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这个称呼还是旧社会对老板的称呼,现在都没人这么喊了,觉得太土了。
掌柜的,哪有什么总,什么董,什么总经理,这种逼格高?
天晟商行的职位称呼,一听就很老古董。
他们这里还真是没有什么什么总裁,总经理,总监,董事长什么的。
都是掌柜的,大掌柜,二掌柜,小掌柜,总掌柜,总管,老板,大老板,二老板这种称呼。
保安说的掌柜就是天晟商行长海拍卖会这边的掌柜,也就是天晟拍卖行的行长,也可以说是总经理。
陈松跟着青年保安走到了后院,便伸手虚引向里面,接着说道:陈少,我家掌柜就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就行。
陈松点了点头,他走到院子中,看向开着的堂屋房门。
楚儿小姐,那影片的事情,真是个误会。
陈松也没有进门,冲着门口喊道。
里面安静了几秒钟后,才传出一个非常好听的女声,说道:是不是误会,进来再说吧!
陈松看向门口那高门槛,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还是不进去了,你这机关要是触发了,我一出手肯定就毁了你的机关,这误会岂不是更大了?
那门槛足有五十公分那么高,虽然做的严丝合缝,但陈松不难看出,这门槛是有机关的,而且还是在随时触发的状态。
再结合苏鸩安给陈松留下的印象,让陈松不得不对和苏鸩安一张脸的楚儿多几分警惕。
不多时,一个换上了红色纱裙的女人走了出来。
果然是面容绝美的楚儿。
楚儿一脸温柔的笑意,赞叹的说道:陈少,好眼力啊!楚儿不过是想要和陈少开个玩笑,没想到轻易就被陈少给看穿了。
不过,楚儿心中十分疑惑,陈少是怎么看出来的?
楚儿走了出来,引着陈松到了院子里面的凉亭中坐下。
陈松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个人遇到的危险多了,所以就比别人多了几分警惕,也多了几分预感罢了。
那门槛做的巧妙,也几乎看不见缝隙,但缝隙既然有了就很难完全抹除,而只要有缝隙就会有关不住的东西散发出来。比如味道,这种机关油的味道,特殊且独特,非机关术别的地方都用不到。
陈松刚才走到院子里面,要朝着房门走去的时候,左眼眉毛就跳了一下,他瞬间警惕起来,仔细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
仔细一闻,就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虽然很淡,也不臭,甚至还有淡淡的清香,可这种味道独特,和在祝铁山那边见到的机关玩意味道相同。
在和祝铁山待的几天,陈松可是知道不少前所未闻的新鲜事呢!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那老头知道的东西,可比陈松知道的还多。
楚儿笑道:果然还是我把陈少想的简单了,没想到你连这种事情都知道。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陈少的时候,就觉得陈少颇为不凡。
不过,我好奇的并不是这个,我好奇的是陈少,从哪里看出来我是这里的掌柜?难道你不是应该觉得雷叔才是吗?
楚儿给陈松解释了一下,雷叔就是那个国字脸的中年人,他的气息浑厚,陈松也是武者,应该能够感应得到对方的不凡。
陈松笑道:听说天晟商行比较特殊,很传统吧!等级森严,要求严苛。我想,在这里最大的掌柜的,怎么可能被一个拍卖师呼来喝去的,唯命是从?
陈松现在表面笑嘻嘻,实际上内心非常警惕。
楚儿这个女人,绝不像是她表面看起来那么温柔。
苏鸩安那个女人就是个毒蛇,毒老虎,让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惹,哪怕她再好看,也让人不敢去打她的注意。
而楚儿就是个毒蘑菇,让人致幻上瘾的毒药,哪怕明知道危险,也是忍不住诱惑,而且还会觉得对方特别温柔,但实际上有着比致命更加严重的危险。
好了,楚儿姑娘的疑惑我都解答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陈松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开,他现在只想走,并不想追问楚儿,或者给楚儿开口询问他的机会。
楚儿愣了一下,随即泫然欲泣的说道:怎么?楚儿就让陈少这么讨厌吗?话还没有说两句,就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陈松脚步一顿,说道:楚儿姑娘说笑了,我是真有事,家有贤妻,正在等我,告辞。
说完,陈松转身就走。
哎
楚儿看陈松真要走一点做作的意思都没有,愣了一下,随即幽幽一叹,说道:我特地让人请陈少过来,原本是想要和陈少说一下石胎的事情,那东西我们天晟好歹也研究了十几年,自然是有一些非比寻常的发现,但陈少既然这么着急,那不说也罢。
反正售后服务,也是第一次赠予的,以往我们天晟还从未开过这种先例。罢了,既然陈少在忙,那就算了。
楚儿说着摇了摇头,实际上心里恨不得把破口大骂。
什么鬼借口?真当她一无所知?
陈松离婚那个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整个长海看新闻的人,谁不知道这件事情?
还家有贤妻,难道是说那个失踪的富婆?亦或者是田家那个被大哥严格看管的千金?
撒谎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陈松听到她这话,脚步一顿,有心想要直接离开,可对于石胎陈松的确好奇。
楚儿姑娘都不肯以诚相待,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
陈松转身眯着眼睛看向楚儿。
楚儿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这话说的楚儿心里难受,楚儿什么时候欺骗过陈少不成?今日我和陈少还是第一次见吧?
楚儿姑娘的谎话还不是张口就来,虽然没有说指名道姓的要骗我,但在场的几个没被骗?
陈松说的是视频的事情。
楚儿听到说道:陈少不提这个倒也罢了,既然你提起,那我南宫楚少不得要问一句,陈少可是故意捣乱?和我南宫楚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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