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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一声枪响,黄伦的一条腿上多了一个鲜血汩汩的伤口。

    黄伦在惨叫之后,就晕死了过去,他在晕倒之前后悔的肠子都快断了。

    早知道是这样,他还不如不叫人呢!

    这叫来了最亲近的人,都争相对他出手,这些人到底是他黄伦叫来给自己助阵的,还是叫来给陈松当打手的?

    黄伦到底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出现了幻觉,还是在现实中。

    他的亲爸爸,一看他得罪陈松,立马翻脸不要他了,恨不得直接断绝父子关系。

    好嘛!爸爸靠不住,他就找来了自己的舅舅。

    都说外甥似舅,外甥和舅舅亲,他想着自己舅舅来了一定能给自己做主,帮自己狠狠出一口恶气。

    结果这舅舅,差点没直接杀了他。

    他喊来的最亲近的两个人都叛变了,那更别提他喊得别的人了,要是都来了,怕是他今天命都要没了。

    实际上要不副官出手拦了黄伦的舅舅一下,黄伦真就被就地正法了。

    黄伦的舅舅如此依旧还气愤难平,他从一无所有,毫无背景,毫无人脉,混到今天能和韩家扯上关系,能在在将军身边当警卫排在,这都是靠着他一滴汗水,一滴血水,一滴泪水拼出来的。

    结果差点因为这龟孙子,让他前功尽弃。

    这陈松是什么人?也是这个不开眼的家伙能惹的吗?

    那是救了韩将军妹妹的人,被韩将军奉为上宾,欠下了人情的人,平日好端端的都不能招惹。

    这坑舅的家伙倒好,直接把人家老婆给绑架了,还要用强,这他妈不是找死是干什么?

    关键是你找死,你他妈自己死去啊!还要拉上全家一起陪葬,真是日了他爹,欠他的不成?

    黄高看到黄伦这副惨状,无动于衷,甚至还有点解气,他在想应该怎么做才能打消陈松对他的怒气。

    ;陈圣手,您这边可还有麻烦?;

    副官看向陈松说道:;若是还有麻烦,尽管吩咐。您是韩将军认下的救命恩人,我们定不能让您受了半分委屈。;

    那副官说着,扭头看向明显和陈松对峙的沈宏景和张星。

    沈宏景和张星此时心中不亚于吞了炸弹,就是这么震惊,这么懵逼。

    他们想不到,陈松竟然如此有背景。

    能让亲爹畏惧的不要儿子,能让黑白不吃的绿营舅舅,大义灭亲。

    甚至还和将军有某种关系,他们要是有这种背景,早就猖狂的上天了,哪里会如此低调?

    张星原本还想着回到京都后,想办法报复回来,现在他看到陈松如此了得的身手,还有绿营的背景,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张星低着头站在一旁,似乎在衡量沉思着什么。

    而沈宏景扭头看了一眼顾羽,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既有心疼又有无奈,更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

    像极了那种要给熊孩子撑腰,结果吃了大亏,扭头怨恨熊孩子闯祸不看人的熊家长。

    浑然忘记了,他刚才来到的时候,是有机会阻止这种事情发生的,可惜他选择了不辨是非,不分青红皂白的给自己外孙撑腰,造成了这种骑虎难下的结果。

    陈松摆了摆手说道:;倒是不用麻烦两位了,不过还是多谢了。两位若是有事就先忙吧!我明日会去看看韩小姐的情况,顺便给她换个药。;

    副官一听这话顿时会意,连忙说道:;好好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二人敬礼以后,就直接离开,黄伦那排长的舅舅,走的时候,都没有多看这个外甥一眼。

    陈松明显不想让他们牵扯到这件事情中,他们自然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毕竟他们来的目的可不光彩。

    二人离开以后,陈松就示意王秋风,可以喊他老爸过来收拾烂摊子了。

    陈松看向沈宏景和张星,现在还有这两个人没有处置。

    张星顿时吓了一跳,他脸皮都在颤抖,他算是认栽了,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别看张星平日里和顾羽他们这种富少混在一起吃喝玩乐,但他自诩自己智力不凡,混迹于顾羽的圈子都是为了家族拉利益,可不是为了玩乐。

    沈宏景感受到陈松的目光扫视过来,浑身一震,顿时就想到了自己过来长海的目的。

    沈宏景猛地抬头看向陈松,随即试探的问道:;陈圣手?你叫陈松?难道你就是南圣手顾元凯拜师的那位超圣手陈松?;

    沈宏景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他懊恼自己念叨了一路陈松的名字,怎么到了跟前,却忘记了这件事情。

    要是早知道,陈松就是顾元凯拜师的那个陈松,他刚才肯定不会直接得罪陈松的。

    毕竟沈宏景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求陈松办事。

    陈松瞥了一眼沈宏景,沉声说道:;怎么?你找我是为了治你体内的暗毒吗?;

    沈宏景听到这话,脸色猛地一震,眼睛瞬间瞪大的看向陈松。

    ;你怎么知道我中了度?;

    沈宏景惊愕的看向陈松。

    陈松冷哼一声,随即说道:;自然是看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我长这双眼睛,就是给外孙撑腰的?;

    ;你双眼之中有紫线在白眼珠中浮现,嘴唇也泛着暗黑色,眉目之间的印堂之中带着黑青色的煞气,这么明显我若是都看不出来,也不配让顾元凯喊师父了。;

    陈松顿了下接着又说道:;你刚才说话虽然声音洪亮,但底气不足,声音大而气不足。身上气势虽然凶猛,但不连贯,仿佛接触不良一样。再加上我看你体型,胳膊肘和腿关节都已经变形了吧?脊椎怕是也时而疼的要命。;

    ;综上所述,这么多的明显条件,但凡有两把刷子都能看出来。;

    陈松说着,突然皱了皱眉,他接着说道:;你这种情况,这毒素至少在你体内十年以上。以你的身份十年,都没有根治,甚至都没有抑制过毒素,任由其发展到这种要命的地步,可见这毒素是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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