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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闯入的人出去了,殿内一片安静。

    凤鞍粲抱着怀里的女子道:算计了我,开心了?

    她故意激怒他的。

    阮小离面色潮红,沙哑的声音回复:皇叔似乎也很开心。

    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他也没办法逃避了,凤鞍粲轻轻的抱起她走向内殿。

    刚刚殿中虽然有地毯可是还是凉了一些,现在已经入冬了,虽然没有下雪,但是他知道她怕冷。

    将她放在床榻上,凤鞍粲收拾了地上的衣衫,他呼声让人送来了热汤供他们洗漱。

    当天晚上凤鞍粲是留宿在此的,他今日做了这种事情他做不到就这样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安王殿下几乎都在长公主的宫内。

    宫中也渐渐的有些不同的风声了。

    安王殿下的容颜完全可以当的上天下第一美男子,而这长公主好色谁不知?

    谣言四起,无非都是长公主轻薄安王殿下,要挟安王殿下如何如何。

    民愤也起来了。

    这妖女居然染指安王殿下,她肯定是禁足了安王殿下。

    **理啊,我朝不幸啊,这长公主就是一个祸害!

    听闻南方水患已经治理好了,新皇上果然是奇才,可是为何他这般纵容长公主这个妖女啊。

    这种妖女就应该被烧死!

    阮小离现在把奏折全部都交给凤七麟管了,她现在就是当一个闲散的长公主。

    而且长公主的府邸已经弄好了,她不日就要搬出宫了。

    御书房内,身着龙袍的少年正在批改着奏折,可是以非法奏折看过去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突然他手一挥直接把奏折全部掀了!

    放肆!这些人居然敢叫朕处死皇姐!

    身旁的执笔太监吓的立刻跪在了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生怕被迁怒。

    凤七麟不能平静,明明皇姐一心为国,甚至短期内治理好了南方水患的事情,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时期,为何这些人要咬着她不放?

    历朝历代也有公主养面首啊,为何皇姐养面首他们就一个个戳着她的脊梁骨。

    凤七麟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对,皇姐值得。

    他真的很想去为皇姐正名,可是皇姐硬要把治水的功劳按在他身上,因为皇姐说:你从小无功勋表现,继任皇位臣子不服,百姓心疑,唯有有此功勋表现才可稳住臣民的心,你这皇位才能坐的稳妥,

    不可说是皇姐的主意,这是皇姐好不容易给你争来的位子,你一定要坐稳做好了,你在皇位一天就有人给皇姐撑腰,你现在长大了皇姐就指望你保护了。

    凤七麟心情平静下来,他不去理会那些奏折,他只管挑选那些正经事的奏折看。

    .

    太招人恨的下场就是时不时就会招受刺杀。

    凤鞍粲的人又抓到了刺客,而且被带去的时候刺客还在嚷嚷着。

    你就是妖女,搜刮民脂建造你的长公主府,夜里那些水患受灾饿死的百姓会来找你的!

    屋子里面的阮小离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谣言已经传成这样了吗?

    最初的版本不是她肆意挥霍国库的银子吗?

    现在变成她搜刮民脂了?

    她才坐上长公主的位子没两个月呢,她甚至都还没有接管计算自己的封地的税钱,何来的搜刮民脂?

    凤鞍粲进屋就看见她深思的样子,他上前抱住了她:我会压下那些谣言去的,以后这些话不会出现在你耳边。

    压得住吗?

    嗯

    能压得住,但是需要时间,短期之内肯定是压不住的。

    阮小离轻轻的搂着他的腰:皇叔,你知道谣言里面最引起民愤的一条是什么吗?

    凤鞍粲面露疑惑。

    阮小离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谣言里面最引起民愤的一条就是,长公主这个妖女沾染玷污了安王殿下

    她的呼吸全部喷在他的耳朵上,凤鞍粲感觉到一阵酥麻。

    自从碰了她,他越发的控制不住了。

    凤鞍粲揉着她:不是谣言,是事实。

    噗

    皇叔,我觉得这个事实应该反过来,是你玷污了我才是。

    凤鞍粲每次都被她堵的哑口无言,唯一能制服她的应该就是在床上了。

    时辰不早了,用膳吧。

    传了一声,很快宫女就端着各式各样的佳肴进来了。

    阮小离喜欢吃一些清淡的菜品和糕点,而凤鞍粲口味也是和她一样的。

    两个人一起用膳。

    用膳的时候安安静静,寝不言食不语。

    凤鞍粲不时的给她添菜,他觉得这样的时日十分美好,或许他再也不会回去那佛堂了。

    离儿,待一切稳定下来,我们去其他地方走一走吧?

    皇叔想去哪里?

    去虚山,听说那边的日出十分好看。凤鞍粲说道。

    没发现啊,这个男人居然喜欢去外面游历看风景。

    阮小离眼帘轻轻的低垂着,轻声回答:好啊,待一切安定下来我们就去游历大陆,这深宫之中我也住腻了。

    凤鞍粲开始憧憬了,以后的生活没有佛堂寺庙,他身边是她,去的地方是除了寺庙外的任何地方!

    宫女上了一壶酒,两个人用完膳喜欢坐着聊天。

    阮小离看了一眼那个碧绿的玉酒壶,她抬手斟酌了两杯酒。

    皇叔,你以后还回寺庙吗?

    还俗。

    他已经如此了怎么可能还回去寺庙?

    而且就算那是他母亲的遗愿他也已经守了二十多年了,后面的日子他要为自己而活了。

    他本就不信佛,也不喜佛,守一辈子实在太亏了。

    阮小离摇晃着杯中的酒。

    皇叔,你说我在百姓心中是否还会依然如此形象呢?

    不会的,我会破散那些谣言的。

    凤鞍粲现在已经安排人去做了,他不容许别人如此说她。

    凤鞍粲看她手里拿着酒也伸手拿了一杯。

    阮小离压住了他手:不许饮酒。

    为何?

    皇叔喝了酒后太过于阮小离脸红了。

    凤鞍粲瞬间想起来了前日他喝了酒,那晚上的疯狂,第二日他还给她上了药。

    凤鞍粲放下了酒,耳根发麻。

    殿内的窗户不知道是谁打开来了,入冬了,一阵冷风从窗口吹了进来。

    阮小离打了个寒颤皱眉的看下那个窗子:皇叔,你帮我关一下那扇窗子。

    好。

    凤鞍粲起身过去了。

    阮小离看着他的背影抬手喝下了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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