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大街,他们一家三口在街上走着。
一场暴雨倾盆而下,将三人浇的全身湿透。
宁瞳带着宁远和安慧如找了一家酒店走进去,想避避雨,顺便在这家酒店住下。
她身上的钱包里还剩下一点钱,应该可以住上几天。
来到前台,宁瞳掏出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开两间小房间。
工作人员接过她的身份证一看,再看了一眼宁瞳以及宁远和安慧如,立即想起新闻上报道的无良宁家人,;你们就是封家少奶奶的娘家人吧,我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滚吧,这里不做你们的生意。
工作人员一身正气,把身份证和宁瞳递过来那皱巴巴的几百块钱丢在地上。
宁瞳气的咬牙切齿,她可从未受过这种待遇。
将钱和身份证从地上捡起来,往前台重重一拍:;你一个小小的酒店开房的,有什么资格赶我走,把你们酒店经理叫过来。
;叫就叫。那人也不虚,立马派人去叫酒店经理。
经理一出来,打量了一下浑身湿透略显狼狈的宁瞳,还有她身后相互搀扶着的宁远和宁瞳:;是你们啊,封氏集团我们可不敢得罪,你们都敢迫害封少奶奶,也应该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下场,滚吧滚吧,叫我们老板来也不会做你们的生意。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爸妈,我们不走了,就在这儿赖着,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宁瞳气的抓狂,拉着宁远和安慧如在酒店大堂坐下。
酒店大堂是任何人都可以坐的,并不需要消费。
酒店经理却仿佛一刻也容不下他们,叫来了保安,将他们一家三口架着胳膊轰了出去。
;什么破酒店,等我翻身的时候,求我来住,我都不住。宁瞳被扔出去之后,心里不甘心,指着酒店破口大骂。
安慧如虚弱的拉住宁瞳的胳膊劝阻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封家人这是绝了我们的路。
;还不都是你们害的,我说过我早晚会被你们害死吧?我虽然对小浅并不好,可我从未想过要迫害她,可你们呢,使尽作,现在好了,作天作地,把宁氏作没了,把家也作没了,现在,就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我摊上你们母女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宁远本来也是心高气傲,被人这样无情的从酒店扔出来之后,再也绷不住了,怒火上涌,全部发泄了出来。
;爸,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做的这些事,您也是知道的,可您当初并未阻止。我们当初贪走了宁浅手里的一个亿用来注入宁氏,可是您的主意,您自己心虚怕宁浅有一天能想起之前的事,潜意识里也是希望她死的,到头来什么都怪到我们头上?
宁瞳不服气,瞪着鼻子就跟宁远吵了起来。
;她都已经嫁入封家了,我们对她好点,好日子还能远吗?偏偏你就是不甘心,非要跟她比……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捞到,还差点把命搭上?
;我会想办法让你们过回好日子的,给我一点时间行不行?宁瞳冷漠的转身,气鼓鼓的走了。
安慧如望着宁瞳冲进雨里,眼泪又决堤的哭了起来。
她没什么本事,遇事只能哭。
这哭声哭的宁远更是心烦意乱:;哭哭哭,就知道哭,这事都是拜你所赐,你就算哭死宁氏也回不来了。
;阿远,我们去医院吧,去求小浅,我想她这么善良,一定会原谅我们的。安慧如被宁远一吼,止住了哭泣,拉着宁远的胳膊提议道。
宁远本想一口回绝,可他们就算端着架子不低头,又能得到什么呢,没有人会帮他们。
就算去安志成那儿,他的女儿被废了双手,心情不好,更是无暇顾及他们,也许还会怀恨在心也将他们轰出来。
他们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上医院找宁浅求情。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宁远低吼了一声。
两个人朝着医院方向走去。
大雨一直在下,等他们到医院已经淋的不成样子,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被冷雨全部打湿,还溅了不少马路上的污水,散发出一阵怪异的恶臭味。
来到宁浅的病房门外,病房门口站着雷炎和阿木。
看见他俩,雷炎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还敢来?我们少奶奶不想见你们。
;就让我们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我们有话对她说。安慧如哭着恳求道。
;走吧,别脏了这儿的地板。
雷炎非常绝情,完全不待见宁远和安慧如。
宁远话不多说,直接冲到房门口,对着里面大喊:;浅浅,浅浅,我是爸爸,我们想见见你可以吗?
宁浅正坐在床头,手中捧着一本书看着,封肆夜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待会儿才能回来。
门外的声音很熟悉,她听的很清楚。
放下手里的书,宁浅漂亮的双眸不自觉的染上一层薄雾。
新闻她一直在关注,可她没有半点要阻止舆论蔓延下去的意思,这是封肆夜做出的决定,她完全支持。
对宁家,她早已死心。
;浅浅,我是妈妈,求求你了,见见我们好不好?就看在我们养育了二十年的份上。
;别叫了,走吧,别打扰我们家少奶奶休息。雷炎一直在阻拦。
;浅浅,妈妈给你跪下了。求你,见我们一面吧。
安慧如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
宁浅捂着耳朵,不想听,可是听到她下跪的声音,宁浅心里那该死的善良又开始作祟。
最后,她还是起了一丝丝怜悯之心。
就算她们做了再多伤害她的事,她还是被她们养大的,她们没有让她饿死。
;雷炎,把他们带进来吧。宁浅松开捂住耳朵的手,对着门外说道。
宁远和安慧如听到宁浅的声音,高兴的起来,绕过雷炎开门走了进去。
偌大舒适的病房内,宁浅穿着蓝白色条纹的病号服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神色清冷。
宁远和安慧如站在病房内,就像是病菌携带体,散发着怪异的味道。
;浅浅,你还好吗?安慧如慈祥的询问宁浅。
一来,他们也不好意思直接恳请宁浅帮忙。
;我不想听任何求情的话,我只想要真话。我的亲生父母在哪儿?宁浅目光凌厉的打量着他们。
他们虽狼狈,但真的不值得同情。
但凡他们对她好一点,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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