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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哇噗

    苏常儒咳嗽的快要断气的时候,猛地一用力,吐出了一口黑红色的鲜血。

    鲜血之中,还有一块婴儿拳头那么大的好似内脏肉瘤一样的东西。

    本来苏常儒的那些保镖,还在警惕的看着陈松,想着是不是陈松对他们老板动手脚了。

    不然怎么可能,他们老板本来跪的好好,陈松一来就这样了?

    但此时看到苏常儒吐出来的东西后,都震惊了,捂着口鼻,瞪大了眼睛,都在后退。

    只见苏常儒吐出的那东西,散发着恶臭的味道。

    突然的,那东西跳动了一下。

    逐渐的,这东西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这东西,就仿佛是活物一样,刚才猛地被吐出来,摔蒙了,现在回过神来,开始跳动了。

    要不是长相太恶心,还有味道如同化粪池加上臭水沟一样恶臭难闻,都要以为这是心脏被咳出来了一样。

    卧槽,这什么玩意?我爹吐出了什么?

    苏常儒好巧不巧的正好吐在苏沐海的面前,本来摇摇欲坠的苏沐海,才在苏常儒咳嗽中清醒了一些,就看到了这么一个东西从苏常儒的口中喷到了自己的面前。

    仔细一看后,苏沐海顿时吓得蹦了起来,膝盖也不疼了,腿脚也不发麻了。

    陈松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好似又在无形之中得罪人了。

    苏常儒长出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前所未有的畅快,以前一直觉得身体乏力,好似有什么坠着自己一样,此时苏常儒才觉得舒坦了。

    脑袋也不是跟之前一样浑浑噩噩,对待什么事情都有种模糊感,情绪很容易急躁起来一样了。

    此时苏常儒,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瞬间年轻了二十岁了一样,那种切切实实的身体掌控感又回来了。

    苏常儒惊喜的感受体内的变化,这变化太明显了,以至于他想要忽略都来不及,就清楚的感受到了。

    旁人或许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但苏常儒却知道,刚才是陈松给他嘴巴里扔了东西,他才会出现这种变化的。

    刚才咳嗽的时候,苏常儒还以为陈松要弄死自己呢!

    这这是什么东西?

    苏常儒看到地上那恶心扒拉的东西,他难以想象这东西是从他的嘴巴里面吐出来了,多看一眼都头皮发麻。

    陈松瞥了一眼苏常儒说道:要你命的东西,让人去准备些桃木灰和一个密封的瓶子,以及一斤五十六度以上的烈酒,越烈性越好,然后拿到这里来,动作要快。

    苏常儒起身,踹了一脚一旁发呆苏沐海,呵斥道:你个兔崽子,还卖什么呆?没听到陈圣手的话吗?还不快去亲自准备东西?

    苏常儒揣走了苏沐海后,才连忙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冲着陈松鞠躬道谢。

    多谢陈少出手相救

    苏常儒知道一定是陈松救了自己。

    陈松觉得有些好笑的是,他让苏常儒跪下是为了救他自己,但他没想到苏常儒让苏沐海这个倒霉蛋也一起跪了几天,苏沐海算是无妄之灾了。

    不过说起来,苏沐海比起别的纨绔子弟,的确是要乖了不少。

    苏常儒神色复杂的看着那还在跳动的肉瘤,脸皮不断的颤抖,脸色上带着厌恶和嫌弃,又带着几分恐惧。

    陈少,这

    苏常儒指着那东西,又看向陈松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陈松不等苏常儒说完,便挥手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会处理好了再说吧!

    苏常儒顿时会意,虽然说这会馆已经几乎被清空了,没有别的客人在,而会馆门口也被遮挡了,但在场还有不少的保镖和员工,人多嘴杂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陈松伸手背后,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另一手的手腕。

    因为那里有个银色的毛毛虫一样的家伙,兴奋地不停跳动想要钻出来。

    陈松能够感觉到银线蛊虫,对那肉瘤似乎颇为兴奋,那恶臭一样的东西,好似还挺吸引它一样。

    陈松可不敢放出银线蛊虫,这东西长得丑就不说了,还恶臭难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万一银线蛊虫,上去啃了,那银线蛊虫还得回到陈松的体内,陈松想象一下都要恶心死了。

    不多时,苏沐海让人带着滚烫刚烧的新鲜的桃木灰跑了过来。

    而苏沐海本人则是被一个保镖背着,他现在这双腿只想砍了去,麻的好像万虫钻脚心一样。

    盖上去吧!

    陈松对着那肉瘤指了指。

    此时那肉瘤还在不停的跳动,形状也产生了些许的变化。

    虽然表面丑陋,疙疙瘩瘩的,但之前形状还算是圆润,此时那肉瘤一个地方已经凸起来了,好似延伸出了一个脖子一样,让人看着就恶心的想要踩扁了。

    看着就好似这肉瘤是颗蛋,里面的东西要破壳而出了一样。

    噗

    桃木灰一扔上去,顿时发出一声好似泄气一样的声响。

    滋滋滋啪嗒啪嗒

    紧接着是有一种好似是在燃烧桐木一样,里面的桐油滋滋响和树木燃烧后爆裂的声响。

    叽叽叽叽

    那肉瘤中传出了,类似小鸡一样的惨烈的叫声。

    见状,众人脸色发白,头皮发麻,面部表情失控。

    尤其是苏常儒,他脸皮都快抽筋了,一想到这东西是在自己的体内,刚刚被他吐出来,还是新鲜热乎的,就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恶心,扭头又吐了起来。

    苏鸩安从院子中也走了出来,她只看到了一眼,那肉瘤就被桃木灰给覆盖了。

    蛊虫?

    苏鸩安不敢确定,看向陈松,疑惑地问道。

    陈松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接着陈松又让人把烈酒给倒了上去,这可是苏沐海放在会所中珍藏的烈酒,几乎找寻不到的清河大曲,有七十二度。

    酒水一到上去,一股黑绿色的烟雾顿时升腾了起来。

    一瓶半斤,两瓶酒倒上去,那东西上面的桃木灰被酒水冲来,露出了桃木灰下的面目。

    原本圆溜溜的肉瘤,此时好似是被人踩了一脚的鸡蛋一样,软趴趴的成了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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