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们大家都想想吧,灿翊,老变态你比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都要了解他,你觉得他会用什么招数对付我们这点你仔细想想看。”
朴灿翊点了点头表示应允后肖筠又接着说,“肖筠,你思维比较灵活,又冷静。这件事你来拿主意,其他人配合你。”
肖筠张了张口想要拒绝,可他想了想还是应承了下来,开枪杀人他帮不上忙,这些小事情他还是能帮上忙的。
小明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院回到家的,他的脑子很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美丽姐说自己生病还要截肢这件事。只是还没等他想好门口便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便是推门的声音和美丽姐的声音,“怎么没开灯啊,这家伙还在睡?”
在听见美丽姐的声音的那一瞬间,小明明便快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借助从窗户透进来地微弱的光三步并没有了两步的走到门口美丽姐站着的位置,二话不说便将人抵在门上,美丽姐刚想开口说话时,嘴巴便被封住了。小明明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站在门口吻了好一会后小明明才放开了美丽姐,他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脸在他的脖子上贴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没有了。直到闻到美丽姐身上的味道小明明才感觉到他那颗烦躁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美丽姐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的异常,先是在白殿是那张心事重重的脸,再是现在紧紧抱着自己没有了的手。
他伸手按下开关,顿时整个客厅都亮了起来,这时他才回抱小明明,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吗?”
小明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手依然还是紧紧的抱着美丽姐的没有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啊秀,我们去旅游吧。”
“旅游?别开玩笑了,我们哪次是真的去成的。”
美丽姐对于小明明说要旅游这件事没表现出多大的欢喜,他心里清楚,就算定好了机票估计去不成的几率大过去的成的。因为前几次旅游失败也是在踏上飞机的前一秒发生了变故,然后两人又原路返回实验室接着没有了实验。这次他觉得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小明明松开抱着美丽姐的没有了的手并将手抬起来放到他觉得肩膀上,眼睛对上他的眼睛,很真诚的说,“我向你保证这次是真的!”
这次不管发生什么,有什么重要的实验,他通通都抛下了,他只想在还能好好实用这条没有了的时间里,陪着他爱的人到处去看看,到处去玩玩。先去美丽姐一直想去却每次都因为他而被迫取消行程没法去的夏威夷,然后再由夏威夷飞回意大利,回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看看,去他第一次向他表白的地方,那里是他们相爱的源头,那里有他们相爱的证据,那里有他们对彼此的爱的回忆。
心事重重的小明明离开了肖筠的房间后就一个人往走廊的尽头走去,这一场面恰巧被美丽姐看见,他没有出声的悄悄的跟在了他的身后,直到小明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挠了挠头发嘿嘿的笑了两声。
“我不回过头来你是不是就准备一直不出声跟在我身后?”他走到美丽姐面前牵起那人的手往尽头处走去。
“嗯。”
两人走到窗户前便停下了脚步,并肩站在窗前往外望去,一低下头便能看见一片绿色的草坪,原来窗户的下面是白殿的高尔夫球场,球场上还有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子正在打球,看起来还是挺其乐融融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知道白殿的生意对象是道上的人,还真容易让人误会这只是一个高级的会所而已。
美丽姐收回了放在球场上的视线,他侧过身看着站在身边的人说“钟仁,你有事干嘛不和我说?”
还在苦恼着要找什么借口将美丽姐留在白殿的小明明听见他这么问的时候,心跳都漏了两拍,啊秀已经知道了?可是自己要去拿报告这件事没人知道啊,当时送自己去医院的肖筠也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啊秀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说,“啊秀,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这还用其他人说吗?你自己都写在脸上了好不好,简直就是笨死了!”
美丽姐这么一说小明明那颗心也算恢复正常的跳动了,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开玩笑的说着,“我那么黑啊秀你都能看出我脸上写着的心情,由这点就可以证明我是你的真爱。”
“少贫嘴。”他瞪了眼小明明后接着说,“你干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啊,就是想回家睡觉了,而且他们几个病患看着我闹心啊!他们怎么天天都会受伤出事啊!”
美丽姐看着小明明要死不活的样子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声,倒也不是不给他面子而是这是他第一次见有医生嫌弃病人天天生病的,等他笑够了之后他才厉声对小明明说,“小明明,你是医生,你怎么可以这么嫌弃你的病人呢,而且你还要靠你病人给你发工资呢!”可当他看见小明明一脸疲惫的样子后面那些调侃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关怀的语言,他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留在这帮忙,现在也不需要你没有了手术取弹头了都是一些小伤我和肖筠都能应付得来。”
小明明听到这话整颗心都亮起来了,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其他借口了,只要顺着这个离开就行了。可是他表面上还是装着很不放心的样子所说,“你们两个能应付得来吗?”
“放心吧,快回去吧。”
小明明顺从的点了点头向美丽姐说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白殿,他从白殿出来之后便直接去了医院,一路上他的脸色都很严肃,也把自己的神经绷的很紧,他不知道这次去拿的报告会是什么内容,会不会确诊他的病情,这些他都不知道也不敢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去判断结果。他带着内心那种隐隐的不安,照着那天的路线来到之前帮他看病的那个医生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没多久里面便有声音传了出来“进来。”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在医生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赵医生,我是来拿报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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