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妖妖不知道从哪里搬抽了一把椅子,然后坐了上去随意的仿佛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搞得宫程有一些尴尬。自己是该站着还是该坐着呢?尽管很贴心的帮他也搬来了一把。
你干什么要扮成那个样子跑到王府之中去?
如果非要说是什么原因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是为了好玩吧。翻了个白眼,方远这样子的说道。本来是想帮忙转一下注意力,结果他们直接就自己跑进王府中了,自然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那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千妖妖说道:这件事情他们认定了与他们要找的那个人无关,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找到了。千妖妖冷笑了一声,让对方投过来了不解的眼神。
也算是你的运气好,他们不会再追究这方面的事情了,要说你这易容的手段确实高超,我见所未见。像她这样的易容高手都半天查不出破绽来,更别提寻常人了。
那么第二个问题,刚刚这个小家伙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听见姚芊用的词是我们,宫程的内心一动。
我哪里知道?这就让他亲自回答了。方远耸了耸肩,拍了拍坐在他身边又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小药童:
小唐,你刚刚在做些什么?为什么要攻击那个穿红色衣服的男人?
半年前他妄图捉走千妖妖的时候方远还在前厅的店里,看着那些商品。是方远的师父救了千妖妖。所以他并没有见过宫程,即使他们曾经也算是擦肩而过了一次。
一直沉默着坐在那边的名为小唐的孩子淡淡的开了口:我只是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敌意罢了。
方远转身看一下宫程,做了一个歪脑袋的动作。就是这样。他也没在想还需要解释些什么?感觉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了,真是有趣,都快要把自己的师妹拐走了,还说没有敌意。
千妖妖也转头看向他,面露惊讶:敌意,为什么你要有敌意?
宫程感觉十分的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你没有什么眼神也没有说过什么样的话,怎么就被人看出来他有敌意了。
算了,这些事情咱们都先别谈了,我还急着要赶回去做点事情。师兄你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你在这里的。师兄,你先帮个忙,帮我看看我的朋友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怎么,我教你的那些皮毛终于不管用了,开始求助我这个师兄了?方远笑着调侃道,被对方狠狠的瞪了一眼。
咳,我们就先不说这些了,不说了我来给你的这位朋友把个脉吧。尴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方远笑着说道。
有些无所谓的走上前伸出了自己的手,宫程想着: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让他看出自己的问题。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人探他的脉不过五息,沉吟过后竟然真的查探出了问题所在。
原来如此。你的这位朋友之所以受来路不明的病痛折磨,是因为他在练一个奇怪的功法。方远收回了搭在宫程手腕上的手,说道。也真亏得你还能活到现在。
奇怪的功法,有多奇怪?千妖妖想到了宫程一直在她那里发生的那些事,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功法就好似养了一股真气在体内乱窜,每过三个月都会让人浑身疼痛难忍,之后还会失去理智。虽然说能大大提高人的实力,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寻常人受得了的。方远解释道,同时淡淡看了宫程一眼。这般折磨,他竟然能够坚持这么多年,也确实令人佩服。
如此这般,又有谁愿意会练这种功法,岂不是自讨苦吃?千妖妖疑问道。
这种功法一旦开始练,如果停止的话,体内的真气便会失控,活活将人痛死。所以这种功法平常人也是不会练的,一般用在那些富贵人家培养死士身上,或者是那些身负血海深仇,急需增长实力的人。然而由于这种功法的特殊性,练习这功法的人通常都活不过三年。以你的这位朋友脉象的混乱程度,恐怕他已经练了十几年之久了,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怎么承受住这些的。
我练的功法与那些死士的有那么一些不同。所以我能练这么久还能活得好好的。只是,所要承受的痛苦也是加倍的。宫程神情晦涩地说道。
我看你的面相,这很严重的休息不足也是这功法导致的吗?方远问道。
宫程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睡眠不足,我见你在我们那里住的时候,每晚睡得都挺香的呀?千妖妖疑惑的问道。
结果这个疑问一发出来,却让方远很敏感的听到了关键: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在他的师妹那里住过。这家伙对他的师妹做了些什么?方远看宫程的眼神立刻就变得带刺了起来,让宫程浑身难受。
这也是我很奇怪的一点,好像只要和你接触之后,我就能睡上一个好觉。
接触?是哪种程度的接触?方远只觉得熊熊怒火燃烧了起来,瞪着宫程问道。
大概是见一个面这样子的程度吧。千妖妖完全没有意识到方远的异常,抚着自己的下巴回忆着。
方远气势汹汹的都快要动手了,突然间变得平静。
哦,是这样子的吗?方远想了想,说道:师妹呀,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他唤了一声身边的药童,让他取东西过来。接着就对千妖妖说道:你取一滴血出来,我看看是否是我所想的那样。
虽然不知道她这师兄所指的究竟是什么,但千妖妖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唐拿过来一只白玉雕成的盘子。递上了一把小的匕首,千妖妖将自己的手指割破了一点,挤出了一滴血。你接下来要怎么做?虽然感觉莫名其妙的,但是千妖妖相信自己的师兄,别的不说,他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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