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离脸色很不好,她就想悄咪咪开个门想看他尴尬,谁知道这家伙靠着门啊。
“你先起来。”阮小离咬牙说道。
萧阖岐赶紧用手臂撑住没有压着‘他’了。
“谌离,我压的你哪里疼了,我去找府医给你看看。”
“不用,扶我起来就好。”
阮小离屁股还有后腰都磕了一下,最后就是他压倒她胸了!
还在发育的地方本来就委委屈屈的裹了那么多布料,现在还措不及防的被猛的压了一下,那酸爽的感觉无法言喻。
萧阖岐看‘他’脸色不好顿时严肃了。
他起身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小心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开门,是不是很疼啊?”
阮小离就着他的手臂慢慢的起身。
疼肯定是疼的,但也不是很疼。
“没事了。”
阮小离转身慢悠悠的回屋里坐下,她身上的衣服都乱了。
本来就是穿的萧阖岐的衣服,一点都不合身,刚刚那一摔一扯,衣服松松垮垮的乱的不成样。
她伸手整理的衣服,手指按过后腰,嘶,疼。
萧阖岐真重!
萧阖岐在边上一言不发,他仔细的观察着‘他’的神色,当看见‘他’手指按压了一下后腰顿时明白伤哪里了。
萧阖岐大步的走到了门口喊到:“小园子,去把府医请过来!”
“是!”
小园子早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但是又不敢过来查看,小园子赶紧跑着去府医了。
“不用请府衣,就是磕了一下没有什么毛病。”
阮小离赶紧严肃的阻止,她身体可经不过大夫的查看。
“不行,还是让看一看,你小时候本来就败了身子,这些年才难得养的好了一些,我知道自己很重,这一压千万不要压出什么毛
病来了。”
南之谌离身体一直都不好。
也不知道‘他’曾经在南国是怎么过的,堂堂皇子居然营养不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还有暗疾,甚至都伤了根本。
这些年他什么好东西都送去南苑,这才把‘他’的身体养得好了一些。
曾经难听沙哑的声音现在也正常了,但是嗓子也不能多说话,要不然依然会哑。
入宫前两年‘他’一到寒夜就生病,最近这两年养好了身体就好多了。
萧阖岐想起了那太监日日送来的一碗药。
还好谌离没有真的把那些药喝下去,要不然谌离这破败的身体哪里还活得到现在。
小园子带着府医来了。
萧阖岐:“不用行礼过来给他看看。”
府医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嘴边还留着胡须,看起来医术挺高明。
他听到萧阖岐吩咐便没有行礼了,他上前给这位精致的少年看病。
虽然心里很好奇这个少年是谁,但是他好歹在谢府当差那么多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疑惑什么不该疑惑。
“公子哪里不舒服?”
阮小离微微皱眉:“摔了一跤腰上磕着了,那些活血化瘀的药就行。”
府医听了这话有些迟疑,他回头看着小侯爷。
萧阖岐上前:“谌离,让他给你把把脉吧。”
萧阖岐这些年找了人给阮小离调理身子,但是从来没有带大夫来跟前过,也更没有把过脉。
阮小离坐直身子并未伸出手来:“无需把脉,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就好。”
‘他’语气淡淡的。
但是萧阖岐依然能听出来‘他’不是很高兴。
也是,今天惹了‘他’又压了‘他’一下,是要不高兴了。
算了。
萧阖岐:“按照这位公子的吩咐你去开药吧。”
府医低头没多说什么。
“是,小人告退。”
小园子也出去了,屋里就剩下两人了,俩人安安静静的谁也没说话。
最终还是萧阖岐叹了一口气,他在阮小离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谌离,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
“看看你这张脸连一点笑容都没了,明摆着在生气。”
“我平时对你笑吗?”阮小离回怼道。
萧阖岐哽住了,他撇嘴:“对,平时也不对我笑……”
阮小离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她语气稍微放松了一些:“天黑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回去也可以,但是你得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后腰的伤。”萧阖岐特别正色,显然是认真的。
阮小离眉头一跳:“就磕的那一下有一点点痛,我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萧阖岐,我真的想要休息了。”
“既然想要休息那就快点给我看一看,我看完了我就走。”
说罢,萧阖岐已经起身撸起袖子准备动她了。
阮小离后靠在椅子上警惕的看着他:“萧阖岐,别动我。”
“谌离,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我说了,没有。”
“你口中的有和没有都让人猜不透是不是真话,只有亲自看了我才信。”
萧阖岐靠近两只手撑在椅子边直接将她圈锢在椅子上:“谌离,我是真的担心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萧阖岐,你如果再像中午那般扒我衣服以后别想我理你了。”
阮小离语气严肃,一双眸子也是直视于他。
萧阖岐眸色一瞬间的暗淡,然后他松开了手站直身体。
“是我不对,谌离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嗯。”
萧阖岐走了,阮小离才松口气。
“小恶,我为了这点积分可是费了不少力啊。”
“什么叫这点积分?你这是藐视积分,积分不分多和少,积少成多嘛。”小恶心里乐着呢。
“小恶,我觉得我可能会有点露馅了。”阮小离眼神瞥了一眼自己胸前。
小恶疑惑:“怎么了?看刚刚世界男主的神色,他真的只是担心你有没有受伤,并没有怀疑你是女儿身啊。”
“他刚刚是没有怀疑,但是我怕他后知后觉。”
“你本来就不喜欢别人触碰,萧阖岐和你相处六年之久也知道你的脾气,应该不会怀疑什么吧?”
黑色的系统空间里,小恶坐在地毯上两只手揪着地毯的针毛玩着。
这地毯的毛不够顺,好想再买个新的呀。
“主要是我露馅了。”阮小离说道。
小恶疑惑:“你哪里露馅了?我没看出哪里露馅了呀。”
“我胸前的布摔下去的那一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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