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夜里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在复杂的情绪中睡去。
所以十点多的时候,余梦涵才睡醒。
她刚一睡醒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手臂和大腿下面仿佛压着什么,猛地张开眼睛,才看到陈松那张平静的睡脸。
本来下意识的想要挪开手脚,但余梦涵生怕她动作幅度太大,把陈松给惊醒。
仿佛跟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挪开手脚。
余梦涵有些奇怪,她明明睡觉没有乱动的习惯,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睡姿?简直跟个八爪鱼一样,粘着陈松。
难道是因为昨天受到了惊吓,且太累了?
扭头看了一眼陈松,她倒是不怀疑陈松有胆子敢悄悄的对她做手脚。
余梦涵对自己的睡眠有信心,一点动静绝对可以惊醒她,那么大的动作不可能她发现不了。
想了想,还是很有可能是因为受到惊吓,所以才会往陈松那边靠的。
如果她知道人可以修炼出一种真气,轻松的让人沉睡,而这种真气恰巧陈松体内就有,不知道还会不会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了。
余梦涵自觉是自己过去压住了陈松,又想到陈松身上的淤青,忍不住还有些愧疚,自己压了他那么长时间,伤口应该更疼了吧?
结婚这么久,余梦涵还没有认真的看过陈松。
此时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她静静的看着陈松,竟然出奇的发现,陈松长得还有些俊朗,五官分明立体,眉毛浓郁眉形硬朗的如同利剑,在窗帘透过的阳光照射下,竟似乎隐隐有层金光一样。
不由得,竟让余梦涵看的有些痴了。
好一会才回过神,想起了现在的时间,连忙起身,她才想起来今天约了银行经理商谈贷款的事情。
近日来,公司处处被天茂集团针对,余梦涵步履艰难,如果今天不能签下一笔贷款来挽救公司,她很有可能会被张成虎给搞破产。
慌里慌张的起身,轻手轻脚的换好衣服,看了一眼陈松,下意识的走到窗户边,把窗帘给拉好,遮挡了那透过窗帘照射到陈松脸上的光线。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陈松试探的睁开了一个眼睛缝,确定了余梦涵离开以后,才松了一口气,放心的睁开眼睛。
扭头看了看完全被遮挡光线的窗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甜蜜的笑意。
起身坐了起来,一股好闻的香气钻入陈松的鼻孔。
陈松有些痴汉样子的使劲闻了闻,顿时觉得幸福就在不远的地方朝他招手。
幸福还是要靠自己争取,我可真是太机智了
陈松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
他还要去医院看看表叔,为了美好的生活,为了自己的老婆大人,怎么着也要去看看表叔了。
洗漱好了之后,哼着小曲美滋滋的下了楼。
楼下,两个窝在沙发上正在嘀嘀咕咕的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纷纷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哼着曲的陈松。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儿?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陈松吓了一跳,诧异的问道。
姐夫你昨天跟我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余梦雪费解的问道:为什么我感觉你们好像不太对劲?这是吵架之后应有的样子的吗?就算你们没吵架,也不该这么和谐吧?
陈松笑道:嘿,你这丫头,我跟你姐好,还不好啊?
林秀娜皱着眉和余梦雪说道:我怎么觉得他这么骚气呢?
余梦雪深以为然,认同的点了点头,自从陈松下楼,口中哼的小曲就没断过,一看就看出了骚气。
你们两条单身狗,是不会理解我的幸福的,你们尽管嫉妒我吧!
陈松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去,留给了她们一个骚包的背影。
先开着去了医院,询问余勇他那个玉雕到底从哪弄的。
什么?表叔,你确定是从古珍堂买的?
陈松听完了余勇讲述,顿时一惊,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没错,就是这里。
余勇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是一个同事介绍我过去的,说那里有好东西,保真而且价格公道,我过去之后一眼就相中了那个玉雕。
制作精良,价格还不贵,我当时也怀疑是高仿,但仔细辨别我发现东西挺真的,即便是高仿能做到这个效果,也是不错的东西了,就卖了下来。
陈松点了点头,露出沉思之色,又是古珍堂。
最近这个古珍堂可是跳的有些欢脱啊!
看来,有必要过去打探一下情况了。
想了想,陈松问道:表叔,你可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是挡着谁的路了?不然怎么会有人存心害你?
必须两手抓,陈松觉得光去古珍堂打探还不行,还要在从别的地方找找线索。
询问一下,如果不能从古珍堂内部找到线索,就从外面接触的人员突破。
余勇想了想纳闷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我这个人,与人为善,很少得罪人的。
余勇一看就是个木纳的老实人,这种人胆子小,没什么魄力,也不太像是会得罪人的那种人。
陈松又看向余勇的媳妇王娟,余勇不是个惹事的人,但他这老婆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过王娟要比别人聪明一些,知道陈松惹不起之后,迅速讨好,化干戈为玉帛,比别的那种死要面子的人聪明多了。
这我也没有啊!
王娟看到陈松的眼神有些尴尬,说道:我就算是跟人争执,顶多算是说人个坏话,家长里短的跟哪个女人拌个嘴而已,不至于惹得人家用这种邪术害人吧?而且要是我得罪人的话,那也是要害我,怎么会害老余呢?
这说的也有些道理,这就奇怪了。
陈松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表叔你最近升迁了?有没有落实下来?
提起这个事情,余勇露出笑意,摆手说道:运气好,语气好,不算什么,就是调到了规划局当个副局长,干了一辈子,才混到这个位置,估计这辈子也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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