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池抬手拿过那条黑炭,上下端详一番,然后交给徐妙青,道:拿好!
徐妙青紧紧拿住,还是看不出这黑炭有什么特殊,只是和祁笑笑细细研究。
大叔带着这宝贝很多年了吧?孟池问那花子道。
花子躬身道:三十年,足足三十年了。
孟池从腰间取下一个布袋从中捡出几枚星钻,然后连着布袋交给那花子,道:大叔,这些年你肯定奔走了不少地方,这些就当是你的跑路钱吧!
那花子犹豫一下,接过布袋,手还在颤抖,慢慢打开布袋,只见里面是整整十枚星钻。
一枚星钻就是一万金币,十枚就是十万金币,花子颤声道:十枚星钻?
周围顿时哗然,什么?十枚星钻?
那可是十万金币啊,买一栋楼也要不了这么多啊?
这两人当真是疯子,十万金币买卖这条黑炭?
这小子竟然这么有钱,看不出,看不出啊!
祁笑笑也有些咋舌,一来她想不到孟池这样副样子竟然深藏不漏,身上有这么多钱,二来她不懂这小子竟然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一件东西?
徐妙青虽然对孟池有这么多钱感到意外,但是她更在意的是花这么多钱买这样一件东西,当真是不是值得。
中年花子却忽然屈膝跪地,举手过顶,推过星钻道:不不行,这万万不行,我和小哥说过,当真识得这件宝物就双手送上,况且你你这许多星钻,鄙人绝不敢收取。
大叔,至宝无价,这些钱不是向你购买这件宝物的,这是送你做盘缠的,要是真的出钱购买这家宝物,这点钱怕是万分之一都不及,再说,说到买卖两字不就玷污了这件宝物吗,你说是吗?
听见孟池这么说,当真是利箭一样,直刺花子内心,中年花子这时已经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听见孟池说什么万分之一都不及,所有人不免都又去看看那黑炭,但是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厉害之处,又看花子这时痛哭流涕的模样,围观的每一个人都傻了,真不知这两人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大叔你好好收下这些钱,奔波这些年,这时要回家乡,总得有些路费,这些可不是向您购买这件宝物的,您能明白吗?
孟池这么一说,那中年花子竟然再不推辞,只是一把一把抹着眼泪,哽咽道:先祖传下这件宝贝,叫我们后人务必找到识宝之人交付,这样才能替他找到合适的主人,今日我终于不负重托,得遇贵人,还请贵人务必替它找到合适之主,这样鄙人代先祖在这里谢过贵人了。
花子说着猛然又跪下磕头,孟池赶紧伸手扶起,道:请大叔放心,宝物必定能遇良主!
那花子深深行了一礼,竟猛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就连地上摊子上的东西看也不看,就那样仍在地下不管了。
周围众人无不惊呆了,纷纷感叹这真是个古怪之极的人。
孟池见很多人盯着地上那些东西,索性就做个顺水人情,冲周围人道:这些东西反正那大叔也不要了,就送给大家了,你们尽管捡喜欢的拿去吧。
当真?
小哥不是开玩笑吧?
你能做主吗?那怪人当真不要这许多好东西了?
管他呢,人都走了,我可就不客气了!
后面这人说了这一句,上去就拿了一件宝石一样的东西,周围人本来还在犹豫,但是见已经有人拿了,生怕自己抢不上。
只听得轰然声起,众人饿狼一样冲上去抢东西,孟池被撞了好几下,脚上那破旧的鞋子差点都踩掉了。
挤了半天孟池才搂着徐妙青和祁笑笑从人堆中挤出来,大出一口气,道:这些人抢东西真是好力气!
还说呢,都是你,做什么人情,这些东西人家不要,我们拿去卖了不赚钱吗?真是的,什么呀?祁笑笑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抱怨道。
徐妙青只是抱着手中那条黑炭,这时交给孟池道:给,你的无价之宝!
孟池一笑道:你也看出这是无价之宝?
徐妙青撇嘴道:我?我可没有那本事,说实话,我可是一点也看不出这是件什么宝物了!
就在徐妙青说了这一句话时,只觉手上黑炭突然猛烈一颤,险些就掉在了地上。
徐妙青吓得啊一声,甩手就将那黑炭抛给孟池,孟池双手接住,笑着看着徐妙青。
青姐,怎么了?祁笑笑没有看见出了什么事情,赶紧问道。
徐妙青缩着手,轻轻一指那黑炭,问道:它它刚才动了吗?
什么?动了?它是活的吗?祁笑笑激动得凑过来研究。
孟池捧着那黑炭交给徐妙青,道:是不是活的不知道,但是它却是属于你的。
两个女孩子都是一愣,不知道孟池是什么意思,徐妙青不敢再接了,但是孟池硬放在她手里。
徐妙青拿着它这时还有些发憷,凑近了和祁笑笑细细看看,但是却又看不出这东西怎么能一丝活气。
正在两人端详那黑炭时,忽然旁边一个清脆响亮的人声响起,吆!这不是妙青妹子吗?今天怎么有空来闲逛?怎么?不做认真的好学生了,好妹子你也学会逃课了吗?
徐妙青三人看向旁边,见是个挺拔干净的俊俏少年,当有十**岁。
徐妙青蹙眉接着礼貌一笑,道:这不是张大少爷吗?你怎么也来了?
来人是五雄城五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大少爷,名叫张竞,他家也和徐家有生意来往,所以自小就认识徐妙青了。
但是他则是在富贵的上星学院修习的,此时身后七八人,个个衣冠华贵,面貌雍容,显然都是富贵之家养出来的公子哥。
张竞不知拿着花生还是什么豆子,向天扔一粒,用口接住,微笑着道:妙青妹子,今天这么热闹,你都想到要来逛逛,我们哥们儿几个怎么能够缺席,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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