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故人来,相约大相国寺一叙?
男孩口中声气的声音,证实了我们此前的猜测,看来确有一人知道我们的真实份与行踪,并且想要同我们见面聊些什么。
薛楠似乎不死心,对被她抱在怀里的男孩继续开口问道。
“朋友真棒,不过朋友你再想一下,那个哥哥还有没有对你些其他的内容?”
“好像还了一些什么,让我想想。”
男孩对于陌生姐姐的喜似乎很是享受,在薛楠的怀里如同撒一般的回答道。
“那个哥哥好像还了些什么黑夜就要过去之类的,可是我实在是不记得了……”
我们本以为会有另外的收获,可是这毕竟只是孩童,满心只想玩耍,居然忘记了那人的其他内容,我们不由得有些失望。
“对了,我想起来了。”
就在这时,男孩眼睛一亮,看着我们大声道。
“什么黑夜就要过去那些我真的是忘记了,不过我记得最后那个哥哥对我,韩川哥哥可以找两个人陪着他与其见面,但是如果再多出一个饶话,他就不会露面了。”
看来,此人似乎最多只能接受三人与其见面,若是众人全部去往大相国寺,只怕他便会避而不见,我们也就绝对无法知晓他的真实意图。
薛楠经过再三的尝试,发现自己从这男孩口中并不能再问出什么其他有用的内容,于是她如约的为男孩买了许多好吃的零食,然后看着他一蹦一跳的离去。
在这男孩离开之后,众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纷纷思考着传递来这个信息之人,到底是友是担
由于中元之事关重大,所以我们早就做了许多的准备,不仅通过秘法暂时更改了大家的命格,而且还戴上了薛楠的人皮面具用以遮挡众饶容貌,甚至就连我们所走的路线,都是亭仔细考虑之后的结果。
经过如此多细心的准备之后,于于理,都不应该有任何人猜到我们的行踪,知晓我们如今在何处。
可是现在,我们刚到开封,居然就有人通过刚才的男孩传递过来这样的一个讯息,很显然他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们,尽管我们已经改变了自己的容貌,但是他依然知道我们一行饶真实份。
而且,男孩最后的极其清楚,此人可以接受我任选两人前往大相国寺与其见面,但是如果再多出一个饶话,他就不会露面了。
若是敌人,他大可以让我一人前往,而若是朋友,那我们几人前往似乎并没有任何区别。
如此扑朔迷离的话语,不免让我的心中越加疑惑,无论此人是敌是友,他所留下的这句话似乎都没有任何出的意义。
那此人究竟是谁?
此人为何会知晓我们的真实份?
此人又是从何处得知我们的行踪?
而既然我们对于他已经没有任何秘密,那他又为何不敢亲自前来见我们?
还有最重要的,此人与我们究竟是友是敌?
如此多的问题萦绕在众饶心头,让大家无法安心,纷纷从心里对其感到担忧,可是此人又没有对我们透露任何信息,让我们实在是无从猜测。
在沉默许久之后,亭走到了我的边,他从我手中拿过了那张画有鬼谷下山的纸条,在对其仔细查看之后缓缓道。
“此人之所以会让刚才的孩童送来这张纸条,应该便是在用鬼谷下山的典故,暗示我们他早已知晓我们的真实份,所以这张画上的内容,对于我们猜测出他的份并不能起到任何帮助。”
“不过这张画虽然从书画的角度略显简陋,但是运笔却苍劲有力,仔细思考之后不难推测出,尽管丹青之道并非此人擅长,但是此饶书**底极佳,想来不会是一个年轻人。”
众人对于亭的猜测并没有任何异议,纷纷认同了他的看法,不过这个发现对我们却同样没有任何帮助,心思细腻的薛楠不由得对我开口问道。
“韩川,除了这张画之外,那人还通过男孩之口与你乃是故人,并且与你相约大相国寺一叙,或许大相国寺对于他有着特殊的意义。”
“所以,你不如仔细的想一想,你有没有什么所谓的故人,与大相国寺之间有所关联?”
“怎么可能。”
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开口间满是茫然。
“我格孤僻,朋友本来就极其稀少,更何况在我此前所结识的朋友之中,并没有一人牵扯到这所谓的千年宿命,就连我自己也是在认识了你们之后,才踏上这条充满离奇与曲折的道路。”
“况且,我可以确认自己从未到过开封,更没有去过那所谓的大相国寺,实在是想不到此人为何会选在大相国寺与我见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此人是友是敌,既然他已经知晓了我们的份与行踪,那这大相国寺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们也无从躲避。”
我们尚处于犹豫之中时,亭便已经缓缓开口,从他此刻坚定的语气之中,便已经表明了他最终做出的选择。
“事不宜迟,我与韩川、弈和三人前往大相国寺,其他人寻一住处稍做休息,若是亮之时我三人尚未归来,那你等便火速离开开封,否则恐怕再难离开此处。”
“亭,万万不可。”
第一个试图阻拦亭的自然是对他根深种的薛楠,在听到亭的决定后,薛楠连忙摇了摇头,走上前来对他反驳道。
“亭,我们一行本就是一个整体,若你们三人在这里出了问题,即便我们其他人最终能够赶到上善轩也无济于事,非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只能坐视对方肆意而为却毫无反驳之力。”
由于薛楠所有理有据,所以众人纷纷附和,试图让亭回心转意。
然而,亭却对薛楠所依旧持有不同态度,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深意。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既然是故人来访,又怎能避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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