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封老爷子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没明白宁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宁瞳抹着眼泪,憔悴苍白的脸更加惹人怜惜。
;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怀着孕跪在我面前做什么?封老爷子语气加重,带着些命令的口吻。
;我不想跟子逸结婚了,我想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以后这个孩子跟封家无关。宁瞳擦干眼泪,昂首挺胸说。
敢在老爷子面前说这种话,可谓是勇气可嘉。
封家人,从来没有把孩子流落在外的先例。
宁瞳不可能是破例的那个人。
;就因为刚才你们俩吵架了?你就气急败坏说出这种话?老爷子压抑着怒火,冷寒的目光扫向不远处沙发上的封子逸。
宁浅手里捏着棋子,安静的看戏,像是围观的八卦群众,她倒是想看看宁瞳想演一出什么戏。
;不是的,爷爷,子逸明确说过,不想娶我,他还说,他只是玩玩我而已,他说要给我一笔钱,让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宁瞳拼命的摇头,素白的脸上梨花带雨,凹陷的眼睛红肿不堪,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怜惜他几分。
;放肆,臭小子,你给我过来,这话是不是你说的?封老爷子一掌拍在轮椅上,怒指着安然坐在那儿的封子逸。
封子逸耸了耸肩,斜靠在沙发上,姿态极其慵懒,;爷爷,这话是我说的不假,我都不爱她了,干嘛娶她啊,难道也让我走上离婚诅咒这条道路?
轻佻的语气,无所谓的态度,让跪在地上的宁瞳冷冷的笑了。
好一个不爱了,当初招惹她的人是他,说不爱的人又是他。
以为招惹了她宁瞳,还能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吗?不扒了他半层皮,她就不叫宁瞳。
;对,爷爷,他不爱我了,可他爱上的人是坐在您对面的这位,他的嫂子,我的妹妹,宁浅!
宁瞳咬着唇,怒吼出声。
宁浅心中咯噔了一下,心想完了。
这女人把火引到她身上来了。
封老爷子并未看向宁浅,反而继续质问宁瞳:;胡说什么?
;不信您亲自问问封子逸?他若是不承认,我也无话可说。
宁瞳清冷的面孔透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臭小子,此话当真?封老爷子紧紧握着轮椅扶手,冷冷质问。
封子逸从来就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他双手插入裤兜中,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封老爷子面前应声道:;是啊,爷爷,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
;那你现在就给我为你的自由买单。来人,把这臭小子拖到房间去,关禁闭一个月。一个月后,给我押到礼堂和宁瞳成婚。
老爷子的命令犹如一道不可忤逆的圣旨。
大厅内突然进来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将封子逸押走了。
关禁闭似乎是他的家常便饭,他倒是一点都没反抗,老老实实跟着保镖上了楼。
封子逸一走,宁瞳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老爷子身边,抓住了他的胳膊凄声恳求:;爷爷,我不怪子逸,要怪只能怪我没能管好我的妹妹。前阵子的她和徐家少爷的绯闻您也看到了吧?她从小就这样,只要是我看上的男人,她都要横插一脚,她就喜欢这种征服男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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