会是你的支柱,是你停泊的港湾。

    杜小小做了一个梦。

    梦里种满绣球花的院子里,父亲正在浇水,夕阳的光挥洒进来,一身长裙美丽的母亲在房间里,拉着小提琴。

    动人的曲调,是母亲喜欢的《爱的协奏曲》。

    一个男孩打开了门走了出来,对着她微笑,用那清澈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声音对她说:姐姐,欢迎回家。

    她的心被狠狠的触动,她看着这一切。父亲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走了过来,母亲也从门内走了出来。她闻到了她最喜欢的糖醋鲤鱼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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