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输不起?陆万卿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在逞强,我房里有酒,来继续喝,谁怕谁啊
他的脸上布满了细汗,嘴唇微微泛白,凌天曜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就有点明白,他出了些问题。
好啊。凌天曜回应,转头扫了眼还未爬起来的梁心怡。
刚想爬起来,最后努力一把的梁心怡,恰好对上凌天曜的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梁心怡的心脏猛地一颤,身体也跟着抖动,被他的眼神吓得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梁心怡的身体僵住,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凌天曜跟着进去,房门在她的视线中关闭,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他他进去了
不行,他们两个不能呆在一起,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梁心怡想到这里,倏地爬了起来,冲向关闭的房门,拼命地拍打房门,歇斯底里地喊道:出来!凌天曜,你出来,你不能进去你们出来
任凭她喊得声音沙哑,手拍得生疼,他们也没有回应她,眼前的房门依旧紧闭。
只是没过多久,接到内线电话的酒店保安就上来,强行将梁心怡给拖走。
酒店目前算是不属于梁心怡家里的产业,酒店里的工作人员自然不用对她客气,更何况这是客人要求的事,他们不得不做。
梁心怡要继续留下来闹事,就等于是骚扰酒店的客人,他们和客人都有权力报警。
两个保安费了很大的劲才拖走梁心怡,将她轰出了酒店,并且轮流盯着她,不再让她有踏入酒店半步的机会。
那个房间里住着什么人,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有接到通知,上头的人吩咐他们,务必要招待好那位客人,半点都不能怠慢。
那位客人要是出了点什么差错,他们整个酒店的人,包括即将成为酒店的新老板都担不起那个责任。
陆万卿回到房里后,因被算计的原因,整个人很难受,才走到沙发处,他就坚持不住地坐在了沙发上。
看你的样子好像不行了啊,要不然就算了?反正你也就洗一个月的袜子,没什么损失,这也不是粗活,对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大少爷来说不是难事。凌天曜语气调侃地出声。
陆万卿现在是又急又气,身体还那么难受。
不过他确实输给了凌天曜,他都吐个半死了,凌天曜却还这么精神抖擞。
死也要扳回点面子不是?
谁谁说我不行了。陆万卿说话的声音有点虚弱,强撑着精神,脚步踉跄地去拿了两瓶红酒,有本事对吹,一口气喝完它,谁停谁是乌龟王八!
凌天曜只是嘴上逗弄下他而已,他现在这种情况,要是再吹个一瓶红酒下去,怕是要立马归西。
我也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我看你怕是中招了吧?凌天曜挑了挑眉,面带笑意地看了眼他的全身,你的意志力倒是让我很意外,都已经这样了,有美女投怀送抱,你居然还能忍住,硬生生把人给赶出去。
凌天曜的脸上噙着满不在乎的笑意,可是他的心底却是心疼极了。
越是心疼陆万卿此刻的遭遇,凌天曜对梁心怡的敌意就更强烈。
这个女人敢算计他身边的人,简直是不知死活。
呵!我倒没看出来,你是个君子。陆万卿冷笑着出声,只是他的语气虚弱,让他的冷笑变得像是垂死之人的呢喃。
为了不看凌天曜,也怕他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陆万卿背过身去,闷闷地出声说道:我中没中招,关你什么事,你少在这里鸡婆。
他们两个从认识到现在,哪怕是开黑玩游戏,都没有停止过互怼。
凌天曜那张带毒的嘴巴,总是有能力将他给毒哑,常常堵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要命的是他有些时候还觉得凌天曜说得挺有道理。
简直有毒!
他现在遇到这种事,凌天曜根本就没有办法帮忙解决,恐怕只是想来嘲笑奚落他几句,凌天曜的心里才会觉得痛快。
是不关我的事,但我就想说啊,你能拿我怎么样?凌天曜甚不在意地笑道。
他的语气这般风轻云淡,配上他的表情,别提有多欠揍。
你!陆万卿被气得回身,大步地冲向他,直接揪住了他的领子,满眼都是愤怒之色,要不是我中了招,我非揍你一顿不可。
是吗?凌天曜笑着挑眉,完全不将他威胁的话放在眼里,更没有害怕的意思,可依我看啊,你就算没中招,你也打不过我,何必呢?
凌天曜就好像说他何必自取其辱般,让陆万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眸眼里的怒火逐渐散去,被某种失落的情绪所占据,心脏开始泛酸,又滋生出痛意来。
哼!我们都没打过,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陆万卿不服输地回应道。
因为我自信啊。凌天曜笑道。
他欠揍的模样,气得陆万卿牙痒痒,但是盯着他看久了,那股腾地冒起来的怒火又缓缓消失,被另外一种无名之火替代。
一个男人怎生得这般好看?
陆万卿的脑海中冒出一句话来,手依旧揪着凌天曜的衣领,可却已经出了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凌天曜看。
越看就越是觉得好看,且像是红透的樱桃般诱人。
陆万卿的另外只手,不知不觉地抬了起来,缓缓地落在凌天曜的侧脸上。
白皙又细腻的皮肤,好滑,手感好好啊
手的触觉,向他的大脑发送了信号,再由大脑发射一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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