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久洲亲自给李思洁喂完饭菜,然后又一次推拿了李思洁的玉足,每次看着那一双白皙的玉足,万久洲都有一种冲动。
好在理智占领着智商,万久洲还是忍住了。
推拿完毕,他又一次给李思洁提出,推拿腿的事情,甚至故意说的很严重,什么再不推拿,若是脚裸再次肿起来,可能就能难医治了。
李思洁还是过不了思想上的那一关。
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哪个男孩子,摸着身体,即便是手都没有,这次让万久洲推拿自己的玉足,已经是最大的极限,要是让万久洲再推拿自己的双腿。
那还得了!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被万久洲占了便宜,自己以后还如何嫁人?
别人又如何看待自己?
自己如何给父亲交代?
“算了,我不信你的话。”
李思洁不是不信,而是走不出思想上的那个坎。
万久洲也不着急,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李思洁就在白马郡,跑也跑不掉。
何况还有锦衣卫看着,即便她插了翅膀,没有万久洲的允许,也飞不出白马郡。
“既然如此,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万久洲收拾好碗筷,提着盒子离开了客栈。
而在走出去的时候,万久洲忍不住的,又闻了闻自己的手。
手上飘荡的,依旧是李思洁的体香。
“嗯,真香啊!”万久洲深呼吸一口,感叹着享受着。
脑海中开始补脑,把李思洁推倒的画面。
“也不知道这傻妞,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连小脚丫,都带着体香,而且这种香味,绝对不是人为制造的。”
“难道说,脚丫也有资格,拥有体香?”
万久洲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
与此同时,一车队通过白马郡城门,走进了白马郡中。
马车上,一个19岁左右的少年,掀开马车的窗帘,观望着白马郡的街道,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群。
最初的时候,少年嘴角是带着不屑和鄙夷,可当他见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都穿着他前所未有的服装时,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衣服?为何本少从来没有见过?”少年心中狐疑,对于全新款式的衣服,他实在好奇。
而且看着那些人,穿着那种衣服后,不在缩手缩脚,反而行动很轻便。
少年反观了自己的衣服,厚厚的棉袄,穿在身上紧巴巴的,很是难受。
“去,问问那人,他穿的是什么衣服。”少年吩咐着护卫。
护卫骑着马,来到一个路人的面前,高高在上的问道:“喂!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那路人一愣,自己可是安汉府的人,对方竟敢对自己如此说话,哼,简直找死!
“你想知道?”路人问道。
护卫答:“少废话,快点说!”
“我就不告诉你!”路人果然是安汉府的人,都把万久洲的套路学会了。
护卫当即大怒,“大胆!我乃别驾之子的护卫,你敢如此对我说话,不想活了嘛!”
护卫牛逼轰轰,居高临下,以为自己爆出身份后,对方必然会吓得下跪求饶,甚至会被吓得大小便失禁。
这种事情,护卫可没少做,从天汉郡到白马郡这一路,护卫都用自己的身份,压制着很多路人,以此在平凡的人身上,找到一种优越感。
“哎呦!你个大傻逼,你还牛逼起来了,你搞清没有,这是白马郡,可是安汉府的地盘!我看是你不想活了吧!”
不愧是安汉府的人,说话的语气都跟万久洲那么像。
看样子,万久洲平常没少教坏人。
护卫:“……”
让护卫意外的是,竟然有人连别驾都不放在眼里。
众所周知,别驾可是一州的二把手,如果州牧是省的书记那话,别驾就是省长。
一个安汉府,只不过是千候罢了,一没有实权,二又不是皇亲国戚,竟敢不把别驾放在眼里。
这还得了!
护卫抽起马鞭,对着路人就开始抽打。
“竟敢不把我别驾府放在眼里,就该打!”护卫一边抽打,还一边谩骂着。
“什么安汉府,狗屁不是的东西,还敢在我别驾府面前炫耀,简直就是让人笑掉大牙!”
说着,又是几鞭子抽了过去。
马车上的少年,见到这个画面,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反而嘴角带着一丝弧度。
安汉府?
恰好就利用这个机会,给安汉府一个下马威。
……
话说两头,万久洲回了安汉府,心情很不错。
作为情场高手,万久洲岂能看不出李思洁的心态变化,他只不过是假装自己不知道罢了。
只有这样,后面才有机会,触摸李思洁的大长腿。
想想就很刺激啊。
李思洁就是一位大长腿美女,她那双大长腿小爷虽然没有看到,但光看外形就知道,绝对不会差。
到时候,小爷一定会抓住机会,好好的欣赏一番。
哈哈哈,想想就刺激。
“小侯爷!小侯爷!小侯爷……”就在万久洲幻想时,管事急匆匆的跑进来。
万久洲很是不爽,瞪着管事的问:“你丫的赶着去投胎啊!”
管事满头大汗,来不及行礼,直接道:“小侯爷,我们的人被打了。”
啥?
还有人敢打我安汉府的人?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咦?
不对!
这种小事,管事自己就能处理,何必告诉小爷?
“你妹啊,这种小事你都要小爷来处理,那小爷养你有什么用!”万永渤不在家,万久洲就是老大。
一个不爽,又是一脚踹过去。
这次管事学聪明了,早有防备,直接躲了过去。
然后连忙解释,“对方背景太深,小的……小的不好处理啊。”
你妹!
而就在此时,被打的那人,凄惨的走进来,带着哭腔跪在万久洲面前,“求小侯爷给小的做主啊!”
“小的今天出去买菜,结果就被别驾的家奴打了,小的心里实在委屈啊,呜呜呜……”
万久洲认得这个下人,是厨房一个伙计。
这伙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鲜血,身上的羽绒服早就破烂不堪,很多鹅毛随风飞动,一看就是被鞭子抽打过。
若不是大冬天,穿的厚加上羽绒服的质量好,恐怕这伙计浑身都会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