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扬整肃起神情,慎重的嘱咐道:
;王益,我们在b城经历了很多,对那几个老板也比较熟悉。
;他们几家都是私营企业,资金额度需求虽然小,可是去银行贷款肯定不符合要求。
;对他们,我以前就已经说过,给他们特殊的照顾,利息参照银行的利率。
;不需要他们提供任何的抵押物,他们的人品就值得我们的信任。
;贷款的额度和周期,你和费尔商量着办就可以。
余飞扬把王益去b城的工作要求都再三的叮咛着。
;是!公子,我马上给费尔打电话,让他回来。王益恭敬的回道。
余飞扬的一番话,给了王益非常大的冲击力。
他心里对自己公子的敬佩之情又无限的提升了。
……
医院里面,申桂兰躺在病床上发呆。
她胸口接骨的伤口早就已经拆线,伤筋动骨一百天,像她断了三根肋骨,总共缝了有三十多针。
要说真的完全养好,恐怕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也好不到哪里去。
关键还有她的鼻梁骨碎裂,除非出国去整容,否则,就会永远像现在的她一样,‘一马平川’的脸,她真的不能出去见人了。
好在她还没有照过镜子,对自己现在的真实面容并不是很清楚。
她的假牙牙科医生已经来帮她拓型,申桂兰她也不懂,听说是目前国内最好的烤瓷牙。
不过还要过几天才能来帮她装好。
;我家里还是没有人来看我吗?
申桂兰的凶悍现在看似影踪全无,因为她说话就是一个大‘豁口’,说话漏风得厉害。
她问的是叶夜帮她找的护工。
;李太太,没有人来过。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就可以。
护工是一个年近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身材矮墩墩的,脾气很好,话不多。
重要的是她的力气够大,照顾起申桂兰并不费力。
;一个老畜生,一个小畜生,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把我扔在医院里面就不管了。
申桂兰狠狠的咒骂着,声音却不敢太响。
除了护工阿姨能够偶尔听见,她在医生和护士面前都不敢吭声。
李临江在他被通知‘提前退休’后,只是在最初的时候来了一次。
那时候申桂兰手术后的麻药已经过去,正疼得她冷汗淋淋。
;李临江你混蛋,到现在才来啊,疼死我啦!
;你要给我报仇,把那个小婊砸抓起来。
;我要敲掉她全部的牙齿,打断她全部的骨头,让她毁容!
;我要报仇,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申桂兰漏风的嘴‘哼哼’的狠狠咒骂着,眼睛里面血红血红,瞪着李临江。
;看来你还没有痛清醒,你就这样做梦吧!
;为什么有好日子你就不能好好的过?
;非得把自己折腾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为什么你要作死还要拖着我们父子?
;申桂兰,你怎么就没有直接摔死呢?
;啊!
;你活着除了祸害家里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李临江的火气比申桂兰还要大。
他的眼睛瞪得比申桂兰大,看着豁口塌鼻梁,还穷凶极恶的妻子,李临江感到特别的恶心,恨不得上前亲手掐死她算了。
;李临江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可是你老婆,不帮我去报仇还说这样的话?
;你就是一个窝里横的窝囊废!
;老娘算是瞎了眼睛才嫁给你这个废物!
申桂兰的凶横劲面对着李临江又爆发了。因为疼,戾气更加的重,她狠毒的咒骂。
虽然口齿不清,说话也疼得一身的冷汗,可是她依然凶狠的瞪着李临江。
;好啊,你现在是后悔嫁给我对吧?
;我是废物对吧?
;给你一个离开我的机会,我们离婚!
李临江压低声音吼道。
;你敢!
;李临江,你别想趁着我身体没有好就出去找其他女人。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想离婚?没门!
申桂兰眼睛血红的瞪着李临江噴着血沫子。
这时候的李临江看申桂兰仿佛就像是看着一只野兽,凶狠、丑陋!
;丹平呢,让他来照顾我,自己妈在医院里,竟然不来陪我?
;没良心的东西!
;丹禾呢?不要以为嫁了将军就了不起,我是她的亲妈,难道不应该来看看我吗?
申桂兰现在满脑子的都是家里人亏欠了她。
;呵呵呵!呵呵呵!
;你就折腾吧,使劲的折腾!
李临江厌恶的看着丑陋愚蠢的妻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恨。
;我拜你所赐,退休了,不用去上班了。
;儿子也托你的福,被调到单位的一个角落里去混日子。
;你还想报仇?你准备找谁报仇?
;你把全家人都害惨了,像个半死人一样只能躺在这里。
李临江愤怒的嘲讽着申桂兰。
;你说什么?你退休了?
;怎么会?你五十还不到怎么就想偷懒退休不干啦?
;说你废物还不承认?
;丹平是怎么回事?谁敢动他副处长的职位?
;叶夜呢?他不是将军吗?难道看着家里人被欺负不管了吗?
;有本事你起来,自己去找人算账报仇,我今天来告诉你一声,我要出去旅游了。
;不用上班都好啊,我准备全国玩过了就去国外玩。
;正好,你也不用看到我这个废物!
;呵呵呵,你就躺在这里想你的报仇计划吧!
李临江轻蔑的看了申桂兰一眼,即刻转身离去。
;李临江,你个混蛋!你不要走!
申桂兰嘶吼般的声音,在李临江的身后断断续续的传到他的耳边,他的脚步走得越来越快。
;李太太,你的身子不能乱动,要不然骨头错位了又要重新开刀吃苦头。
护工阿姨耐心的劝着。
她刚才看见李临江来就刻意避开了,谁知道他们夫妻两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吵架?
申桂兰的戾气在李临江离开后,突然像泄气的皮球,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李临江的话在申桂兰的脑海里打转转,她不知道要不要相信?
可是她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帮我去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马上来医院,我有话要问他。
申桂兰气息微弱的和护工阿姨说道。
;我离开您行不行?要不要让医生来帮您看看伤口有没有撕裂?
护工阿姨关心问着申桂兰,请她的是叶夜,她不敢打马虎眼。
;不要,你马上去打电话,马上!申桂兰急促的催道。
;好,你不要乱动,我打好电话就回来。
护工阿姨看申桂兰的强硬态度,只能跑去医生办公室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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