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爷谬赞了,晚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宫爷,以至于让宫爷兴师动众地派人把晚辈的朋友给绑了过来?如真有得罪之处,阿乐在此给宫爷陪不是了。”杨文乐言语上越发恭敬了,不过整个人却又是全身戒备,把气势也提到了极致,努力去抵挡宫鎸发出的威慑。
“哪里,哪里,乐少,你我初次会面哪能谈得上得罪二字,只不过是我手下的几个蠢东西绑错了人,一不小心把乐少的朋友给绑了过来,我正要惩罚于他们。你来的正好就在一旁观刑,也好做个见证,一切等行刑完再说。来呀,把那几个蠢东西带上来。”宫爷解释道。
宫爷话音刚落,就见几个口里塞着布条,五花大绑的大汉被带了上来。为首的正是染着一头红发带人绑走周讯的那人。
那些被绑的汉子明显很不服气,不停地挣扎着。这时宫爷身后的一个汉子从凉亭走了出来,周围的大汉齐声叫道:“彪哥。”
“老大说你有错,你就是有错,还敢顽抗。”彪哥说完对准那个红发大汉的膝关节就是一脚。那红发大汉就直接跪了下来。
“都给我老实地跪好了。”彪哥继续叫嚷道。
没一会,那些参与绑架周讯的五名大汉,全都面朝凉亭跪成了一排。就在杨文乐猜测宫爷怎么惩罚那些人时,就听凉亭里有一大汉,朝着彪哥他们大声的喊道:“行刑!”
站在那些犯错大汉后面的彪哥听闻“行刑”二字后,干净利落地从怀里掏出一把“五四”式手抢,对准那些人的后胸膛就是一人一抢。
抢声震撼了许多人,包括杨文乐。杨文乐都没有想到宫爷对自己人也这么狠。而且这些人分明就是听了宫爷的指令特意绑了周讯把自己引上山的,结果却落得了这个下场。
“乐少,你看,对于这些冒犯你乐少的家伙,我处理的可还恰当。福兴的面子,里子,我可全都给了。”宫爷笑呵呵地对杨文乐说道。
“宫爷,这样的刑罚对那些人是不是重了些。”杨文乐硬着头皮说道。
“怎么会重呢,你看那些家伙都差点引起福兴和洪义两家火拼了。正要为这事两家发生冲突那会死多少人啊!这些不能办事,只会添乱的家伙就是死有余辜。不过怎么说呢,这些人也是为洪义做事才丢了性命,阿彪,等下给这些兄弟的家人,每家送二十万的安家费过去。”宫爷假惺惺地说道。
“好的,宫爷。”阿彪应声道。
“宫爷,既然是场误会,可否现在让我带着我的朋友离开。”杨文乐见到宫爷搞得这么大,接连牺牲了自己五个手下,就知道这事是没法善终了。但杨文乐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乐少,照理呢,既然弄错了,我们理应放了你的朋友,然后礼送你们下山,再摆酒向乐少斟茶认错。”宫爷慢条斯理地说道。
“晚辈不敢有它想,只求宫爷看在福兴和洪义二家同在江湖的份上,高抬贵手,放了我的朋友。”杨文乐赶紧表态道。
“我说乐少,并非我们洪义有意刁难你。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洪义为了你们福兴的面子和里子狠狠地惩治了我的手下,从而告诉大家福兴并不可欺。”
“同样地,我如果现在再把人交给你们福兴,分明就是说洪义怕了福兴。既然福兴的面子和里子已经给了。那现在我这个洪义龙头就该顾及洪义的脸面了。所以,这人我们不会放的。”宫爷冷笑道。
“宫爷,需要杨某怎么做,才能保住洪义的脸面,还能放了我的朋友。如果宫爷同意,晚辈愿意承受三刀六洞的刑罚来换取我朋友的安全,还请宫爷明言。”杨文乐咬牙说道。
“好,爽快,怪不得江湖都说乐少义薄云天,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三刀六洞还是留给那些犯了帮规的那些人吧!乐少如果想把你朋友带走,还是露上一手吧,让我的手下也能开开眼。这样也能堵上一干手下的嘴,你看这样可好?”宫爷假意和杨文乐商议道。
“行,什么个道道,宫爷您说,是让他们一块儿上呢,还是您宫爷下来搭个手。”杨文乐豪爽地说道。
“想和我搭个手,那也要有我相差不大的实力才行,不是我小看乐少,你还不够格。真想和我搭个手,这也得你们谷老大前来才行,”宫爷听了杨文乐的话,冷笑了几声说道。
“晚辈自知不是前辈的敌手,但义字当头,晚辈也只能舍命相搏了,容晚辈放肆不恭了。”说完杨文乐上前几步,一个飞跃,鼓足了劲,率先向宫爷打了一招顺步炮拳。
只见宫爷随手就是一拳向杨文乐对轰了过去。紧接着就听见“啪啪啪”的一阵巨响。两拳相交,杨文乐顿时觉得手臂发麻,力量传递到腰。顿时腰酸脊椎痛,一口气险些被打散了。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退后几大步,直到凉亭外才停下身子。
反观宫爷却啥事都没有,反而神清气爽地拿起石桌上茶杯浅饮了一口。就在杨文乐准备再次冲向凉亭的时候,宫爷放下茶杯开口说道:“乐少,稍安勿躁,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动手不迟。”
“宫爷请讲。”杨文乐顺势也停下了脚步,暗自运功调教一下自己翻滚的气血。
“老夫和福兴的谷老大还是有几分交情的,也不想以大欺小坏了彼此的情分。听闻乐少早年做过佣兵,想来对于抢械还是比较熟悉的吧,只要乐少用抢在开外百米内击中目标,我们就放人,这样也不会伤了两家的和气,你看这样可好?”宫爷还是一脸和善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杨文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当然,不过我们学武这人都曾练过听音辨位之术,这次考验乐少的枪法就需要乐少用上这项本领。去把乐少的朋友带上来。”宫爷向手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