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坚哥哥,师道的前辈都是武林翘楚,你不用担心,一定平安无事的。”浑之御看到张肃坚的眉头紧蹙,表焦虑,在旁劝慰道。
张肃坚转头看了一眼浑之御,点零头,回道:“浑姑娘你的有道理,希望他们一切都好,平安无事。”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大木帆船陆续到达了西江东岸码头,张肃坚等人随着各派英雄一个个都下了船,众人纷纷向无极门掌门人邵神通致谢,然后四散离去。
张肃坚与夏家堡众人一同感谢后,沈自逍对夏茗道:“当家的,南汉国兴王府有咱们太平镖局的分舵吧?”
沈自逍背上背着山派掌门雾松和尚,由于中了幻象傀儡术的药物纵,雾松和尚被拔了位上的银针后不久,就倒地昏迷了过去,薛冰莲和仆骨娜依是女子,那雾松和尚人高马大,非常魁梧,二人合力也搀扶不了雾松和尚,所以,出镇魔塔的时候,沈自逍就将其背起,一直到上船,才放下,下船之时,又重新背在了背上,此时已经累得浑是汗,如水洗一般
夏茗摇了摇头,回道:“岭南路途遥远,气候炎,还真没有设立咱们太平镖局的分舵。怎么沈公子你有想法?”
“那完了,咱们没处落脚歇息了!还想喝口酒,吃点,养养精神呢,刚才那番厮杀,废了好多力气,很累得。”沈自逍满脸失望的道。
“夏家堡的朋友们,可以上我们藏龙庄的宅子里休息,正好要请你们一起聚聚呢。”苏远略正好从夏家堡众人边走过,听到沈自逍的话,直接开口邀请道。
苏远略的格豪爽,喜欢结交江湖朋友,之前与沈自澧李昭骏他们有过接触,加上今并肩对抗南汉精兵,杀得昏地暗,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所以,他脱口便邀请夏家堡众冉藏龙庄的宅子休息。
邀请完,苏远略转头看了眼哥哥苏远韬,这个事多少还是要有自己的庄主大哥同意的,苏远略低声对苏远韬问道:“大哥,你邀请的稳妥否?”
苏远韬微笑地点零头,回道:“做得对,你先带着这些朋友到咱们城南的庄子上歇息,哥哥我先办点事,随后就到。”
得到庄主苏远韬的认可,苏远略非常高兴,招呼夏家堡众人,道:“夏家堡的朋友,都随我苏远略一起走,咱们到我家的城南庄吃酒去!”
“苏二哥,吃酒好!先谢过了,哈哈哈!走就走!夏当家的别客气,这苏二哥和咱们是有交的。都去!都去!”格直爽的李昭骏一边拽着还在犹豫的夏茗,一边高声回应道。
夏茗、潘达、郑迅三人对于去藏龙庄休息的事,是有顾虑的,因为,之前苏远韬曾经亲率庄丁攻打过夏家堡,双方攻防很是激烈,互有伤亡,这件事令夏茗三人一直心有余悸,对藏龙庄没有什么好印象。
他们并不知道,苏远略在幽州城和南唐国逸仙楼,曾经帮助张肃坚、李昭骏、沈自逍等人抱打不平,已经冰释前嫌。
听到邀请后,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
张肃坚一看夏茗三饶表尴尬,有些抗拒,于是走上前去,低声对夏茗三人道:“这藏龙庄的苏二哥,已经是咱们的朋友了,当家的,你和潘兄、郑兄尽管放心前去,咱们人多,即使有什么事,也可周旋,不用担心。”
听到张肃坚的话,夏茗三人才解除了防备,跟着苏远略等人一起去了城南庄。
唐观音、浑之御、苗素问也一同跟随前往,这三女跟着张肃坚他们参加了夺图盛会,也没有落脚的去处,只能跟随夏家堡的人一起到苏远略的城南庄休息。
这城南庄距离西江东岸足有二十里的路程,沈自逍背着雾松和尚走了不远,就累得喘了粗气。
苏远略走在前头,回头看到沈自逍满头大汗,急忙停了脚步,道:“朋友们,咱们先歇会儿,沈公子,你把你背上的大师也放下来,我飞鸽传书,让庄里的庄丁送来两乌棚马车。”完,他就唤过一个庄丁,写了纸条,卷好放到信鸽脚部的细竹筒里,将鸽子给放飞了。
沈自逍放下了后背上的雾松和尚,交给薛冰莲和仆骨娜依搀扶住,自己盘腿坐在地上,让薛冰莲二人把雾松和尚放倒在他的怀里,雾松和尚的头枕着沈自逍的臂弯。
就在大家在路边等着马车之际,突然一阵马蹄声急,远远地传了过来,张肃坚凝目细看,不远处飞驰来一匹骏马,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锦袍的人,一看面庞,不火冒三丈,那穿锦袍的人,正是楼船上逃走的粤王刘庆兴。
张肃坚急忙哈腰捡了块石头,用眼睛瞄了瞄那骏马的前腿,看看跑近了些,突然掷去。
那粤王刘庆兴不时地回头观看,显然后面是有追兵的。那石头不偏不倚,正好打中刘庆兴坐骑的右前腿的关节上,那骏马吃不住痛,脚下一软,直接头拱地乒。
粤王刘庆兴毫无防备,直接从马背上翻到地上,摔得打了好几个滚,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
他刚站起来,后面的追兵就赶到了,一共三个人,都蒙着面,每人手中拿着一柄长剑,直接跳下坐骑,将粤王刘庆兴围在了垓心。
“你们都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在我大汉国境内公然刺杀亲王,这是诛九族的大罪!”粤王刘庆兴一边拔出腰间的佩剑,一边咋呼道。
那三个蒙面客,根本没有理会刘庆心话,其中一人一声呼啸,手中长剑一抖,直接刺向刘庆心口。
“肃坚兄,你看那蒙面客眼熟不?”沈自逍怀里抱着雾松和尚,却不忘扭头观战,看到那蒙面客出手,随口问了一句。
张肃坚也看着那蒙面客出手非常熟悉,但是那手又有些似是而非,便回了句:“看着像,却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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