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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兄,为何你会对这些事情如此清楚?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又为何对我大献殷勤?”苏台眼里寒光微闪,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李耳也悄悄围了过来。

    魏叔阳心道不妙,准姐夫还是误会了,看来不跟他挑明是不行了,如果现在就跟未来姐夫交上手了自己以后还不被骂死。

    “准姐夫,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姐夫?”一声姐夫把苏台给叫蒙了,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个小舅子,而且自己根本未曾婚配,只有一个为拜完堂的未婚妻也已经在那场大祸中去世了。苏台寒声道:“谁是你的姐夫,说你到底是谁?”

    “当然是你啊,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海姐姐选中的人,要不然你怎么会有海姐姐的贴身玉佩。”魏叔阳笑道。

    原来如此,苏台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因为海兰儿的玉佩而对自己礼遇有加,无形之中这个来去匆匆的女子又帮了自己一把。

    苏台眼里的寒光散去,“我不是你姐夫,我跟海姑娘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你不要误会。”

    “行了准姐夫,我都知道,我父母之前还是普通朋友呢,现在我都这么大了,不就是男女那些事吗,我都懂。”魏叔阳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他把胳膊往苏台肩膀上一搭,神神秘秘的说道:“不过我说准姐夫啊,你本事也真大,像我海姐那样的魔女都能收服,教教我咋样,我都十五岁了,连女子的手都没拉过。”

    十五岁!苏台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着魏叔阳,他身高七尺,一身神膘,面目之间哪里有十五岁的样子,三十五岁还差不多。

    魏叔阳看出了他的疑惑,叹了口气,“准姐夫你有所不知,我母亲在怀我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张古丹方,有永葆青春之功效,所以她就炼了一颗吃,结果她是青春永驻了,而我就成这个样子了。”

    “准姐夫,对了,我海姐去哪了?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苏台忽然想到了那个月下肆意独舞的靓丽女子。心里流动着一丝莫名的味道,有些欢喜有些酸涩。

    “你叫她海姐,你也是彼岸魔宗的人吗?”苏台避过这个问题问道。

    “我不是彼岸魔宗的人,我是丹宗的人,丹宗的老大也就是掌教是我爹,他爹是我爹的老大所以我叫她一声姐姐。”魏叔阳得意的说道。

    苏台忍俊不禁,堂堂掌教被他用老大来形容。这魏叔阳也是个妙人。

    “准姐夫,你拥有太阳真火不学炼丹太可惜了,如果我也有一种天火我也就不用跑出来了。”

    “哦?天火对炼丹还有什么好处吗?”苏台来了兴致。

    “当然了,普通丹师大多依靠地火来炼丹,可是地火不容易控制,可以说拥有了一种厉害火焰的丹师才有可能达到最高境界。”

    “原来如此,”苏台心思一转“魏兄,不如你教我炼丹如何?”

    “好啊,准姐夫想学我当然教了,”魏叔阳拍拍胸脯,“不过,准姐夫以后不要叫我魏兄了,让海姐知道,还不揪掉我的耳朵,你跟海姐一样叫我小胖就行了。”

    苏台顿时一阵无语,这海兰儿得有多刁蛮,居然让这个汉子这么怕她?自己摸了她的胸也没见她怎么样啊。

    “小胖,”苏台尝试着这么叫,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身高七尺的胖子叫小胖,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哎,准姐夫”魏叔阳满脸笑容的迎了一声。“准姐夫你大战一场应该累了吧,要不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炼丹什么的回来再说。”魏叔阳看着苏台和李耳,满脸贱笑。

    李耳哈哈一笑,“魏兄说的是望月楼吧。”

    虽然魏叔阳让苏台叫他小胖,但对于来这个来自宗门的胖子,还是保留了足够的尊重。

    魏叔阳眼神一亮,“李兄果然是明白人。”

    这时他看向李耳的目光满是欣喜,就像一个赌徒突然遇见了另一个赌徒一般。

    李耳摆摆手,“哪里哪里,早就听说过望月楼的大名,早就想去见识见识了,不过饮酒作乐,风花雪月还是晚上去比较好,此时日至当午,去望月楼还为时尚早吧。”

    “李兄果然内行,我们等天黑了再去,那望月楼来了一位新的花魁,长相那是没得说,而且还抚得一手好琴,那琴声直叫人流连忘返啊。”魏叔阳脸上流出一种陶醉的神色。

    苏台也是出身于书香门第,自幼受到父亲的熏陶,三岁能诗五岁能文,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魏叔阳如此推崇她的琴声,这让他对这个花魁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三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晚上,又是一轮明月当空,银白色的月华洒落天地,给热闹的京师增添了一层梦幻的气氛。

    街上热闹非凡,有衣着华贵的贵族公子出行,身后奴仆众多,行走皆有人伺候着,也有身穿青衫手持白纸扇的俊俏书生,在街上行走,每看到一位含春少女就摇头晃脑得卖弄着他的那些个酸词。

    一道街,多种人,道尽世间百态。

    苏台他们此时却不理会这些的,他们有着明确的目标,那就是望月楼。

    望月楼原本是一个门可罗雀的风尘之地,里面的姑娘也皆走的走散的散,可因为一个人一首曲子一夜之间成为了京城最火的一个青楼。

    王公子弟,达官贵人云集而来,在此一掷千金只为一睹弹琴者的容貌,但无一例外,全都是无功而返。

    这弹琴女子也就成最红的花魁,花名卿云。

    刚入夜,望月楼的门前已是人满为患,这些人都是为了那一曲的美妙,但望月楼位子终归是有限的,能进去的人不是王公贵族就是一代高手。

    那些一没背景,二没实力的人只能蹲在这望月楼门口了。

    苏台他们他们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些的,因为这些人都认识魏叔阳,见到他赶紧就让路。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别人尊敬他,而是因为他的恶行已经深入人心了。曾经有一位皇室郡王与他争道,让他一顿暴揍,活生生打成了一个猪头,而且皇室也没拿他怎么样,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和他争道了。

    苏台是不知道这些的,此时的他因为魏叔阳的缘故已经坐在了二楼的贵宾席。这里刚好与舞台是齐平的。

    “准姐夫,你看那个台子,那就是花魁演奏的台子,你可没见过,那花魁就好像神女下界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出尘。”魏叔阳满脸陶醉。

    苏二虎趴在桌子连眼皮都懒得睁开。

    苏台与李耳相视一笑,自认而然的忽略了他的话,笑话,神女下界,自己家里就有一位,我还管她叫姐呢。

    而李耳更加不在乎了,再美还能美的过那一袭青衣。

    魏叔阳见两人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自己端了一杯酒嘟囔“你们还不信,等会还不瞪掉你们的眼珠子。”

    “诸位贵客,请安静。”一个身着宫装的美貌妇人无声无息的站在那座高台上,而且整个望月楼高手多的如过江之鲫,却没有一个人察觉,这就很恐怖了。

    “林妈妈,怎么是你出来了,我们要看卿云妹妹,不是你这个林妹妹。”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