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不能?而且我要买也是用自己的钱买,倒是你,应该是嫁了个老男人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钱吧,有什么炫耀的?风浅不屑的瞥了这女人一眼。
这女人像极了低俗的暴发户,仗着嫁了个有钱的男人,尾巴就翘上了天。
;你……
宁瞳被气的脸都绿了,事实上,她还真的就嫁了个老男人。
这四年来,唐明凯老的很快,跟那些年轻男人根本没法比。
对她的需求也越来越少,她就像是守活寡似的,现在她也只能通过不断的消遣他的钱来获得生活的快感。
一旁的导购员礼貌的打断了二位的争执。
;二位小姐,我们店一概是不会接受收购的,我们老板素心小姐为了自己的孩子创下了这个品牌,任何一家店都饱含了她的心血,所以无论对方出价多少她都不会卖的。
;那我要所有的码,我不希望这个女人从你们这儿买到一件衣服。她挑任何一件衣服,我都全要了。宁瞳指着风浅嚣张的命令导购员。
她原本是到店里来给儿子唐澄买衣服的,没想到在这儿竟然能碰到这个女人。
那天那一巴掌的恶气,无论如何她都要出的。
风浅抱着手臂,取笑着这个女人幼稚又愚蠢的行为。
但是她看重的东西,也一样不会轻易拱手让人。
风浅转头看向导购员,应该有三十多岁,这个年纪估计也有孩子了。
;请问,您也有孩子了吗?
导购员笑着回答:;有呢,儿子得有七岁了,都上一年级了。
;那你儿子是否看过《黑客天团》这部电影呢?风浅又问。
当时这部电影在国内外全球热映,拿下了票房神话的称号,应该大多数人都看过。
;当然看过,他好喜欢里面的角色,假面叔叔,高冷姐姐,还有那个比人还聪明的机器狗。说到这儿导购员很是激动。
风浅嘴角上扬,觉得是下对药了。
;我是这部电影的编剧,风浅,这是一个机器狗的挂坠,还有我的亲笔签名。免费赠送给您儿子。风浅从包里掏出一个挂坠,并且用卡片签了一个名给她。
导购员当场石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儿子当时一直都想买这些正版周边,她苦于没钱,更别说今天撞见的是这部电影的编剧本人。
;谢谢谢谢。风小姐,我马上去给您拿衣服。导购员倍感珍惜的拿着东西去上楼取衣服。
宁瞳凌厉的瞪了风浅一眼:;原来你就是新勾搭上封肆夜的狐狸精,果断手段不一般啊。喂,你要是敢把衣服给她,我就去你们老板那儿告发你收受贿赂,为自己谋私利。
导购员走到楼梯口,笑着回过头:;唐夫人,可能您有所不知,我们老板并不是很欢迎你进这家店的。
;你什么意思?宁瞳指着她怒斥。
;您可以自己去问我们老板啊,若不是您为孩子来买衣服,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老板也就不计较了,但如果是女装店,你进去是绝对买不到衣服的,不信您可以去试试的。
素心早就看不惯嚣张跋扈的宁瞳,早在各大店铺下了封杀令,唯独童装店还没有禁止出售衣服给她,想着她买童装也是买给她儿子的。
她自己惹人厌就算了,儿子是无辜的,同为母亲,素心也没有刻意为难她。
;你们……给我等着。宁瞳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攥着手中的手包,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风浅看着她如丧家犬一般走出去,摇头笑了笑。
原来这种女人,早就有人看不惯,帮着收拾了。
宁瞳气冲冲的走出店,拿出手机给素心打了个电话。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对方显然不怎么愿意待见她,;请问唐夫人有事吗?
;素心,你对我下了禁购令是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唐家和素心一直关系交好,你这是挑起两家矛盾不成?
;素家是跟唐家关系不错,但跟你宁瞳关系不怎么样,这些年你在名媛圈都臭名昭著了,不想让你进我店里也是怕你脏了我的衣服。
;我呸……你以后就算跪下来求我,都别想我再买你的一件衣服。
;那我求之不得。素心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受了一肚子气的宁瞳也没心情逛街了,直接坐上车回了唐家。
这边。
江耀将车停进了江家别墅的前院。
四年没回来过了,院子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拉开车门,江耀望着车后座的安楚楚:;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扛你下来?
安楚楚从车门的另外一边开启车门钻出车子。
;江耀,你知道这江家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安楚楚站在院子里,仰望着这栋白色的三层精致别墅。
;这是你的家。江耀攥着她的胳膊,带着她往里走。
;你放开我,这里就像是一个让我窒息喘不过气的牢笼,我真的不想再回去了,江耀,我求你。放我走好吗?安楚楚掰着他的手腕,低声恳求着他。
;呵,放你走,好便宜了你跟那狗男人双宿双飞?我告诉你,我江耀,没这么大方。
江耀干脆弯下腰,勾住她的腰身,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少爷……
门口迎候的管家再看到江耀怀中抱着的女人大惊失色:;少奶奶,您回来了?
;吩咐厨房去准备晚餐。
;是,少爷。
别墅内的佣人一个个瞪着大眼睛看着江耀将安楚楚抱上了楼。
安楚楚一言不发,眼中充斥着怒气。
这个男人,从未尊重过她,一味只想着自己怎样就怎样。
回到卧室。
江耀将她扔到欧式大床上,伸手便去解自己的领带。
安楚楚逃一般的从床上跳下来:;江耀,你脑子里该不会只想着这些肮脏的事吧?
江耀只是解开领带解解闷而已,他此刻的怒火都快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了,却没想到被这女人误会了。
;肮脏?跟自己的老公做这种事肮脏?
江耀薄凉的唇重复着她说的词。
这个词有多伤人,恐怕她根本没有意识到。
;放我回去,我求你了好吗?安楚楚含着泪光恳求他。
他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她要想逃出去也不可能。
;你用什么资格求?既然你觉得这事很肮脏,那我们就来做一比肮脏的交易如何?
江耀冷冽的扬唇,双目被怒火湮没了理智。
;你什么意思?
;用你的身体取悦我,说不定我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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