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晚上的时间还比较远,这才刚刚中午过去。
而且他们两个人这会中午饭都还没有吃呢,刚才因为有人闹事耽误了好久,点的餐到现在还没有送过来,估计后厨还在处理。
也不知道还得等多长时间才能等到他们的饭菜,在这里做了这么久,光闻这里的味道,肚子都非常的饿。
陈秋河也没有想那么多,就直接找了店里的小二过来,催了催他们刚才点的菜。
这才厨房那边很快的就做了他们点的饭菜,才让他们两个人吃上了一口热乎的。
这初一他们还真是不容易,什么事情都能被他们两个人遇见。
“今天实在是太休闲了,还好最后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王夫人交代。”秦东明总觉得今天他们两个人的经历,十分的传奇。
他们生在了乱世,而且最近因为各种事情,周围一直都不太安宁。
出门在外,若是没有一项防身的本领,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次还算是他们走运,如果朝堂的那些官员没有派捕快过来的话,他们两个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呢。
尤其是秦东明,本来只是想再陈秋河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全没想到还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没有了,今天的经历也让他知道在外面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越是张扬越是危险。
他以后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陈秋河听到他说这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她都全看在了眼里,只是没有说那么多而已。
两个人吃完饭以后,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天,这才出去又逛了一圈儿。
因为想着晚一点要在这里做一些野味,还得观察一下这地方的地形才行。
秦东明经常出来自己做一些野味,所以他还是比较熟悉的。
陈秋河也没想到秦东明居然还有这种经历,确实有些想象不到,他身为秦秽的儿子,却跟秦秽的行事作风完全不一样。
“我发现你跟秦大人似乎不太一样。”陈秋河突然有些欣赏秦东明,看来自己之前对他的了解还是比较片面的。
秦东明听到这话也只是笑了笑,但心里同样有些好奇陈秋河对自己是什么样的印象,“那你说说,我跟父亲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陈秋河没有想那么多就直接地说:“秦大人做事情非常的沉稳,可能也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吧,至于你,都是有一出来一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她这会儿可不会把自己真正看待秦秽的想法说给秦东明听,也不敢在他面前说的这么直接。
之前总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什么,可是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秦东明似乎对于前会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不然他又怎么能表现出一副天真的模样。
除非他这个人非常善于伪装,让自己完全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要不然的话,那就说明他跟秦秽肯定还是不一样的。
陈秋河也不再想那么多了,要想打败前会有很多的方法,也不一定非要把这些事情全都寄托在秦东明的身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相信李若淮总有办法来处理的,她自然也不会置身事外,会一直帮着他。
如今还是不把秦东明扯进来了比较好,他毕竟是秦秽的儿子,都没有参与进来,她又有什么本事来让秦东明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去呢?
这些年她虽不知道他们父子二人到底是如何相处的,才能让秦秽那样狡诈的人养出这么一个有正义感的儿子,只要秦东明不是什么坏人,她就不会去为难他。
这些天的相处也让她明白了,很多道理,算是没有白相处吧,如果能做朋友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现在秦东明对她的一些事情还完全的不知情,现在也不是告诉他的时候,等将来有了机会再跟他慢慢说也不迟,只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是否可以明白自己。
秦东明哈哈大笑了两声,这才说出自己小时候的那些经历,“其实呀,我并没有外表上看上去的那么的光鲜亮丽,生在这样的家族里面其实非常的无可奈何,不知你是否明白,我父亲向来都非常的在意自己的事业,完全不会去管我,从小我都是家里的下人带大了,对于父亲还有母亲的记忆非常的少……”
秦东明这还是第一次主动的跟陈秋河说自己以前的事情。
陈秋河也认真的听着,突然觉得自己认识他也并非一件不好的事情,而且他和秦秽确实有着本质的区别,他成长的这些年秦秽并没有插手什么。
“原来你小时候是这么过来的,我还以为你从小在家里面养尊处优……”陈秋河听到这话也是有些震惊的,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突然又有些敬佩起秦东明来。
因为他把自己伪装的很好,在外人看来他是秦秽非常优秀的儿子的,两人关系也是不错的。
可真正的了解他了以后,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还有很多事情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的。
秦东明身上突然多了一丝忧郁。
看来自己把秦东明看得太卑鄙了,突然有点对不起他。
秦东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藏在自己心里面的话向别人说出来以后,他也会轻松一些,没有了之前那么的焦躁。
“其实这些也没有什么,我早都习以为常了,再说了,长大以后我发现还有很多我没有做过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不必一直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开心才是最重要的。”秦东明早就已经看开了。
陈秋河非常认同他说的这些话,“你说的很对,希望你可以坚守自己的本心。”
以后也不会在秦东明这里想着要套话了。
因为秦东明比自己还有单纯很多很多。
两人之间越来越熟悉。
聊了这么多,他们也是时候该准备野味了。
“一会儿我去抓几条鱼上来,你帮我生火。”秦东明已经有些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