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有选修课。宁浅在他怀中抗拒着,语气冷淡。
封肆夜没回答她,执意将她抱到楼下餐桌前。
雷炎将买回来的灌汤包已经摆放进瓷盘里,;少奶奶,少爷特意让我买回来的,您应该喜欢吃。
宁浅属于那种看到吃的就挪不动路,对食物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人。
好吧,她的胃又一次率先缴械投降。
拿起碗筷,宁浅毫无骨气的吃了起来。
一口咬下去,滚烫的汤汁涌入味蕾。
;啊……烫烫烫。宁浅扔下筷子捂着嘴巴大叫。
封肆夜赶紧端了一杯清水给她,;慢点。没人跟你抢。
这吃个早饭还能吃出惊悚片的剧情,封肆夜拧着眉,不得不为她发愁,没他在身边,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好不容易缓过来,宁浅却也不敢再吃了,因为……舌头烫麻了。
封肆夜一记冷眸瞟向身后站着的雷炎。
雷炎赶紧将桌上的灌汤包给撤下了,端去了厨房。
;我带你出去吃。封肆夜起身愈要将她抱起,宁浅连连挥了挥手。
;不用,真的不用。你今天发烧了应该不用去上班吧?我让雷炎送我回学校就行。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刻意疏离,让封肆夜冷峻的脸愈发阴沉。
到底哪里出了错,这女人对他的态度比昨天还差?
;就这么不喜欢这里?还是说,你对你那个取向不正常的前男友还念念不忘?封肆夜阴着脸沉声道。
;一个骗子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这些?宁浅恼火的反问道。
一想到她被他当成替身,并且被他故意骗婚,她就莫名生气。
好像比知道徐骆天劈腿男人还要生气。
她已经尽力不让自己发火了,可由于烫伤了舌,脚又还疼着。所有的痛处揪在一块,便激发了她的暴躁情绪。
从厨房回来的雷炎也没成想,就几分钟的功夫。
餐厅处的氛围骤然变成了腊月寒冬,小两口竟莫名吵了起来。
他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把轮椅带上,送她回学校。封肆夜沉稳的性子致使他选择提前终结这场矛盾。
说完,他便转身上楼。
宁浅跟雷炎道了一声,;不必了。
随后便忍着脚疼,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别墅。
雷炎赶紧跟上去,顺带把轮椅扛上了车,以备她用。
回学校的车上,宁浅坐在车后座,思绪万千的眺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江岸风景。
雷炎忍不住开了句口,;少奶奶,您为何总是刻意抗拒着少爷对您的好?
;谁知道他是真的对我好?还是别有用心?
;那少奶奶您觉得怎样才能看到一个人的真心?
雷炎接连的问话让宁浅顿时哑然。
真心这东西这么珍贵,又有多少人能真的看透呢?就像徐骆天,她以为他对她是真心相待,不过到头来仍旧是虚情假意。
;恕雷炎多句嘴,真心这东西是需要花费时间,用心感受出来的,您不妨慢慢敞开心扉,试着感受少爷为您所付出的,总有一天,您会明白您在少爷心目中,到底有多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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