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去了?
吴敞还在恍惚当中,没有想到孟池已经进入神界之门,一时呆在了地下,始终不敢相信。
陶寿看着他,心想,上殿确实要有照看,但是也不能叫小池一个人进去冒险!
心中一想,向着吴敞道:吴殿长,这是你的地方,外人都已经进去了,你难道就无动于衷吗?
什么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说,神界之门虽然是他打开的,但是你才是真正的主人,这通报和面见祖师的事情还是应该你正宗传人去才是,他一个小小孩童能成什么大事?
吴敞这才忽然间明白,拍手道:可不是吗,不行,本殿长可是要亲自去看看,别叫这小子坏大事!
正是,你是礼殿主人,这里本应该就是你来做主才对,见到那小子一定要好好看管,叫他不要胡作非为,作为长辈你有权利管教和保护晚辈,不能叫他丢失我们上殿颜面。
陶寿知道这么一说,吴敞必定就会拿起架子,倒时候就是孟池有点什么危险,他也会出头的,也算是给孟池派去了一保镖。
果然,吴敞将手一扬,说道:那是自然,交给本殿长就是了,谁叫我是神界唯一的联络人呢?
说着衣袖一挥,带着风往那虚空之中跳了上去。
哎呀!
不知是不是位置太高,还是他自己实力不济,刚刚起跳,一个屁蹲却摔在了地下。
这地真是太滑,方才急于前去,竟然没有站稳脚步。
是是,我来助吴殿长一臂之力。
陶寿上去将他扶了起来,嘴角一抿,但是没有笑出声音来。
好了,站稳了,我来送你上去。
陶寿一句说出只用单掌,拖着他身体已经往空中送了上去。
随着吴敞尖叫声越来越远,他已经被摔进了虚空的神界之门。
说来也奇怪,那虚空的洞门,此时竟然开始缩小,随着陶寿悠悠祈祷之声,洞门已经缓缓收起,之前那凸出也脱突显出来,像是一个马蜂窝一样吊在下面。
吴敞尖叫还没有停下,只觉身体忽然间撞上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竟然跟着弹了起来。
哎呀!
又是一声叫喊,他那肥胖的身躯已经弹起落下三次。
只觉得身体似乎稳稳停住了,这胖子吴敞才敢睁开眼睛来,但是睁眼所见却是眼前一片雾蒙蒙,茫茫之中只能看见灰蒙蒙不见边际的空间,吴敞的忽然悬了起来。
这到底是不是神界,怎么怎么都是这个样子的,似乎有些恐怖!
他心中才这样想着,只觉脚下就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吓得他翻身跳起,一声惊叫,什么东西!又是一个后仰摔出,直接跌到在了十几米之外。
身子还没有爬起来,只觉头顶湿漉漉的,伸手一抹,竟然是一把粘液,灰扑扑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我这都是些什么啊
他本想发怒大吼,但是当转头的哪一瞬间,狂怒却变成了乱惊,看着眼前低头瞪视自己的怪物,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不不要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反击的能力,一来这太过突然,二来这怪物实在太过吓人。
只见一张看不见上下颌的血红大口,一张之下都是黏糊唾液,一团团掉落在了他全身,此时他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救救救命啊!
带着身上已经完全浸透的唾液,在地上接连翻滚,吓得呆了就只有大声叫喊着救命,爬都爬不起身来。
噗噗轰!
那怪兽的叫声有些奇异,吴敞就连大一些的动物都没有见过,更别说是这样的奇异怪物了。
光是听见声音就已经足够他腿软,何况这庞然大物此时就在头顶,吴敞已经不能用腿软来形容了,而是稀碎。
那怪物似乎是没有腿脚,只是幽幽飘在空中,就好像是烟雾组成的一样,但是尤其那大嘴分外明显,好似就是放出来吃人的。
吴敞虽然极力逃跑,但是那怪兽已经幽然追上,大口一张当头咬了下来。
死了死了,死定了
惊惧之下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只得紧闭双眼,大声呼喊,抱着头倒地等死。
咚咚
两声沉闷之极响声传来,吴敞以为是怪兽上下颌碰撞的声音,觉得自己已经在怪兽口中了,马上就是它肚子里面的一泡大粪。
随之又是沉沉的沙沙声响在他耳边来回响动,只当是自己被吞落肚子过程当中发出的声音,自己骨头都已经酥了。
没有感受到身体被撕碎的疼痛,他只是在想,一定是麻木了,就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这也好,免得受罪!一边想着,双颊上面泪水已经开始肆虐。
喂,准备冬眠吗?还不赶紧起来?
怎么有人说话,难道这怪物已经先吃了人了?
吴敞惊异不已,强忍恐惧,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眼前那正在逐渐消散的怪兽身体,目瞪口呆。
吴殿长这是怎么了,才这么一会儿不见,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孟池站在那怪兽身边,抱着双手,微笑看着吴敞,意态淡然又沉稳。
你你怎么是你?
孟池走过来,笑道:怎么,见到我就这么失望吗?难道见到它你高兴了,那怎么还躺在地上装死?
说着一指那已经快消散的怪兽身躯,又负手看着他。
难道,这是你做的?
不用怀疑,反正你只要知道你此时没有成为怪兽的粪便就是了,你来干什么?
吴敞虽然之前对孟池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此时死里逃生,猛然见到孟池那也是像见到亲人一样,赶紧爬起身来,往他身后一站,四处看着,问道:怎么样,还有见到其他的怪物没有,这里怎么是这个样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你来过吗?
虽然我没有来过,但是听上辈传说,神界应该不是这样才对,祖师的地方怎么能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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