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啊!”
“呵呵呵!这么快就听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没忘。怎么会忘呢?你不是……你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是是是。我没告诉你名字,可你不是仍记得我吗?你挺聪明的!快赶上诸葛亮了。怪不得你叫司马!”
“我不叫司马。那是我的姓……”
“都一样。不就是个代号吗?我都有好几个呢。”
“这哪儿能一样?你那是假名。我这可是入了名册的,将来成为国家领导人也不会变。哈哈哈!”
随意调侃几句,我的心情陡然轻松。
“你蛮厉害的啊!将来还是国家领导人?那我不是可以沾光喽?”
“那没二话!最起码我给你封个……”我猛地打住,很纳闷啥时候嘴也变贱了,怎么这样的字眼也想得出?这不是**良家妇女吗?
“封我个啥?快说快说。你觉得我能干啥?”
“嗯!我想…我让你干个妇联主席?或者妇女部长?你自己选。”
“哈哈哈!我都没结婚呢干啥妇联主席?妇女部长和妇联主席有区别吗?能怎么选!——我还以为你会封我个小三呢!”
呵呵,简直是心有灵犀!这字眼被她自己说了出来。
我心领神会地呵呵回应。
“哎——忘问你了。这会儿你在哪儿呢?方便不?”
我心中激灵一下,稳稳地回应,“不方便。正和一女的聊天呢。挺漂亮的。”
“哦!真的?那就不打扰——你骗我的吧!呵呵呵,我的确挺漂亮的……”她显然开心不已。
看来哄女孩子也没啥技术难度!变着法子多夸她漂亮就一切ok。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你猜猜我在哪儿?”
“你……你家是三河的?你不是在风韵酒吧吗?”
“早不在那儿了。你在三河吗?我家就是三河的。离你们厂子不远。”
上次她拿过我一张名片,知道我们厂子也顺理成章。她和我一起坐车,又是本地手机号,应该是三河的。
“你在三河啊!那离我们厂确实挺近。”
“我正想明天过去呢。就是不知道你认不认我。”
尼玛!我吓了一跳。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凭啥到公司去找我。嫌我不够点儿背吗?一旦露出点儿马脚来,白剑那小子敢把我宣讲到联合国!
我一点不怀疑他有那能耐!
那么洛雪会怎么反应?何况还有个杜妖精……
“喔!是这么回事啊!你去那儿找不到我的。我现在……不在厂里了。我在霸陵!”
“呵呵呵,看把你吓得!你直接说不让我去你公司就行了呗。”
“我……真的没骗你,就在霸陵。要不我发个位置给你?”
“好!你发你发。说话算话,现在就发。你要敢发我就给你当小三;你要不敢发,就得给我当小三……”她嘻嘻嘻地笑着挂了电话。
我不愿让她去厂里找我,却又心虚地感觉对不住她,就那么鬼使神差叽里咣当地发了短信过去。
——不就是个位置吗?她在三河,这是霸陵,隔着几十公里呢!
几秒钟的功夫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接通后我隔着屏幕就能感觉出,满屋子都是她的惊奇!
“你真在霸陵啊!你怎么还在霸陵啊?我以为你骗我呢!——你加我个微信。我发位置给你。”
我很快操作成功。
一个名为“沉默寡言的铃铛”的头像跳了出来,挤眉弄眼着半张脸,依稀是她的样子。应该是处理过的本人照片。
我毫不犹豫发了个大图过去:歪带武大郎帽子的衙役一手拿槌,一手提着一面老大的金锣。旁边一行小字:大人驾到,尔等回避。
随即她一个信息过来:一串三个问号。
我回她:“锣比铃铛响。何况还是个沉默寡言的铃铛。你咋让人注意你?改成这面锣吧。”
她立马回信:“你才萝卜呢!我不改!”
呵呵,我这才发现,刚发那条信息的最后两个字出现失误,成了萝卜!
紧接着她又发了个图过来,一个硕大的榔头猛敲一个小人儿的头,鼓出头一样大的包……
呵呵!长夜漫漫,酷暑难耐,和这么个人聊聊也挺有意思的。
怪不得么么啊探探啊附近的人啥的那么火!
很快她又有信息进来,我看完后吓了一跳。
“我说咱俩有缘你信吗?看看我在哪儿。——五分钟后到大门口接我。我要兑现承诺!”
下面果然跟过来一个位置!尼玛!这位置好熟悉!
我一把点开,距离300米!
——真她妹的!这是真的吗?不是说好的在三河吗?咋会变成附近的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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