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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表面他是万万不能露馅的, 并且矜持的点点头道谢,显得十分无害。

    冯世接着又安慰他几句,说着各种好话, 沈彬一边暗地翻白眼一边表面笑呵呵, 让对方送衣服的目地已达到, 总不能砸了,只好忍着厌烦听对方瞎比比了很久才告辞。

    某只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男人究竟在旁边站了多久。

    ……闫邢眼眸狠厉,目光死死的盯着沈彬离去的背影, 为什么他要对别人笑?明明眼底有厌恶的!

    男人悄悄跟在沈彬身后, 面色冷的吓人。

    而前面的沈彬丝毫不知危险, 等到墙角时狠狠松了口气, 然后开始吐槽翻白眼:“恶心死我了, 呕!我居然还对他笑, 接下来怎么办?万一他想趁机占我便宜呢?”

    黑猫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灵敏的,它比人对周围环境更能掌握一些,所以此时愣是不敢吱声。

    沈彬疑惑的歪着脑袋望向黑猫:“缩成球有什么用,要知道闫邢可是一般都不离开我身边的,万一撞见刚才那谁想占我便宜,你猜我是让那谁去死好,还是我自己去死好?”

    黑猫不回答,某只便自顾自叹息道:“闫邢虽然平日里不爱笑, 但爱一个人的话肯定会吃醋,这都不用说的,可我也没做什么呀?不就是说了两句话?”他深吸一口气:“为了保险起见, 还是不能让他们俩碰见, 否则说不定要出事。”

    黑猫:“……”旁边凉飕飕的这只宿主真没感觉到吗?它简直能想象待会儿沈彬会多惨, 有没有可能家暴?

    仿佛应黑猫所想,沈彬打了个冷颤:“最近天气真是喜怒无常,明明晚上盖的是薄被,结果白天居然还挺冷。”

    某只话刚落音,便感觉肩膀多了件衣服,且那件衣服是看不见的。

    沈彬:“…………”

    沈彬:“…………!!!”

    他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大白天看不见,除了自家男人还有谁?

    如果有其他鬼,沈彬害怕是正常的,如果没有其他鬼,沈彬更害怕了!

    某只内心一阵土拨鼠叫喊,面上却直愣的很,良久,眼珠子才转了下,斜向旁边的球形黑猫求助。

    唉?黑猫呢?沈彬刚发现,那只遇事只会跑的家伙已经不顾地上灰尘团好自己滚远了。

    沈彬:“……”

    “天气凉,出门多穿点儿,”闫邢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带着微妙的气息。

    沈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快速权衡利弊,语气完全不要脸的放软放软再放软,加上满脸委屈:“相公,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闫邢:“……刚来不久,正好看见你对别人笑的开心。”语气阴恻恻的。

    之前可没听小家伙叫相公,这是直接认错?

    他更加火大,相公二字有多撩人便有多火大!

    周围的空气似乎特别窒息,沈彬连忙解释道:“我也不想的,就是太害怕了,你没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吗?我只是不想惹是生非,毕竟我在闫家待的如此艰难,大家都嫌弃我……”

    说道这里沈彬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如果不跟所有人友好相处,也许哪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不起,我再也不对别人笑了。”

    闫邢冷冷道:“所以你是不相信我保护的了你?”

    “没有没有,”沈彬连忙摇头:“刚才你不在身边,我害怕,以后我绝对不离开你半步。”

    以退为进,远处竖着猫耳偷听的黑猫忽然佩服这只宿主,牛批,沈彬看似一直在道歉认错,半句话都不刚,其实处处在解释,并且表现十分依赖闫邢的模样,就是不知道在气头上的男人吃不吃这套。

    闫邢半晌没说话,沈彬心中忐忑无比。

    正好此时远处有人过来,沈彬小声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闫邢顿了一瞬,语气依然微妙:“走。”

    沈彬乖乖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大叫桥豆麻袋康你洗哇澳都尅雅蠛蝶~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待会他主动脱衣服伺候一下男人?

    虽然可能会下不来床,但也比让闫邢误会伤心好,且不说此事是自己的错,真正为了苟衣服的原因不可能暴露的,似乎只能牺牲身体了……

    一路上沈彬都在想对策,回到房间后,他立刻关上门窗,动作轻柔,像是怕惊动到闫邢更严重的怒火似的。

    直播间围观的小可爱们刷屏贼快,最多的就是哈哈哈哈哈冰冰要倒霉了,承受醋王的怒火吧之类的话。

    “相公,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没做什么。”说实话他确实没做什么,就像黑猫所说,笑一下,多说两句话,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跟出轨了似的?

    闫邢猛然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沈彬抬起头来:“我不喜欢你对别人笑,”声音满是偏执和危险的味道:“你还妄图瞒着我?”

    沈彬:“……”回想一下刚才,既然男人已经看到自己对别人笑,那后面自己跟黑猫说的话岂不是都被闫邢听到了?

    难怪那只猫死都不吱声!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真的真的保证以后再也不对别人笑,当时对他笑的时候我其实觉得很恶心的,不骗你,”沈彬赶忙说道:“只是假笑而已,我很不喜欢。”

    这些话闫邢倒是相信的,他看人很少有错,男人从未想过沈彬会出轨,就刚才之事,他只是不爽而已。

    作为一缕幽魂,他几乎什么都给不了沈彬,结果还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因虚与委蛇跟别人假笑,闫邢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半步不离开我?这句话可是你说的。”男人语气依然危险,但听着好像有转圜的余地?方才他去找管家办点儿事才会出去,以后闫邢保证不再让沈彬丢失。

    沈彬轻轻握住他挑起自己下巴的手,试图拿开,结果男人真松了,某只一喜,赶紧冲他扑过去,脸颊靠在男人胸膛蹭了又蹭:“当然是我说的。”

    沈彬表面到现在还特别听话乖巧的样子,可暗地里却跟脱肛的野马似的,手已经伸到人家的胡萝卜上面。

    闫邢:“……”

    小家伙胆子可真大,这个时候还敢惹自己。

    ……所以,去特么的其他男人,闫邢顿时把各种还未说出的威胁话语暂时咽了下去,也许他能换种方式,让小家伙好好记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

    闫邢不是绒毛控,但他对小白兔丝毫都没有抵抗力,那种毛绒绒的触感,被□□时小爪子还喜欢撒娇蹬人。

    可小白兔调皮捣蛋的紧,没事就在外面乱蹦跶,甚至还差点被野男人捉去炖了,闫邢大怒,给野男人狠狠记一笔,顺便把小白兔关到了窝里。

    闫邢伸出修长的指尖不停的在小白兔身上撸着,摸一下毛毛,摸一下小肚几,良久,当上上下下都揉了一遍后,小白兔表示自己饿了。

    毕竟白兔刚才在外面疯了那么久。

    正好,闫邢投喂的**也越来越强,甚至小白兔再不饿,他都要强行喂胡萝卜。

    可能时代变了,基因不同了,一根胡萝卜也粗细适中,虽然表面上有茎,显得并不那么平滑,可看着可口啊,长长一根,绝对能让小白兔吃到撑。

    闫邢不停的拿着胡萝卜逗小白兔,惹得小爪子都扒了上去。

    等小白兔求出口,闫邢才开始喂。

    淡粉色的三瓣嘴巴非常贪吃,小小的,完全看不出能吃那么大胡萝卜的样子,可小白兔就是一点一点咬了下去,嘴巴不停的蠕动着,吃的欢快无比。

    闫邢看着这一幕快要被他萌化了,真想让小白兔再吃快点儿,太可爱。

    怎么都得有咀嚼的时间,胡萝卜不是一口吃下去的,小白兔吃一口就拔出胡萝卜,吃一口再品尝两下,这是一个细致而漫长的过程。

    只不过一开始还好,等到后面,闫邢借着惩罚小白兔乱跑为缘由,喂他吃快了起来,甚至在小白兔张口要的时候又不给吃……

    小白兔十分通人性,终于知道了错误,哭着再也不敢了,只想好好吃一顿。

    男人也不是不心疼,尤其在喂兔子这方面,看逗的差不多便放过小白兔。

    胡萝卜毕竟是主食,还要伴随着喝水小白兔才会饱,可没想到一不小心喝多了,小白兔想尿尿。

    这是一只爱干净的小兔几,绝对不可能在自己窝里解决生理问题,只好红着眼睛囔囔了起来。

    闫邢喂胡萝卜的同时,单手将小白兔拎向厕所,依然亲自伺候。

    小兔几十分不乐意,却躲不过男人的手掌心,含泪妥协,哭的特别伤心,闫邢这个占上理的男人顿时又要哄着,操碎了心。

    最后,男人终于放过小白兔,自家兔几舍不得惩罚太过,但那个野男人怎么也得脱成皮,等着!

    ……

    沈彬再次睁开眼都到晚上了,啃了大半天的胡萝卜他还是饿,毕竟那玩意儿真不管饱。

    再者睡了那么久,他得起来走走,否则夜里睡不着。

    旁边的闫邢在沈彬睡着时一直看着他,细细打量,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不经意间脑海却忽然晕了一瞬,回过神来眼神一眯,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