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壁包间，陈凡借口上厕所打了个电话。
像房产销售经理，戴娜，还有那个卓公子……都是渣渣，用不着他亲自出面对付，随便打一个电话给手下，就给办定了。
这就是千亿公司老板的派头。
除非是非常大的事情，才需要老板亲自出面，一般事情，老板是不需要出面的。
“陈凡，你这厕所上得有点久啊，是不是心里憋屈啊？”
陈凡从卫生间出来，欧阳菲菲一脸认真问道。
欧阳菲菲误会陈凡了，以为陈凡躲到厕所委屈哭泣。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尊严被有钱公子哥按在地上摩擦，也会觉得委屈似山！
“……”
陈凡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欧阳菲菲什么意思。
“不憋屈！刚刚得到消息，卓公子，戴娜，还有咱们上头那个销售经理，都完蛋了。这般天上掉下来的好消息，怎么可能憋屈呢？”
陈凡一脸笑意道。
欧阳菲菲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
说戴娜，还有销售经理完蛋了，又可能相信。干销售这一行就是这样的，有单子就是风云人物，是老板眼里的香馍馍。没单子，瞬间就变成臭狗屎，如果长时间没有单子，那真就要彻底完蛋了。
可是，卓公子，那可是百亿公司富二代。
让一个百亿公司完蛋，有那么容易吗？
“不相信？”
陈凡依旧是一脸笑意。
“陈凡，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是根本不可能，尤其是卓公子完蛋，更是不可能。你想啊，一个百亿公司富二代，怎么可能……”
后面的话，欧阳菲菲还没来得及说，突然，外面一阵喧闹。
隐约间，欧阳菲菲好像听到有人喊，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既然遇到有人跳楼了，第一反应自然是放下手里的事情去看西洋景。
等赶到酒店楼顶，扒开人群一看，欧阳菲菲再一次震惊到爆。
天那，这个跳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嚣张跋扈到不能再嚣张跋扈的卓公子。
“那个……卓公子为什么要跳楼啊？”
欧阳菲菲一脸狐疑问道。
“喝酒喝得好好的，卓公子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有人跟他说，卓家生意破产了，卓公子就不想活了呗。”
“什么？卓家公司破产了？真的假的啊？一个百亿公司怎么可能说破产就破产？”
欧阳菲菲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即便是一个杂货店，也不是说倒闭就倒闭的，中间怎么着也需要一点过程。
卓家公司那么大的一个公司，足足超百亿，怎么可能说破产就破产。
“看卓公子反应，应该是真的。”
欧阳菲菲无语。
是啊，
如果卓家公司没有破产，一向嚣张跋扈的卓公子，怎么可能好好的跑到楼顶跳楼？
“陈凡，咱们要不劝劝卓公子，让他不要自杀，好歹是一条人命。”
欧阳菲菲跟陈凡说了句。
“如果是别人，我会劝，至于卓公子，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陈凡淡淡回了一句。
欧阳菲菲有妇人之仁，他不气，毕竟，欧阳菲菲是一个女人，同情心泛滥，圣母心，妇人之仁……这些都可以理解。
狠毒的女人，毕竟是少数。
他是男人，还是一个千亿公司大老板，断然不能有妇人之仁。
先前打电话给手下的时候，说的就是，办事要狠，务必让卓公子不想活。
卓公子这种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空气，死了最好。
“卓公子，我求你了，千万不能想不开。”
戴娜那叫一个郁闷。
她已经够倒霉了。
谈了一个五百万的单子，公司居然打电话来说，提成不算，不算提成也就算了，还要开除她。
也就是说，她莫名其妙失业了。
如果再让金龟婿卓公子跳楼死了，那她可是损失惨重。
所以，必须劝卓公子不要自杀。
“闭嘴，你个贱女人，都是你的错，我玩那些女明星，一点事情都没有，一跟你在一起，这才多久时间？卓家就破产了。”
卓公子眼神血红冲着戴娜咆哮。
戴娜闭嘴了。
天那，搞了半天，是真的，卓家公司真破产了。狂晕，还以为卓公子酒喝多了，跑到楼顶撒酒疯呢。
卓家公司倒闭了，那不就意味着卓公子跟那些没钱屌丝没什么区别吗？
没钱屌丝死活跟她有什么关系？
“卓公子，你慢慢跳，我就不奉陪了。”
戴娜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卓公子一看戴娜这般嘴脸，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突然发力弹射，牢牢把戴娜抓在了怀里。
戴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卓公子带下了楼。
一旁的销售经理看的是心惊胆战。
卧槽，
好好的两个人，命就这么没有了。
不对……
卓公子，戴娜，还有他，三个人本来都挺好的，突然之间就一起倒霉。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对了，
他们好像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招惹了新来的那个销售陈凡。
想到这，销售经理偷偷瞄了一眼陈凡。
瞬间心尖都是凉的。
卧槽，
那眼神，哪里像一个屌丝销售员？分明是一个千亿大老板的风高云淡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