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了错的妖兽身上划几道伤口,最后再在伤口处滴上“痒”的树汁……
毒性一旦发作,挠了会疼,不挠会痒。而那种痒仿佛是深入骨髓钻心了一般,让你根本无法忽视,只得忍着痛去挠。
根据飞羽族的记载,最后的结果往往都是受罚的妖兽把伤口处的肉全给挠掉了,全身上下的伤口血淋淋的糜烂着。更有甚者连骨头都都挠上几道痕迹,十分的痛苦。仿佛上瘾一样停不下来。
而这样的乐趣更是在于不必他人动手,受罚人自己就能折磨死自己。对于掌权者来说,他们更喜欢这种优雅却更有力度的血腥,而非粗鲁的暴打。
二人回去后也就打坐休息了片刻,破天荒的谁都没有一点睡意。后来的时间是两只偎依在一起度过的。
第二日,化虚门就出了大事。
化虚门门主被贼人偷袭,受伤并被盗走宝物。现在全化虚门上下都砸捉拿这个贼人。
显然,这个说法是美化了许多倍的。出了墨九霄和洛安安,极少有人知道真相。又或者说原本知道真相的人还是有不少的,只是都被杀了。
对此,洛安安的态度只有微微一笑。倒是不知道这化虚门内有没有能解毒的魔修,否则就算牛权的菊花烂光了也不够他受的。
此刻洛安安变回狐狸身,趴在铲屎官怀里被顺毛。
可顺着顺着就感觉不对劲了,狐团子一转头就看见铲屎官无意识的揪自己的尾巴毛。
安宝宝炸毛了,差点没把墨九霄的一头秀发也拔光。
墨九霄闷笑着求原谅,还很无耻的推脱:“洛洛,其实刚刚拔你毛的不是我,是我的兄弟。”
某只凶巴巴的炸毛:“还敢说,你哪有兄弟!”
“有啊,刚刚把你毛的是我的大哥墨一霄。”墨大爷吊儿郎当的抱着狐狸捏爪爪。
洛安安被墨九霄的无耻惊呆了:“…………”
“怎么,不信?”墨九霄挑挑眉,紧接着道:“好吧,也可能不是墨一霄,或许是墨二霄,墨三霄……”
某只咬牙切齿:“总之就不是你墨九霄对吧!”
“嗯哼!”墨大爷怡然自得的点点头。
“让你胡说!”某只的降龙十八爪拍在铲屎官的脑袋上,非常非常想抓秃他。
“好好好,是我胡说。”墨九霄笑着说完,又不正经起来,对着狐狸的耳朵吹气道:“洛洛知道我为什么叫墨九霄吗,而不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霄?”
安宝宝瞪着圆溜溜的狐狸眼看他,像看智障一眼:“因为本宝宝只听说过最高九重霄。”
谁家父母闲着没事给孩子取名叫“七霄”“八霄”啊,这样不就明显表示不如人家叫“九霄”的孩子了吗?
“错了,”墨九霄低低一笑,促狭的看着自家的小东西:“我之所以叫墨九霄……是因为我可以一夜九次……”
“……!!!”
“呵呵。”安宝宝冷漠的笑了两声,尔后奋起打爆铲屎官的狗头。
“我让你吹牛b!我让你一夜九次!你有本事现在来一次给我看看啊!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某只“恶狠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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