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算去找你的,想不到你这一魄挺老实自己走出来。”我笑道。
说完,我拉着于欣然的手准备往回走,却不了于欣然却停在原地不肯跟我离开。我转身皱眉问道:“走吧,带你回你的身体,不然你回不了了!”
“你们每次都不让我做考古事情,每次都说有危险!”于欣然忽然对我龙颜大怒,我一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可是接下来的一脚,让我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被于欣然这一魄重重的踹了一脚,这一脚把我给踹飞到陈树他们的脚下,陈树把我给扶了起来,问道:“你又耍杂技?”
“你大爷的!除了你会点跆拳道,欣然会不会功夫?”我问道陈树。
“我教过她几招用来防身,”陈树回答道。
“好的不教,硬是教坏的!”我骂道:“你教点淑女的行吗?”
“比如泰拳?还是散打?”陈树问道我。
“床上功夫有没有!”我喊道。
“滚!”陈树对着我的屁股踹了一脚,愣是把我踹回到了于欣然这一魄的面前。这一魄属于七魄里的“怒”魄,这是冲破的一魄,我一见面就被她打,而且陈树教给于欣然的这招,够狠毒。
“喂,大小姐,咱能别玩吗?跟我回你自己的身体,不然你醒不来的!”我求饶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回去?还有两分钟,不要耽误时间了!”
“你扛得住我三招,我就回我的身体!”于欣然冷冷的说道。
“三拳就三拳!”甩了甩头发,说道:“来啊!”
我一说完,于欣然像是真练过功夫似得,忽然飞起来,对着的胸口踹了一脚,我滚落到桌子下面,陈树走过来想要把我扶起来,我伸出手,挡住她,说道:“后退,别靠近我!”
说完,我慢慢的站起来,抹去鼻血,说道:“再来,花拳绣腿的,用点力!”
刚说完这句话,于欣然犹如一个爷们似得,跑过来,忽然转身对着我来个回身踢,这一脚,踢中我的脸,我在半空中旋转了一圈。接着身体砸中这木桌,只听见一声闷响,木桌被我的身体给压烂。
我抚摸着腰部,哎呦哎呦的叫着。
“你这杂技耍的有点过头了!”陈树对我说道。
“行了没?我站得好累啊!”彭宗强喊道。
我再一次站起来,面前的于欣然这“怒”魄,有点闪现的状态,我扭头看着彭宗强,这家伙拿着符的手晃来晃去,估计是在活动颈骨,我指着彭宗强喊道:“你他妈的别动,再动老子打死你!”
彭宗强被我吓住了,没有再动着身子。
我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还有一分多钟。
“快点,还有最后一招!”我喊道。
于欣然冷笑一声,冲到我的面前,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接着把我的头按下去,忽然用膝盖对着我的脑门用力一踹,这一踹够用力了,结果她还不甘心,放开我后,一拳对着胸口锤下去。
“爽!”于欣然的“怒”魄留下来一句话,便走进了帐篷内。
“灭了!”我听到彭宗强的声音,看来这一魂两魄都归体了。
我双手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这下估计要玩完了。气都喘不过来,张开大口一个劲的呼吸空气,身后传来脚步声,周教授走来蹲下问道我:“小伙子,你怎么样?”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而此时,陈树也走到我的身边,把我给扶起来,问道:“看你样子,伤的很重!”
“哪有。”我挤出笑容回答道。
“你刚刚在干嘛?我看你一个人在说话,而且还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你是体操运动员吗?”陈树问道我。
“把欣然妹子送医院,按照打狂犬病疫苗这样处理。”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呢?真没事?”陈树问道我。
我撇开陈树的手,说道:“赶紧的!”
陈树看了我一眼,没有继续说什么。
“周教授,让武警同志们今晚休息吧,不会有事的。”我对周教授说道。
“嗯。”周教授点了点头。
待彭宗强开来一辆小车后,陈树抱着于欣然从帐篷内出来,一切事情都搞定后,陈树又问着我:“喂,上车啊!”
“哦。”我摸了摸眼睛,一瘸一拐的打开车门时,一股暖流从喉咙冒出,接着便是一股咸味在我的口中,我没忍住,把淤血吐在车内,在最后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挤出微笑,说道:“不……不好意思……弄脏你的豪车了……”
完后,我彻底晕倒过去。
醒来时,我在医院内,这个是我预料之中。
此时是中午一点钟,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只有小部分的包扎,昨晚被于欣然的“怒”魄打我,是伤在内部,所以现在正吊着点滴。
“醒了!”门口走进来的是陈树,她拿着一袋盒饭走进来。
“有没有可乐,我有点渴。”我也毫不客气的问道。
“可乐杀精的,你敢喝?”陈树打开盒饭,说道:“吃饭吧!”
“那雪碧呢?加多宝,王老吉都行,是饮料就可以。”我说道。
“医生说你近期不能吃刺激的食物,也不能喝饮料,喝酒之类的。”陈树对我说道。
“不能吃刺激的食物!”我打开盒饭一看,果然,里面都是素菜,妈蛋连块肉都没有,所谓的不能吃刺激的食物,要我像和尚一样,吃素!
“说下情况。”我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昨晚被怪物袭击的四人,恢复的很快。欣然妹呢,现在像常人一样可以自由活动,昨晚那伤口一夜之间愈合,现在只有一块头发丝这么小的疤而已。”陈树笑道。
“不错。”我咽下一口饭,说道:“幸好我及时,不然欣然妹子与你阴阳相隔了。”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陈树好奇的问道我:“昨晚我看你耍杂技,怎么有点像道士?你该不会真的是道士吧?”
“我不是道士。”我回答道。
“那你是和尚咯?”陈树继续问道我。
我喝下一大杯水,打了一个饱嗝,回答道:“我的职业有点特殊,给面子的叫做阴阳先生,不给面子的叫做道公佬。”
“道公佬?是什么?”陈树问道。
“中华上下五千年,以各门派创下奇门异术,道士、风水师、降头师、巫蛊师等等之类的。而我则是穿梭在这些职业之中,杂七杂八的门派其中一个令人忌讳职业,那就是道公佬,俗称道公!”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