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致死都不敢相信杨文乐会有这样的力量,一拳就打破自己的防护,震碎了自己的五脏六腑。
随着“狂暴”倒下,全场瞬间都鸦雀无声,出现了一片惊恐而导致的静寂。
“好,有勇有谋,敢以命相搏是条汉子。”谷文青最先恢复过来,拿起手中的酒杯向杨文乐示意。
谷文青的叫好声,一下子打破了沉闷。所有的观众都反应过来,沸腾了起来,有的观众大喝着:“狂暴”起来,“狂暴”起来,“狂暴”泥马的给我起来呀。”
有的观众 则开口大骂杨文乐作弊,甚至更有激动地把手中的瓶子砸向杨文乐。
谷文青见场面有所失控,赶紧让阿立上台带着杨文乐从侧门离开。
福兴小记,包厢内。
“小兄弟,来做哥哥的敬你一杯,今天这一场拳赛,小兄弟打真精彩,有勇有谋,让哥哥赚了不少钱。”谷文青满脸春风地说道。
“青哥,抬爱了,这次赢的纯属侥幸,那”“狂暴”原本和我不分伯仲,但他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而我赛前又从青哥这里得到了“狂暴”的详细资料,才能制定战术,一击而中,还能侥幸全身而退。”杨文乐谦虚地说道。
“好,富而不骄,满而不溢。小兄弟以后前途无量啊,文德,你要和阿乐多学学,别整天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做人就要谦虚,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谷文青告诫道。
“知道了大哥,不过道上混的不都是一个德行吗?”谷文德不以为然地说道。
谷文青也只是随口说说,也不管弟弟怎么回答,继续说道:“阿乐,怎么会来赛场打拳赛的,可是缺钱,缺钱的话和哥哥说,哥哥这次借你的光可是赢了不少。”谷文青说着就从自己包里拿出了好几刀百元大钞让阿立递给了杨文乐。
杨文乐赶紧推辞道:“青哥无功不受禄,我也不缺钱。”
“怎么看不起哥哥,还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混道上的,又或是觉得我们钱脏。”谷文青说着,顿时把脸一沉,杨文乐立马就能感觉到一股很危险的气息瞬间锁定了自己。这分明是突破明劲达到暗劲的表现。这种气势的压迫也是“狂暴”和杨文乐身上所没有的。
“怎么会呢,那就谢谢青哥了。”杨文乐顺势收下了这些钱。继续说道:“这次打拳,我也有些鲁莽了。我在路上看到一对母女被洪义波哥的手下追债,一时心软就强出头把事揽了下来。”
“那波哥就让我上去打一场拳赛,事后那对母女的债就一笔勾销了。等下我还要去找波哥要借据去呢!”杨文乐解释道。
“洪义的吹牛波,哼,道上有名的赖皮,他的话你也信。”谷文德嘲笑道。
“小兄弟,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不但有勇有谋,而且有情有义。你放心,那吹牛波不敢赖你的账,等下阿立你去吹牛波那里把那母女的借据带回来。”谷文青吩咐道。
“青哥,我现在就去。”阿立立马站起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要不我和阿立一起去。”杨文乐说着就要站起来。
“没事,这种小事就让小的去办,阿立很快就回来了,阿乐你坐,我有事要和你说。”谷文青严肃地说道。
“哦,好的,青哥你说。”杨文乐只能又坐了下来。
“阿乐,之前有小弟和我说,道上有人拿着你的照片,到处在悬赏打听你的下落,你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没有。”谷文青询问道。
“嗯?”杨文乐一脸不解地看着谷文青。
“自己做过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就是有人请了青衣楼的刀手过来,准备取你性命。那两个刀手拿着你的相片正四处打听你的行踪呢!我说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啊?好家伙!让人一请还请了二个刀手。”
“咳咳,阿乐别介意,文德就喜欢口无遮拦,但是文德有点没说错,那刀手个个都是明劲巅峰的身手,来一个你老弟也许不在意,但是来了二个,就是老哥稍不留意也都有可能阴沟里翻船。”谷文青提醒道。
“青哥,这是为何啊?据我所知武学上的等级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一个暗劲的高手可不是二个明劲高手可以媲美的。”杨文乐经过金若瑶几个月的调教可不再是当日的吴下阿蒙了,一点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阿乐说的不错,正常情况下也是这样,但是还有一些特殊的情况除外。你知道那些青衣楼的刀手,刀客是怎么被训练出来的吗?”
这些都是自小被拐卖的儿童,被青衣楼选中。从小就被分组训练,按照什么鸳鸯阵,三才阵,四象阵……然后让同类的阵组相互厮杀,大浪淘金直到他们一个个达到明劲后期以上的修为,才算出师可以承接各种任务。
“由于他们的搭档都是从小配合的生死搭档,所以那些组队行动的刀手特别难缠,甚至一定的概率可以越级挑战。”谷文青解释道。
杨文乐听了谷文青的介绍后,眉头紧锁,暗自盘算着怎么把两个刀手分开后下手,谷文青像是知道杨文乐想什么似的,又开口说道:“阿乐,不是做哥哥的危言耸听,你别想着他们会分开,他们在训练的时候,就知道不能落单了,那些落单的组队早就在训练时被其它组员个个击破,淘汰了。”
谷文青这么一说,杨文乐更是不知道该如何着手了。谷文青继续说道:“阿乐,做哥哥的是真欣赏兄弟,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福兴,我们兄弟一起打江山,只要兄弟你过来,大哥我就划出一半地盘交与兄弟,你看可好?”
“大哥!”谷文德急得站了起来说道。
“你给我闭嘴,要么就安静地坐着,别出声,要么就出去,门外等着。”谷文青严厉地斥责道。
谷文德见大哥谷文青发火了,虽然一脸不满但还是安静地坐了下来,不再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