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围的人有些戚戚。这乐语还有同伙?人群中有些骚动,这个现象正是苏婉想看到的。
“她同伙是谁?”这么多废话,何兰更加着急。这样的恐怖人物,还在这里待着,自然是一个威胁。
敢在这里下毒的人,怎么可能是胆子小的人?这么多人的安全,何兰都要负责,当然不能让这个凶手逍遥法外。
“这个人是谁,就需要问一下喜迎姑娘了”离彩牙最近的也就是那几个人而喜迎就是其中之一。这个人是谁,她肯定知道一二。
“我,我不知道”说着看了一眼喜容的方向,有些着急得开始撇清这件事。
“既然喜迎不愿说,那就我来说好了”何兰大人的耐心有限,她在这里苏婉不敢再卖关子。若是把她惹急了,不给自己撑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快说”看着苏婉这个样子,何兰这才松了一口气。等待的滋味可不好受,若不是需要在这镇场子,何兰早就拉着苏婉说了。
“喜迎自然不是计划这件的人,但却和这件事有莫大的关系!这毒她不知道,但却是她亲眼看着乐语把这毒放在点心中”至于两个人为何配合这么默契,苏婉暂时还不知道。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既然喜迎亲眼看到这银针插入点心,怎么一早没说出来?半月倒是有些迷惑。
“计划这个人的并不是别人,就是喜容!”综合这么多情况,这是苏婉给出的结论。
众人得目光,全都落在喜容的身上。不过这个喜容,倒还算是镇定。到了这个时候,并没有一丝慌乱。
“你还挺会说,我看这喜容一直都没有靠近彩牙这边,怎么可能她是凶手?”秋水容不得苏婉在这里这样说,难道我们这些人都是瞎子不成?喜容根本就没有往这边靠近。
“难道是你?”这秋水敢这样说,明显是和自己作对,苏婉才不会给她有任何的面子。
她背后的人是贵妃娘娘,向来与薛琪大人等人不和,索性就直接得罪了。
“哼”听到这话,秋水就不再多说。看来这个丫头,也还是一幅牙尖嘴利的样子,不能小觑了。
现在都被何兰大人这样看中,以后的前途也不可估量,必须找个时机除了她。
“说起这件事,还得从刚进院子的时候开始”刚进来的时候,苏晚还记得很清楚。因为有黄安宁在,这几个人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这件事让苏婉记得很清楚。
“其实我也很怀疑,乐语可是祺贵人身边的人,怎么会和静妃娘娘身边的人认识。直到我喜容说的一句话。这句话就是:当前在新人院的时候发生的事。从刚入宫开始,这两个人已经相识了,而且这么多年的联系并没有断过”若不是这样,两个人也不会正巧同时过来,且喜容和乐语的关系更好一些。
喜迎只是在一旁,时不时的搭句话。若不是认识喜迎,苏婉当时还以为这个乐语就是喜迎,而喜迎是其他宫中的人。
“这也只能说明我们认识,并不能说明什么!”这样的事,在宫中有很多。总不至于两个人认识就能有嫌疑?
“可是这银针就是你喜容给她的,否则怎么会在她的手中?”刚才对面的位置,是因为有喜迎站在那里,苏婉一开始就想差了。
若不是刚才灵机一动,也根本想不到这个人会是喜容。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从来到院子中,喜容就没有拿过这个银针,怎么可能会被人看到?又哪来的证据?
“说话要讲究证据的,没有根据的话,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多说。”就算有人护着你又如何?难道还能天天大小事,都看着么?
“你的衣服上有几个小洞,这小洞中有一种味道。这个味道和这个银针上的毒一模一样!这还能抵赖吗”若是喜容没有拿过这个银针,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洞?
“我这身上的针脚是前几天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的,这衣服上的味道兴许是无意间蹭到的”这样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让众人又开始有些怀疑苏婉的推断。
“可若是包裹着银针的手绢,独留着你今天身上例事的味道呢...”这件事,和喜容是脱不了关系的。苏婉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人是她,可惜事实就是如此。
“瞧你这话说的,我只要碰了一下难道就是我的吗?”喜容极力想把自己摘出去,说话也有些不顾情面。
“乐语,你只是一时被仇恨迷了心智,难道真的愿意为她人背这个黑锅么?”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
轻则现在的一切都没了,重则可是要人命的。苏婉希望乐语能够好好想想,也是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我不知道”乐语看了一眼喜容的方向,想说话却又不敢。最后还是沉默了下去,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那你看这个是什么?”苏婉随手拿了一条手绢,这手娟中的东西很普通。盈盈一摆,让对面的乐语很清楚的看到。
乐语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满不在乎,到最后的震惊,还有她不甘心得神色,苏婉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说吧!”再不说,乐语的罪肯定没有这样轻。想为她求情一二都是不行的,这件事只能这样一点点来。
“好,我说”见到这条手绢,乐语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是喜容用他的性命威胁我,我不得不做!她说只是一些拉肚子得药,我根本不知道是这样的毒药!”乐语的表情很痛苦,这个样子旁人看起来都有些动容。
“是,今天我是给了她一根银针,可是这是她找我要的,不信你们可以问喜迎!”就这样也只能说明,这件事是喜容动的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对,是就是喜容给她得银针”这个时候,喜迎得话,也直接说出了口。这枚银针的归属,并没有真的搞清楚。
“哄彩牙吃下点心的人是喜容,这个大家都知道得!”看着喜迎得作证,乐语也有些着急。到了这一步,一定得把喜容的嘴脸戳穿才行,否则这个后果很严重。
“对呀,就是她……”
“当然彩牙还说这吃点心有点干,还不怎么想要吃,就是这个喜容在一旁劝的”
“是呀是呀,若不是她一直劝着,彩牙怎么可能会这样……”
想想都觉得可怕,这两人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虽然宫中得争斗不断,可是若没有牵扯到自己的性命,一般也没人随便得罪谁。谁也不知道下一个风光的是谁,只能小心应对。
可是这两个人,完全已经是你死我亡的地步。
“可是你有证据吗?”事情讲究的是证据,难道就因为这些人的话就要给自己定罪?
“那你看这个是什么?”刚才阿兰一直在四处帮苏婉搜索,这就是她的成果。
在犄角格拉的地方找到的,这个是喜容身上的帕子。还留着一点味道。这个味道苏婉老早就闻到了,相信这里的人也能闻得到。
“怎么在你这里?”看到这个帕子,喜容就不再辩解了。这东西不管是谁,都能查得出来,肯定是自己的。
“你趁着没人丢掉的时候我一直看着呢?”也是当时自己比较无聊,才会重视这样琐碎得事情。否则,谁会注意。
“是我得东西又如何?”此时得喜容,慢慢得没有那么胆小,浑身给人的感觉有些阴森森的,令周围的人退后了好几步。
“你从一开始,带着这有毒得银针进入院子。和乐语提前说好,两个人互相照应,这才真的哄了彩牙吃了这点心。可惜的是,这点心中间有绿豆得成分,自然没有会解掉一部分的毒性……”苏婉有些可惜得看着喜容。
若不是自己无聊之间看到这样的事,又怎么会想到是她做的?估计首先怀疑的应该就是喜迎了,不过这个喜迎也是被喜容利用的妥妥的。
“怎么会?”这么久都没见到彩牙醒过来,喜容早就猜着她活不过多久。就算是医女过来,查不出这毒药也很正常。
“她只是昏迷了过去,并没有中多少毒素!”若非如此,薛琪也肯定不会让彩牙一直趴在这里。她可是贤妃娘娘得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薛琪也不能让她在这里出事。
“不,不可能……”自己计划了这么久,才想到在这里给她下毒。终于有了这一个机会,没想到还没弄倒她,自己却被人发现了。
“到底为什么,你要置她死地?”下毒这样恶毒的事情,苏婉虽然之前遇到过。那是卫亚茹为了荣华富贵才这样做的,可是喜容现在已经是一等宫女,为的又是什么?
“若不是她,我得姐姐和家人怎么会惨死,我一直都记得。也是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出来过,否则我一定不会等到今天!”喜容恶狠狠的声音,让院中的人多少有一些感触。
在宫中最怕得就是如此,被人时刻惦记着,谁也不会好过。
本以为这是一个机会,可却差点丢了性命。
“来人,把她带下去!”这件事也算是有了个了结,只是具体怎么处置,就要看静妃娘娘得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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