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池被一下激起,瞬间清醒许多,但是第一时间就已经看见正堂上那尊神像,恍惚之间看见,那神像似乎冲自己笑了一下。
孟池顿时汗毛直竖,这一下半数的酒都已经清醒了。一手端着杯子,一手赶紧将眼睛擦亮了一下,睁眼再看,但是却看见那神像还是之前那样站在当地,依旧是个塑造的神像。
他赶紧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问陶寿道:殿长,我想问问,这殿上的塑像是什么人?
陶寿正在喝酒,杯中酒才喝了一半,见他问,将杯子拿在手中,扭头看看那个神像。
看着半天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孟池道:孟学员怎么会突然对这神像感兴趣了?
孟池自然不好直接说出自己看见怪异现象,咧嘴一笑道:哦,就是进门当先看见的就是这个塑像,能够在这里接受供奉,那自然是有些威望的,就有些好奇了。
殿长陶寿一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其实这中间是有很多故事的,但是具体的细节还不为外人所知道,只有我们上殿里面单独负责这礼殿事物的殿长才能知道。
孟池道:是吗,那知道能不能找那礼殿长来和我们说说?
陶寿低头沉吟片刻,抬头说道:你要听的话,想来是可以的。
招呼他身后一个学员,然后小声对他说了几句,那学员朝后殿走了进去。
孟池知道那是去找礼殿的殿长了,只有静静等待,但是体内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力量,似乎在和自己抗议什么一样,总是在往外冲击。
他能够感受到那是翼龙双翅的力量,眼睛不由又是往那神像上面看去。
这一次也是一样,神像看上去很是平静,没有任何变化,就是简简单单一个神像而已。
但是之前怎么会忽然间看见那样的景象,孟池百思不得其解,看着不住摇头。
陶寿见他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问他,但见礼殿殿长已经到了,就没有问出口,直接起身向孟池引见。
这位就是我们礼殿的殿长,你们已经见过了。
孟池心下一怔,瞬间明白,原来他就是上殿殿长,可能是自己喝酒喝多了,竟然给他忘记了。
面前是一个身子极胖的中年人,正是和张竞在门口大打出手的那个胖子,原来他就是礼殿殿长。
当初就有人说了,他是礼殿殿长,但是孟池张竞他们都没有在意,在陶寿的接引之下就直接往进来。
此时见到竟然就是他,孟池三人多少都有些诧异。
那胖子已经伸出手来,握住了孟池的,道:我就是礼殿负责人,不知道孟兄弟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陶寿道:你们虽然已经见过了,但是还没有介绍,这是吴敞,礼殿殿长,你们这就好好聊聊吧。
孟池这才赶紧道:吴殿长好,之前多有误会,还请您不要见怪,请坐,请坐,坐下我们再说。
胖子吴敞这才客套一下,然后坐了下来,微微笑道:那些事情都不用说了,不知道这次是有什么事情?
孟池歉然笑道: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们不好意思,您不见怪就好,请你来其实是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的。
吴敞看看陶寿,又看看孟池,笑道:小兄弟你是我们上殿的恩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就是,不用客气的,只要是我姓吴的能够办到,那一定是在所不惜的。
孟池赶紧道:那真是非常感谢吴殿长了,其实我是想问问关于那个塑像的事情。
说着往那神像上面一指,看向吴敞。
吴敞转身看一看神像,渐渐脸色有些凝重起来,缓缓回头,问孟池道:但是不知道你怎么会对我们礼殿传道师祖有问题的?
孟池一怔,问道:什么,你说那是你们礼殿的传道师祖?
不错,我们玄武上殿之所以有礼殿,就是因为有这传道师祖,如若不然,就不会有我们上殿了。
孟池微感失落,轻轻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本来还以为这是一位神族
你怎么知道神族?
孟池见他有些激动,看看周围几人的目光,说道:我是听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礼殿长微微抬起的身子这才落下,又坐回凳子上面,说道:我原想知道神族的人已经微乎其微,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这叫孟池倒是有些为难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是,心想:我要怎么说才好呢?这么看来他是知道这神像的来历,要是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样,那她应该就是翼龙和黑龙要找的那个神族女子了,但是真的有这么巧合吗?
转念又想:不知道这吴殿长是什么心思,要是将事情都说了出来,会不会对以后的事情有直接影响?
他在心中瞬间转过了很多的念头,但是还没有一个完全的决定,吴敞见他沉吟不决,以为他忌讳什么呢。
只见他伸手一摆,旁边几个等待伺候的下属都躬身退了下去。
陶寿也瞬间想到,这是礼殿的内部秘密,不能叫其他各殿的人知道,将身边几个学员也都指使到别处去。
然后这才都看向孟池,等他说话。
孟池将自己最近的经历事情都和徐妙青还有张竞说了,徐妙青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她能够看出来孟池是在犹豫不决,心中难以确定。
她更加怕张竞冒冒失失,忽然间就说出什么话来,那就糟糕了,先冲张竞做个禁声的手势,这才又看向孟池。
孟池想了半天,一抬头见几人都双眼盯住了他,等他说话,微微一笑,心想只得折中来说了。
其实是这样,我前几天不是被关押了吗?是在关押的时候,那斗室之中斗室书籍,无聊之下偶尔翻到几页,其中提到这个事情,其实都是从书本上面看来的。
吴敞和陶寿同时惊问:有这个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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