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58/509967058/509967098/2020051208023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冰师父?冰师父怎么了!”
夏馥急不可耐的跳出被窝,一把按住徐静的削肩,双目炯炯的盯着徐静,像是一只潜伏许久的老虎盯住了一只羔羊一般,虽然没有露出獠牙,但羔羊仍旧感觉到了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开始,她看夏馥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到一股不可察觉的压力。
难道是夏馥的修为提升了,比自己还要高了吗?
徐静长长会这么想,但总觉得不符合实际。
明明都是人尊境一重,怎么可能会有高低呢?
徐静胆怯的回应道:“夏馥,你弄疼我了!”
听话回过神来的夏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粗鄙了。
把手从徐静肩上拿开,深吸一口问道:“徐姐姐,冰师父怎么了?”
徐静摸了摸几乎要松散掉的肩头,有气无力的道:“冰执事她,昨晚受伤了。”
“受伤了?谁干的,看我不要了他的狗命?”
夏馥气势汹汹,刚刚突破的气势再次萦身而绕,卷动房间里的帷幕,闪动了墙角处的灯盏。
“别,夏馥,你别激动。是你昨天的天道之力伤了她。”徐静急忙制止住夏馥癫狂的动作,然后解释清楚昨夜发生的情况。
“都怪我,都怪我,没事逞什么能,害的冰师父和盈裳两人都遭受了莫名其妙的罪。”夏馥自责道。
好像,还有一个人出现了!
夏馥想起来了一位白须老人,那个轻而易举就能消解掉他最强的攻击的老人。
“你们昨晚有没有见过一个长着白色胡子的老人,大概这么高,还不怎么笑的那种。”夏馥忽然又抓住徐静问清楚。
昨晚除了夏馥你之外,哪里还有什么意外的情况。
徐静如实回答,并没有见过其他特殊的人,更劝他要好好休息,莫要再胡思乱想了。
夏馥没有其他表示,只说了句:“徐姐姐,你先去休息去吧,我去看看冰师父怎么样了。”
说完,便夺门而出。
房间里,徐静呆愣的看着夏馥飞去的身影,仿佛被久经压迫了一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真是个不可名状的人物。
渐渐的,徐静便把这个少年装进了心里,转眼看看岳盈裳即便是美梦中已然挂着完美的笑容,她也不再羡慕了。
隔壁房间,冰凤颜一如既往的白皙面孔,此时却少了些许血色。
白净的脸庞上一章轻微泛紫的嘴唇轻吐如兰香气,丝丝缕缕的煞是诱人。
夏馥急切地掀开幔帐,坐在冰凤颜床边,拉起冰师父的小手紧紧握在温暖的掌心中。
含情脉脉的看着冰凤颜,并不急于得到眼前病美人的回应。
或许是感受到了手掌传来的温度,冰凤颜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徐徐睁开眼睛。
入目,净是一位相貌堂堂的少年,无论是从外表,还是从气质上来看,都是一位绝佳的白马王子。
白色睡袍显得并不拘谨,一双星眸如水泛滥,荡漾在心头。
迎面还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虽然并不是太大,就像是秋天里的徐徐凉风,也能惊动冰镇许久的湖面。
“夏馥,你好些了,没?”冰凤颜气若游丝地道。
“冰师父,我已经没事了,我以后再也不那么冲动了。害得你和盈裳如此模样,我以后真的不会了。”夏馥的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了。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本就明亮的房间照射得更加明亮。
夏馥白皙的脸颊此刻显得有些红润,冰凤颜的脸色似乎在夏日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变化。
冰凤颜摇摇头道:“我能感觉到你的修为有些变动,说明昨夜你还是得到了好处的,那是你的机缘。不过我唯一的担心就是,若是你离开了我,会不会把自己放入到一个刀山火海之中,不管是为了义气还是情感,我都有些放心不下。”
苦口婆心的唠叨连绵不绝,每一句都像是一把斧子一样,将夏馥尤为凸显的毛病修正好。
过往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面前,在夏馥心头荡漾着一丝又一丝的鸣感。
“冰师父,别说了。我一定光辉改正的,但冰师父你也一定会好起来的。”夏馥不知道冰师父为什么会说来这些,从他的磅礴的精神力的感知力中,他好像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
冰师父的气息为什么这么薄弱?
一直抓着冰凤颜的冰凉的小手,还未曾仔细把过她的脉息,不留神间竟然摸不到脉息了。
“冰师父,你的脉搏为什么找不到了?”
夏馥把冰凤颜雪白的广袖退到肩膀上,从指尖一寸一寸的摸索,试图寻找到一丝脉搏的迹象。
手指头上,没有。
手腕上,没有。
胳膊上,没有。
这一条粗壮的经脉上也没有动静。
怎么办,怎么办!
什么都没有了。
城主!
“城主!城主!”
夏馥想到了洛霞飞,他是地尊境,一定会有办法救治冰师父的。
能,一定能!
洛城主一定能救活冰师父的。
疾步直行,一往无前,不管周边的怎么看待夏馥如此无礼的冲撞到城主的院落里,都不曾理会他们。
“城主,城主,夏馥求见。”夏馥没能推开城主的院门,只能在外面高声叫喊。
不一会儿,院门被打开了。
来人却不是城主,而是文伯。
“夏公子到访,不知有何贵干,还是如此喧哗,就不怕扰了城主修养吗?”
文伯的话极度尖刻,丝毫不管夏馥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有利于城主府的行动。
夏馥脸色一变,怒吼道:“我是来找城主的,不是来找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老狗乱吠的。”
“你,好,你敢骂我是老狗。任凭你有天大本事,有天大情况,你都别想见到城主,我说的,老天爷也拦不住。”文伯右手一抬,指着夏馥的鼻子骂道。
跟我比狠?
想当年,我跟着城主和魏家对骂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个娘胎里呢。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文伯一声骂开,夏馥瞬间就崩了。
“好,你说的,是你逼我的。”夏馥手指着文伯的鼻子还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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