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四大神兽风水局呢?刚刚小胖记者说过了,不过我详细说下。”我伸出四个手指,说道:“分娩别为青龙蜿蜒、白虎捷驯、玄武低头,朱雀降舞。其中,青龙为东,白虎为西,朱雀为南,玄武为北!”
“这说些什么啊?完全不懂!”胖子记者用嘲笑的语气说道,一旁的记者听了胖子的记者的话,都纷纷笑出声。
“你不懂还问我,你脑子有毛病是吧?”我对着胖子记者说道:“你是哪个电视台的?”
在胖子记者后面的摄像师推了推他,胖子记者没在问我话。
“张先生,如果按照您这么一说,这个地方是风水宝地,就能猜测到地底有坟。如果说,这单单是块风水宝地,没有人开发过,地底没有墓,岂不是白来了吗?”一个女记者问道我。
“这位妹子问的好!”我笑道“其实,想要确定是否有墓埋葬在这底下,风水师还有更加仔细的方法,我说过了,风水师也是自然学家。”
在我说话的期间,我打量着这些摄像师的工作牌,发现竟然有中央台,什么搜狐啊,优酷之类的都有,听说网易新闻很多人看,于是我找到网易新闻摄像机,继续回答刚刚的问题。
“在挖掘这风水土地,首先得观察一下这泥巴。凡是在地底搁过棺材,这块土就得翻一遍,就是要养分均衡,避免板结。”
“所以,翻过一边的土地,这周围的树木花草就长得好。根据这个,登上高地往下看,一般的坟地都是规则形状,长方形、正方形。这一块儿的草长的茂盛,边上就不行,大致就能断定地底有坟。”
“那张先生,请问这座墓,是哪位最先发现的?”又是一位女记者问道我。
我正愁闷该如何回答这位女记者的问题,一旁站着的周教授替我回答:“是我的学生,张亮发现的。”
我诧异的看着周教授,他用力按着我的肩膀,对着镜头说道:“小张他平时喜欢研究风水之类的玩意儿。”
“请问张先生,您是风水师吗?”记者问道我。
“不,我是自然学家。”我笑道。
一番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周教授告诉记者,如果想要知道最新的古墓情况,就明天来,因为今天暂且还不下墓,于是记者走后,警方开始把这周围给围起来,毕竟正式的墓已经开凿了,那上面的那些洞又是什么?
想起我进入干尸池和荫尸池,难不成这是双重墓?
“这是什么?”彭宗强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着彭宗强,他手中拿着一个陶罐,正是墓中摆放着的那些陶罐。
“从哪拿来的?”周教授问道。
“墓道有几十个,我就拿出来一个做研究。”彭宗强回答道。
周教授没有理会彭宗强,转身过后进入帐篷。我看着彭宗强手中的陶罐,总感觉有什么异常,彭宗强看了我一眼,骂道:“怎么?你想吃?打开给你吃!”
说着,彭宗强打开陶罐。
我盯着他手中的陶罐,忽然看到一个符号,大喊:“别开!”
可是我的喊声已经迟了,彭宗强已经打开了那陶罐。估计是被我的喊声给吓到,手中的陶罐跌落在地上,地面呈现一股浓稠的液体,像是浆糊,但是比浆糊还要粘稠。
“快跑!”我对着彭宗强喊道。
彭宗强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地上那黑色浓稠物的变化,此时,黑色浓稠物正像蜗牛一样,钻入彭宗强的裤脚。
彭宗强已经感觉到脚下有东西钻进去,也发现了地上那黑色的浓稠物不见了,愣了几秒后,在原地跳来跳去,大喊着救命,所有人都看着彭宗强,我跑过去对着彭宗强就是一脚。
把彭宗强给踹倒后,彭宗强被这玩意儿吓得对着我乱打乱踢,我掐住彭宗强的脖子,反锁住他的手,跪在他的腰部,喊道:“别喊!别喊啊!想活命的就安静!”
警察,考古工作人员统统看着我和彭宗强,有些警察甚至都拔出了枪。
“痒!痒!”彭宗强撕扯着嗓子喊道。
“哪?”我问道。
“大腿!”彭宗强养的龇牙咧嘴,甚至张开口对着地面的石头咬去。
帐篷里的周教授走出来,见到彭宗强在咬石头,嘴巴都已经被石头磨出了血,站在一旁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别问发生什么事,快来人抓住他的双手和双脚,不然就没命了!”我喊道。
几个警察走过来,帮我抓住了彭宗强的双手和手脚,顺便也搂紧彭宗强的脖子,没让彭宗强继续咬石头。可是松开石头的彭宗强,一个劲的大喊:“好痒啊!痒死我了!啊!”
“头儿这是怎么了?”于欣然问道。
“看到那罐子没有?他打烂了罐子,里面的玩意儿爬进他的裤子里,估计现在大腿上粘着,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没有看仔细,不太确认是什么。”我指着掉落在地上的破碎陶罐说道。
“怎么办?”周教授问道我。
“救人。”我把工作证丢给陈树,说道:“去我的帐篷里,帮我拿我放在角落的一个工具像,快点!”
陈树迅速的帮我拿来了我的工具像,我把工具像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黄纸、黑狗血、朱砂、墨斗线、文房四宝、牛眼泪等等与阴阳两界相关的东西。
“刀,给我刀。”我说道。
陈树递给我一把匕首,说道:“都退后!”
围观的人都退后,我接近彭宗强的裤子,发现他右脚的大腿有东西在蠕动,我试着用刀尖去触碰那蠕动的玩意儿,结果彭宗强忽然大喊:“痛!痛!”
我紧皱眉头,开始用匕首划破彭宗强右脚的裤子。很快,我把彭宗强的裤子给划破,紧接着,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婴儿,死死的黏在彭宗强的大腿处。
“啊!”我听见陈树和于欣然的尖叫声。
“所有人都后退!”我大喊着:“松开他,警察后退!”
抓着彭宗强的警察都纷纷离开,所有人都距离我有几米远。彭宗强看着自己大腿上的黑色婴儿,瞪着大眼睛,害怕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苗疆黑婴蛊……”我嘀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