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眼前已成断剑的无尊神剑,萧尘思绪万千。
千年已过,如今雨曦一统九域,那么自己的父亲“灵帝”还在不在世?或许已经化为一抔黄土,还是九帝同被雨曦囚禁起来?
纵有万千思绪,但此时萧尘并不能就这般前往帝国国都,自己的实力在已为雨皇的眼里,怕是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摇了摇头,萧尘收了收心神,现在着急也没用,他相信自己的父亲还在世,身为“灵帝”的他在这片神洲大陆上还没有几个能真正伤害到他,或许只是被雨皇囚禁。
雨皇是么?从今往后,我将会成为你的噩梦,萧尘嘴角挂起一丝邪笑,随后又恢复了之前那般状态。
走到无尊神剑跟前,转头向柳妃问道:“多少钱?”
柳妃心中只感觉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神秘的少年,娇声道:“二十万银币。”
这倒是有点狮子大开口了,萧尘还是清楚一柄一阶的真武宝器最多也就五万银币。
柳妃看出了萧尘的心思,美眸流转,玉手绕起了一缕青丝道:“方才奴家被萧尘少爷看了那么久,十五万银币就当是收点利息啦。”
呵呵一笑,萧尘将紫色晶石卡片递给柳妃,随后柳妃将自己的金色晶石卡片在上面一划,里面的二十万银币便是到了她的卡中。
接过紫色晶石卡片摸了摸鼻子,萧尘大手一揽,在柳妃的惊呼中将她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道:“看一看就十五万银币,太贵,这样还差不多。”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呼吸可闻,柳妃的俏脸一瞬间就红透了,挣扎着从萧尘手中逃出来,一脸怒意:“萧尘公子这样奴家可要生气了!”
不知道多久没有被男人这般轻薄,若是旁人柳妃估计已经动了杀心,不过面前这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少年,确实有一种魅力吸引着柳妃。
哈哈一笑,萧尘闻了闻手掌中残留的体香,脸上满是留恋的表情,这般动作让柳妃俏脸满是怒意。
不过随后萧尘不再有所动作,弯腰将无比沉重的断剑缓缓提起来,轻轻擦拭上面的灰尘,捧在手中仿佛如爱人一般抚摸着。
“从今往后,你便叫无锋,我会带你斩遍天下所有不平。”
经过千年,无尊神剑不但成了断剑,并且两边剑锋都是钝口,剑尖圆圆的似是个半球,遗忘过去种种,无尊将成无锋。
一旁的柳妃很是无语,眼前的少年仿佛不像是男人,方才还在撩拨自己,但是现在却将自己这个大美人完全的晾在一边,捧着一柄断剑,像是见到自己的情人一般。
她倒是更希望萧尘如以前那些臭男人一般,直接向自己扑过来,不过显然,萧尘并不会这么做。
女人就是这样,你想要占有我,没门,但是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那老娘我还能答应了?
特别是柳妃这样的美女,她十分享受男人因为自己的挑逗变得痴狂,变得欲火焚身,然后自己再将他们打下地狱的感觉。
但是萧尘自从捧起这柄断剑,愣是不再看自己一眼,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受不了这样的男人!
“萧尘公子,你不再看看别的了么?”柳妃不信邪,她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能完全免疫自己的男人。
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完美身躯贴了上来,萧尘的目光终于是从无锋上移开来。
刚刚一抬头,便是看见柳妃将胸前的白纱拨开,将挺拔的峰峦完美的暴露在空气中,那如隐若现的香艳,让萧尘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嘶~真的是妖精。”萧尘心脏都是开始狂跳,血液直充头颅,差一点就要陷入那片雪白当中。
这回柳妃学乖了,可不会再让萧尘白白吃了自己的豆腐,娇笑一声向后退去,对萧尘此时的反应很是满意。
“阁主,你这样可不太好啊,我们孤男寡女的要是发生点什么,我倒是乐意,就不知道阁主你愿不愿意了。”
萧尘嘴上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赶紧掐了掐指尖,让自己清醒过来。
“别的我倒是想买也买不起了,不知道阁主还要开什么价给我呢。”萧尘笑道。
一阶真武宝器都开了二十万银币,不过无锋哪怕是两千万银币,萧尘也一定会想办法把它买下来。
说完这话,萧尘提着无锋逃也似的向兵器库外面走去。
稍微调戏一下这位风情万种的阁主还是可以,但是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萧尘都觉得会有生命危险,还是避而远之方为上策。
看着萧尘的背影,柳妃妩媚一笑:“萧尘是吧,竟然摸了老娘的腰,以后可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兵器库的大门口,恰好门外也来了客人。
前来的一男一女非富即贵,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正是白家的大少爷,白慕容。
白慕容在白家年轻一辈当中的地位,就如同萧鼎在萧家小辈当中的地位一般,而他去年在狩猎赛上表现出众,加上白家花重金,终于是成为了玄天宗的入门弟子。
而他身旁还有一位气质出众的少女,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她姣好的身姿加上明亮的双眸,还有那如青莲般的气质,想必走到哪里也是受万众瞩目的那一个。
凌清莲,乃是玄天宗宗主之女,这次来到雁南城,是为了两月后的狩猎赛,她负责这一次玄天宗在雁南城的弟子选拔。
吱呀!
萧尘推开了兵器库的大门走了出来,抬头便是看到了凌清莲。
如果说柳妃是一朵娇红玫瑰,那么凌清莲便真的如一朵出淤泥的清莲,随后萧尘对着凌清莲一笑,略过了一旁的白慕容。
但是就是这一瞥,却让保持微笑的白慕容皱了皱眉,身子一横将萧尘给拦了下来。
萧尘一挑眉,再次看了一眼凌清莲,然后对上了白慕容,提了提手中的无锋,轻笑道:“好狗不挡道。”
白慕容听得此言,脸上的笑容渐渐阴沉下来,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