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对着路小风说道:“你既然手里拿到了婚书,就享受白慕尘对你的供奉,慢慢的褪去自己的怨气,也好早日进入轮回。”
转头又对白慕尘说道:“白慕尘,现在你已经娶了路小风,就不要再去有沾花惹草的习惯,并且每日供奉帮助路小风早入轮回。”
路小风和白慕尘同时说道:“郎大师,我知道了。”
郎中对着路小风说道:“去吧,以后不要再影响人间的事情了。”
路小风转身对元晓溪道别:“晓溪,谢谢你还记得我,也谢谢你今天帮了我,现在我也该离开了。”
元晓溪留着眼泪看着路小风慢慢的消失。一切终于又回归了平静。
郎中对元晓溪说道:“晓溪,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记得让你们家的司机来接你。”
元晓溪点了点头之后打了个电话。
等到元晓溪离开之后,白慕尘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郎中:“郎大师,真的以后不能找女人了吗?结婚生子也不行吗?”
郎中都有点佩服白慕尘对女人的执念了,经过这样的事情还想着女人呢。
“你只要好好的供奉,一定要真心实意,路小风何时进入轮回,你何时就可以解脱。”郎中向白慕尘解释道。
现在的白慕尘再也不敢拿以前的眼光来看郎中了。
白慕尘说道:“郎大师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大师您的报酬过来。”
郎中点了点头心想这小子倒是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白慕尘拿来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郎中:“您收好,现在天已经这么晚了,不如大师就先住下吧。”
郎中一想现在回去肯定是没有到村子里的车的,索性就答应了白慕尘的请求。
第二天起来郎中拒绝了白慕尘的好意相送,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车。
坐在车上的郎中想着这两天的事情思考起来。
首先是对于何夕卿的帮助,终于让心上人看到了自己的变化,同时两人的感情也进入到了暧昧不清的阶段。
自己通过几次的实战练习,对于仙人传承的功法也有了一定的程度的了解。
郎中摸着自己手里的百万巨款,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的规划自己的人生。
车子一阵颠簸,坐在后排的郎中首当其冲被冲击从思绪拉回了现实。
郎中心里暗骂一声,突然想到一个开始自己全新人生的起点,那就是先把这条路修好。
浆糊村的路与其说是一条路,不如说是一团浆糊,只要一下雨整条路就变成浆糊一样的泥水。
而现在郎中想要开始全新人生,这条路就是第一个坎。
身怀仙人秘书的他又有了百万巨款的加持,郎中有这很大的信心带着村民们建设浆糊村。
为自己定好的目标的郎中眼神更加坚定,下车之后他径直走回了家里。
郎中回家之后发现只有母亲葛兰一个人在家里,郎中问自己的母亲:“妈,我爸去哪里啦?”
葛兰说道:“你爸他去村长家里了,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你找他有什么事情?”
郎中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对母亲直接说道:“之前我记得听我爸讲过,说村子里一直准备修一条路的事情,我想问问他具体的情况。”
葛兰说道:“这还能有啥情况,就是每一次提到修路大家都很支持,但是到最后都是因为没钱不了了之。”
“大家都知道修一条路的重要性,可是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你问修路的事情干啥,是村子里又要筹钱了吗?”
郎中摇了摇头:“不是村子里要筹钱,我就是自己问问,妈你说要是由我来出钱修这条路怎么样。”
葛兰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能修一条路肯定是好事,但是小中你知道修路很难得,要很多很多钱才行。”
郎中不可能直接告诉母亲自己手里有白来万的事实,他只是再次问到母亲:“加入我能为村子把路给休了,你觉得怎么样。”
葛兰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儿子说道:“小中,你现在确实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你有这个想法是很好的,咱们村现在缺的就是一条路。你要是能修我肯定支持你。”
得到自己母亲支持的郎中笑了笑:“谢谢妈的支持理解,我现在就去村长家里问一问,顺便也看看我爸的意见。”
葛兰看着开心离开的儿子说道:“还是没长大,刚说了几句就把修路这事当真了,哪有那么容易。”
郎中很快的来到了村长的家里,村长家里这个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
郎中在人群之中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郎中走到郎立身边问道:“爸,这是咋回事,怎么这么多人都在村长的家里。”
郎立说道:“这不是又到了重新轮换土地的时间了吗,现在大家在村长这里商量一下怎么个分法,马上还要去实地再看一下。”
村子里的土地并不是每人每户分好之后就不变了,而是没过几年时间会重新的划分,防止一些土地的浪费和贫瘠土地的产生。
郎中现在也不好直接去找村长问修路的事情,就在一边等待。
过了一会儿人群里嚷嚷着要去地里看看具体的情况,一群人乌央乌央的从村长家里走了出去。
郎中发现村长没有跟着人群一起出去,于是他走上前去问道:“村长,你咋没跟着一起过去呢?”
村长说道:“分地的事情只剩最后一些工作了,他们去看看就行了,我可得好好的歇会儿,小中,喊我二叔就行,不用叫村长,怪生分的。”
浆糊村是一个人口很少的村子,邻里之间一般都是街坊辈分互相称呼,村长孙常稳,行二,所以他让郎中喊他二叔。
郎中说道:“二叔,我来找您是想问一下关于修路的事情的,前几次都是您忙着筹钱找人的事情,所以来问问您。”
孙常稳有些疑惑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半晌不夜的问起这种事情来了?”
郎中正准备解释一下的时候,孙常稳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难,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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