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061/500230061/500230083/201911211453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放心吧,不会。”他笑了会儿,温和着声音道。
巧惠哦了一声,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大概是吃饱了饭之后,她困倦地厉害。
以为自己要睡着了,却猛地一下子就又睁开了眼睛,邹敬业还在一旁站着,见着她的举动,他很是奇怪。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要睡吗?怎么又睁开眼睛了?”
“我想要给你说……”巧惠想了想,突然虚弱地问:“你难道就没有话要给我说了吗?我其实还想要听你说会儿话,我舍不得睡着,我怕我睡着了之后,你就跑掉。”
可能是因为病了,所以矫情地厉害,这样的言语从自己的嘴巴当中吐露了出来,巧惠却是傻眼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的言语来。
邹敬业看着她,目光很是温和,他轻轻地道:“放心吧,天黑之前我不会走的。”
“可是我怕我一觉睡到天黑还不醒过来。”巧惠嘟囔着嘴巴,有些不开心。
“那要不,我干脆在你家住下了。”邹敬业突然认真了起来。
“邹敬业,你不能够趁人之危。”巧惠拔高了声音,冲着他大声地反驳。
邹敬业很是头痛,他发现,他这是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
他无奈地问:“那你说吧,要怎么样?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嗯,我还是睡了吧。”巧惠闭上了眼睛,然后她在想,邹敬业真的是个好脾气,她都这么冲着特矫情了,他竟然没有着急生气。
或许,他这个人,是值得托付的。
是不是生病了,脑子都坏掉了,巧惠怎么发现,她想的可真的是够多的。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力气去想了,她的眼皮沉重地厉害,上眼皮和下眼皮一下子就合上了,她睡得很沉很是踏实。
邹敬业这个家伙就是个骗子,他说他天黑之前是不会离开的。
可是巧惠一觉醒过来之后,天并没有黑下来,但是邹敬业已经离开了。
他给她留了纸条,说是突然想起来有事儿要做就离开了,让她好好休息,他明天再来看她。
巧惠看着那纸条,皱了一下眉头,很是不满地抱怨着:“骗子,骗子,不是说了不走的吗?怎么就走了?大骗子……”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往不远处的火炉望了过去,火炉上放着一个锅,巧惠走了过去,将锅盖给解开,发现里面有热菜热饭。
这应该是邹敬业特意为她准备的晚饭,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在看着那些饭菜的时候,她的气立马就消了大半。
巧惠睡到第二天,身体恢复了不少,她再猛灌了几次益生菌之后,觉得舒坦多了。
邹敬业说今天要来看她,但是一直都没有来,她也不着急,躲在空间里面一边嗑瓜子儿,一边看小说。
别提这样的日子有多么地惬意了,只是她这么一等,就等到了天黑,邹敬业依然是没有要来的迹象,她再次觉得,邹敬业,就是个骗子。
假期结束,巧惠的病也好了,而她并没有等到邹敬业来看她。
她必须要去上班,当她出现在食堂的时候,阿绿径直挡住了她的去路。
“苏巧惠,你不知道食堂有多么忙吗?怎么没事儿老是偷懒?”
阿绿的质问,让巧惠很是无奈,她偷懒不偷懒,关阿绿什么事情,这女人就是要自己找不痛快是不是?
巧惠望了一下阿绿,随即道:“阿绿,你并不是这食堂管事的吧你?徐姐都没有说什么,你怎么在这里耀武扬威的?”
巧惠的声音很大,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她看见了徐姐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如果阿绿和她相安无事的话,她也不会找阿绿的不痛快的,但是偏偏,阿绿就是要给她作对,所以她对阿绿也不客气。
听着她们的谈话声音,徐姐走了过来,询问道:“怎么了?”
一听徐姐的声音,阿绿愣怔了一下,却又很快就道:“徐姐,后厨这么忙,苏巧惠还三天两头地请假,她这么做很过分。”
听着阿绿当着徐姐的面,也是一点儿也都不掩饰对巧惠的讨厌。
徐姐却是板着脸,严肃地道:“阿绿,我们虽然是后厨,但是后厨也是要有规矩的,刚刚巧惠说得对,后厨的事情,还轮不着你来多管闲事儿,你还是先将你的事情给做好吧。”
阿绿给气得脸色发白,冷冷地看了一眼巧惠,然后迅速地离开了。
巧惠望着徐姐,歉意地道:“徐姐,这两天,我病了,所以才请假的,不过你放心吧,我已经好了,没事儿了,我可以好好上班的。”
听着她的话,徐姐看了一眼后厨,却道:“你和我来一趟办公室吧。”
巧惠很是傻眼,不是说后厨很忙吗?那她就应该要赶快去工作的呀,干嘛还让她去办公室呢?
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既然徐姐都已经这么发话了,巧惠也拒绝不了,只好跟着徐姐的脚步去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之后,徐姐立马就盯着她看着,严肃地道:“苏巧惠,你和杨厂长是什么关系?”
巧惠一听如此的询问,给吓了一大跳,她道:“徐姐,没有关系呀。”
“没有关系?”徐姐盯着她,冷冷地道:“不要在我的面前打马虎眼,要是没有关系的话?杨厂长的秘书怎么会亲自来给你请假?”
原来徐姐会这么地疑惑,是因为这件事情。
巧惠道:“这事儿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作为后厨的管事儿人,我必须要弄清楚每一个人的背景。”徐姐盯着巧惠,冷冷冰冰的。
被徐姐那目光给盯着,巧惠很是不自在
她点了下头,随即道:“徐姐呀,这事儿你误会了,我们杨厂长,是个很好是厂长,他看见我病得厉害,所以特意给我批的假。”
“就这么简单?”徐姐想过很多种可能,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苏巧惠和厂长家是有什么关系,要不然的话,厂长也不会这么对她关照。
却没有想到,她给的理由,竟然会这么地简单。
巧惠肯定地道:“是呀,就是这么简单,徐姐要不是你说那是杨厂长,我还不知道我们厂长姓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