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此时,白辰干咳两声,看着极为豪爽的白昊道:“你小子借花献佛,就这么把汗血灵驹送了,就不问问你大哥的意见?”
白昊顿时一怔,有些尴尬的道:“大哥…你看这…我这都送去了!”
“小舅,这怎么回事儿呀?”张茜妍一脸错愕的看着白辰与百昊。
张恒宇那疑惑的目光,也是在二人身上来回流转。
“呃…这…”白昊面上挂不住,沉吟片刻后,才讪讪的说道:“那笔生意是大哥做的,我只是去收收账,所以那汗血宝马,是大哥的!”
“我可也是两手空空,东西都让你小子一个人送了,让我这做大舅的,在侄儿、侄女面前怎么办?”白辰摊了摊手,笑道。
“哈哈…”白昊闻此后,当即大笑道:“哎哟…我的好大哥,这好办啊,咱一人送一匹,你送恒宇,我送茜妍,这不就行了嘛!”
“谢谢大舅,谢谢小舅…”张恒宇笑着道谢之后,旋即偏头向着张茜妍道:“茜妍,还不快谢谢大舅和小舅?”
“嘻嘻…”张茜妍吐了吐粉舌,俏皮一笑,道:“谢谢大舅和小舅!”
白辰摆了摆手,道:“我跟你们小舅,此次来荒城,一来是看看二妹和你们,二来是有要事寻你们父亲。由于事出突然,所以来得匆忙,没给你们买礼物。”
“大舅,瞧您说的,您远道来看我们啊,我们就已经很开心了。按理说,我跟茜妍都这么大了,是应该买礼物去看您的。”张恒宇微微一笑,道。
随即,他偏头向着张茜妍道:“对了,茜妍你带大舅和小舅先回家,我去寻父亲!”
“哥,你去吧,我知道啦!”张茜妍乖巧的点了点头,回道。
“大舅、小舅,这几天发生的事儿比较多,想必您也听说了,所以父亲比较忙,他还不知道您要过来。”张恒宇拱手一礼,道。
“那好,快去快回,稍后咱舅甥,喝几杯…”
…
张家,议事厅外。
“父亲…”等候了约莫一刻钟,张鼎终于是走出议事大厅,张恒宇当即迎了上去。
“白家人到了?”张鼎似乎知道张恒宇等候在此的原由。
“前一刻到的。”张恒宇点了点头,回道。
“那走吧,先回家!”张鼎闻此后,面色有些异样,深吸一口后,道。
对于张鼎那突然间的异样表情,张恒宇大致是明白的。
十多年前荒城张家与贺灵县白家的那一桩婚事,在荒城闹的是沸沸扬扬。
年轻的张鼎与白素心,相识于灵兽山脉,那是一场英雄救美般的邂逅。
奈何当年的白素心,是荒城、瑶城、璃城等周边三大城,远近闻名的一朵灵花。
所以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包括荒城苟家苟雄、韩家韩远在内,都纷纷带着厚礼上白家提亲。
如此一来,白家对于新姑爷的选择,也便多了起来。
张鼎自然也是提亲队伍之一,不过那时的他,只是一名天赋平平的小小武者,而张家的势力,除却比荒城韩家强一些外,相比其它几家,均处于弱势。
当年白素心的父亲白展飞,如今张恒宇的外公,看中的是瑶城何家家主之子。
瑶城何家,在瑶城一家独大,高手众多财力雄厚,其老祖何事诚,更是一位成名已久的中期武王强者,比当时的张家,不知强了多少。
后来,当白家知道白素心倾心的是张鼎后,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以至于,张鼎每次出现在白家,都被轰了出去,当时年轻气盛的白辰,甚至还出面寻人胖揍了他一顿。
极为护犊子的张鋐,知道张鼎被揍后,带着大队人马前往白家,其它几家见此,也纷纷带人赶到,几方人马剑拔弩张,差些干了起来。
不过,最后在白素心当众以死相逼的情况下,白家才勉强答应了这门亲事。
自那以后,张鼎奋发图强,不仅自身成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武侯强者,还做上了越来越强的张家家主之位,令白家一众刮目相看。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心中的那个结,却一直没有解开。
…
张鼎负手缓步行走在青石小道中,感叹道:“如今的荒城,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是啊!”张恒宇点了点头道:“今日荒城所生之事,我已知道了。”
“噢?”张鼎微微一怔,问道:“你对此事怎么看?”
张恒宇思量片刻后道:“很多人认为是什么恶灵邪物作祟,但我却并不这么觉得。”
“说说你的见解!”张鼎饶有兴致的偏头看着张恒宇道。
张恒宇略一沉吟后,缓缓说道:“荒城位于帝国边境,且不说那驻扎在周边的十万精兵强将,就说那盘查极其严密的城防,还有着强大的护城场域禁制,便不太可能会进来什么恶灵邪祟。况且荒城之内,还有着四名武王强者坐镇。”
“当然,凡事无绝对,若是有那么一种恶灵邪祟,可以避过十万精兵强将的耳目,无视城防与护城场域禁制,不惧城中四位武王强者,那么它该有多强?恐怕得媲美武君或者武皇强者!”
“既然有如此强大的恶灵邪祟出没于荒城,从古籍记载此类生灵喜噬天材地宝的习性来看,它吞噬或者要那些普通的凡血孩童做什么?”
“即使是它有未知意图需要这些孩童,但以恶灵邪祟的凶性与灵智来说,不可能做的如此了无痕迹,连一些有别于人族的气息都未留下。或许那邪物作祟,便是有人故意在掩人耳目。”
“而且,荒城近几百年来,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更没有人见过或提及过什么强大的恶灵邪祟。”
张鼎听闻分析之后,点头道:“你所言有些道理,你的意思是,这些孩童失踪,是人为的?”
“不错!”张恒宇微微点头,但随即却又是话锋一转道:“可如果是人为,他们要这些孩童的动机又是什么?”
“耐人寻味啊!”张鼎面色深沉,感叹道。
“到了。”张恒宇看着近在眼前的素心别院大门,又道:“父亲,不论当年怎么样,现在我们毕竟也是一家人。”
“怎么?”张鼎一愣,随即笑道:“你爹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嘿嘿…”张恒宇咧嘴一笑道:“那绝对不能,父亲大人心胸宽广似大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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