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那边有人大喊:“他们的枪法很准,大家卧倒!”那些白袍汉子都卧倒趴在地上,谁也不敢乱动了。
江涛把枪移向另一个目标,一个靠着树拿着望远镜向这边张望的另一个小头目,江涛一枪打在他的胸膛上,瞬间他后仰倒在地上。
那小头目身边有一个人看头目中枪马上探出头,想伸手拿他手中的望远镜,
赵靓瞄准他的头,一枪打过去,他脑袋一歪,也随着他的头见上帝去了,那些白袍汉子纷纷举枪还击“啪!啪!啪!”
开完这一枪,天已经黑了,江涛估计蛮牛他们已经走远,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现在是晚上八点半,
他估摸着对面这些家伙不发起进攻,应该是想拖住自己,然后绕开面前这片区域从他的侧翼或者他身后摸过来,对这片区域形成包围。
他必须趁着他们没有形成包围圈之前带着赵靓离开,于是他拍了拍赵靓的肩膀,领着她从岩石下面慢慢出来,向丛林密处潜去。
俩人一前一后,相互掩护,慢慢前行,江涛走在前面,他挥舞着手中的军刀砍开面前的树藤,这里的原始森林全都是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有任何道路,
随着江涛的前进,身边草丛中不断有被惊动的小动物四下逃窜,前面出现一片沼泽,沼泽区域并不大,
虽然赵靓不愿意徒步过这片又臭又脏的沼泽,但听到身后恍惚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也只好牙一咬。
慢慢的极小心的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江涛向沼泽中走去,
沼泽旁边有很多大树,大树非常茂盛,树根都突出岸侧伸进了沼泽中。
前面的江涛走了一会摸到一条树根,他一手拉着树根,另一只手伸给赵靓:“这沼泽不知道有多远,白鸽你赶紧抓住我的手!”
“嗯!”这会的赵靓那那还会有女性的腼腆,上前两步,抓住江涛那有力的手。
俩人好不容易才走到近岸的沼泽中,现在除了头俩人几乎全身都没在泥泞中,泥的密度很大压的他胸口喘不过气,
已经根本无法用脚前进,只能死拽面前的树根慢慢的调整身体角度,趴在泥上滑行,慢慢的俩人接近了岸边。
岸边有很多丛生的树根,江涛慢慢的躺在树根中间让泥水漫过他的胸口,只把脸部露出来。
而赵靓感觉身下的泥中有很多东西在窜动,应该是泥鳅、吸血虫之类东西,她一阵恶心,一阵呕吐。
要不是江涛那双紧紧抓住她的手,那双有力强悍的手,她浑身无力,很快会沉入沼泽。
天虽然黑了,但月亮挂上了枝头,借着少许月光江涛正准备上岸,岸边丛林中传来了树枝折断和动物的嘶叫声,啊!狼群的人又追了过来。
江涛心想自己和赵靓应该已经陷入了狼群的重重包围,于是他屏住呼吸慢慢的沉入泥中,只把鼻子和眼露在外面。
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一会岸这边灌木被劈开,一排武装分子自丛林中走了出来,好家伙!足有近百人。
这一大群人站在沼泽旁边,慢慢的开始四处搜察,有俩个人向江涛这边过来,其中有一个对另一个人说:“他可能没有往沼泽这边来!”
“嗯!有可能。”另一个家伙可能比跟他说话的那人老练,他只是随便应了一声,还是在四处查看,
视线在山林、山坡、沼泽中开始扫视起来,有几次从江涛、赵靓这边扫过,江涛倒是非常冷静,而赵靓可是吓的一身冷汗。
俩人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
那个家伙看山林山坡没有什么发现,注意力集中向沼泽方向看来,江涛和赵靓同时把眼眯了起来,怕眼球的反光引起他的注意。
那个家伙看了半天似乎没有看到江涛,不过好像还是不放心,绕过沼泽向江涛、赵靓这边慢慢走了过来。
江涛逐渐听见头上脚步慢慢的由远渐近,停在江涛头顶正上方的拱起的树根上,
那个家伙俯下身拿出砍刀,在泥中扎了起来,有两刀差一点扎在江涛身上。
随着一声口哨那家伙的脚步渐渐远去,江涛和赵靓拉着树根慢慢的从沼泽中提起身,
确定岸上安全俩人慢慢的爬上岸,这时候江涛和赵靓都重闻到自己身上的恶臭,
不过俩人并没有时间来想这种事,他们要趁着晚上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摆脱狼群的追踪与黑狗会合。
走着走着,突然江涛感觉到有些异样,他发现九点钟,三点钟方向有动静,响声是由行走的人碰到身边的杂草发出的。
虽然那声音很轻微,并且掺杂着风声,但没逃过他的耳朵。
江涛把发现的情况用手语告诉赵靓,俩人悄无声息地朝着那边靠近。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当俩人距离那响动只有二十米的时候,俩人放缓了速度,同时仔细聆听着前方,通过声音判断对方是否发现自己。
一秒,两秒,三秒……
十秒钟过后,江涛与那响动的距离缩短到了十米!
透过草丛的缝隙,可以看到过来那人漆黑的枪口,只见那人背着背包,身穿迷彩服,打扮像是一个雇佣兵。
江涛用手语要赵靓掩护,然后他屏住呼吸,再次潜伏前进。
嗯?
稍后,就当江涛距离那武装分子只有三米的时候,那武装分子似乎意识到了危险降临,猛地转身,同时调转枪口。
下一刻。
他清晰地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自己的后方。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震,而后下意识地要扣动扳机!
晚了!
就在那杀手准备开枪的同时,江涛身子猛然一弹,宛如鬼魅一般,瞬间来到那杀手跟前。
双手快速挥出,划出两道残影。
下一刻。
他一只手摁在了那武装分子即将扣动扳机的右手上面,令得那武装分子无法扣动扳机,另一只手,如同钢爪一般抓住那杀手的喉结,用力一捏!
“咔嚓——”
一声轻响,那武装分子的喉结瞬间碎裂,浑身剧烈一震,而后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