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58/509967058/509967098/2020051208023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出发!”
夏馥胸中一股粗犷气势油然而生,充满豪情的语气脱口而出。
面前站着几十个矢白城的青壮年,声音响亮的回应夏馥。
“出发。”
“王兄,罗兄,小弟先走一步了。”夏馥转身向两人辞行。
此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相见,但这次必须要有个人带领他们去。
作为五指神教的副教主,夏馥的修为或许还有些欠缺。但刘勇和罗畅乐分不开,若是没有特别的原因,在未来一段时间里,尽量避免单独行动。
“夏兄,希望你能早日回归,五指神教缺不了你这个教主,我们也少不得你这个兄弟。”刘勇深情吐露道。
知道罗畅乐肯定会长篇大论一番,刘勇赶紧在他前面把话题终止,放了夏馥离开。
骑着矢白城中有名的白骑,带领众人出门而去。
被收城大战惊住的城中子民,竟然夹道欢送,万人空巷。
在他们眼中,一如当年太武国征兵的之时,都以为这是一去不复返的送别。
几十人当中,有他们的儿子,也有她们的丈夫,甚至还有他们的父亲。
年纪正好,为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城池不被他人统治,在强势面前低头,为敌人效力。
“二憨,到地方了,别忘了给我写封信。”
城门口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冲破了层层包围,撞倒在一位壮实的青年怀里,塞给他一只洁白鞋底的布鞋,嘴里嘟囔着写信。
饶是从出五指神教府邸开始就注意到母亲的二憨,此刻还是被母亲吓到了。
双手扶住母亲,没有感觉到一点重量。
已经是淬体境七重的二憨,平日里对几百斤中的麻包并不是很在意,但这一刻,本以为不高的母亲会有几百斤重,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娘,我会的,您在家要保重身体。”
二憨强忍含在眼眶的泪水,尽力做到不惹母亲落泪。
腿脚都被二憨抱起身离地的老妇人受到了惊吓,双手把二憨紧紧抱住,还以为又有人来强迫他们做什么事情了。
不敢让这对母子有过多的对话,夏馥站在前头喝道:“好了,该出发了,把他们给我拉开。”
语气中没有一丝情感,甚至是一点怒意都没有。
干瘪瘪的一句命令立刻就有两人围在二憨和老妇人身边,一左一右把他们拉开。
知道夏馥命令意思的二憨,顺从的放开母亲,和身边的人一起离开。
无情的命令在队伍中间肆虐,却没有一个人想要把它拦在空中,阻止它在这片空间蔓延。
夏季已经迈入中程,头顶烈日炎炎,以夏馥为首的队伍中没有一滴汗水飘落,都是实打实的淬体境七重以上的汉子。
那天夜里,罗畅乐和宁丽娟商量过,只要矢白城中有人能代表他们出面寻人,那这便不是违背命令。
两人各自回去和刘勇徐静商量,凌晨又会谈一次,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召集了九九八十一人,作为不大的矢白城的先头部队,以期完成龙源商会的命令。
望着越来越远的矢白城,夏馥心里又有了第一次出门的感慨。
若能衣锦还乡,定要城中人人皆富贵。
上次是穿着破布麻衣出城,还是偷偷摸摸的,不敢大喘气。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不仅不是偷摸的,更是大张旗鼓的,恨不得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自己出城了。
本心低调的夏馥有些不适应,然而,这却是他能做到最好的努力了。
一行无话,勒住缰绳,在视野宽阔处歇息。
“什么你的我的,这分明是我的。”
歇息的命令刚刚下达,还没来及下马的夏馥就听队伍最后面响起了争吵声。
把缰绳扔给旁边的人,自行踱步走到那两人身边,默默注视着他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夏馥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人,咕噜转着眼睛,不把夏馥放在眼里。
“赶紧给我,小心我揍你。”语气十分嚣张,活像是父亲对儿子说的话。
一把把那人手中的酒囊抢到手上,拧开塞子就要往嘴里灌。
酒香已经冲到了鼻子,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把这美味喝进肚子里,好好解解这一路的劳顿之苦。
大张着嘴巴,却没有一滴酒水落到嘴里,不由得睁开眼睛看看。
高举着酒囊的右手竟然是空空如也,盛满醇香美酒的酒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夏馥手上了。
没了塞子,倒挂的酒囊高一声低一声的吐着酒,边上的人都觉得可惜。
“你,你是谁,竟然敢劫老子的酒,赶紧给我,小心我揍你。”
脚步虚浮的他,似乎已经喝了不少。
对面而立的夏馥鼻尖上指着一根粗糙的手指,细嗅之间,还有一丝酒味儿。
这人浑身都散发着酒味儿,看样子是个老酒鬼了。
对于酒这个东西,很多人都爱,但多少会有个控制的方式。
就夏馥而言,也曾畅饮过几回,但都适可而止,那时身边还有师父在一边照应,不太敢放肆。
“好酒啊,矢白城中应该买不到吧!”夏馥随口道。
“哼,算你识货。这可是我曾祖酿的酒,到现在都快一百年了。小子,现在知道它的份量了吧。”这汉子一边说着,另一边手上已经握紧了拳头。
把酒囊翻转过来,不再奢侈的浪费酒了。
趁着夏馥收回酒囊的时候,那汉子的拳头已经突然袭击,目标正是夏馥的太阳穴。
“你竟敢……”
为夏馥牵马的那人从远处看到,不由得心里一突,握紧缰绳,猛地一扥,叫出了声。
若是被那酒汉打中了太阳穴,这位年轻的夏教主,恐怕就会命丧当场。
虽然他猜测夏馥可能是一位通脉境高手,但那酒汉也不是吃素的,那可是实打实的通脉境高手,只比佟零稍逊一筹,素来没什么朋友,只凭着一双醉拳在矢白城混迹,却无人敢惹。
拳芒已至,淡红色的灵气撩起了夏馥的鬓角,看似轻柔,但恍惚间就要割下那几根秀发。
不经意间,醉汉一直苦闷的嘴脸慢慢化成一个笑容,对眼下做的事情觉得非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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