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库扎氏却不愿意将自己心里的猜忌说出来,只是坐在那里抹眼泪,几个丫鬟见了也都退了出去,不敢在跟前伺候了。
弘昼见吴库扎氏不肯与自己说话,实在搞不清她为何这般,于是道:“福晋,你我自成婚以来,一直感情甚好,本王也很少去其他人那里。额娘她也是年岁大了,她所言,你不要放在心上。”
吴库扎氏却突然站起来,盯着弘昼道:“王爷还是不要这样说了,皇阿玛也给王爷指了好几个格格,王爷今晚还是去她们那里把。妾身可不敢担着悍妇的罪名,害得王爷子嗣丁零。”
吴库扎氏心里越发觉得弘昼是看上了秋芸,再加上耿氏那般一说,她不由得忍不住泪眼溢出了眼眶。
“福晋,本王对你如何,你然道看不到吗?本王可有一丝说你是悍妇?本王去不去格格们的屋子里那,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与福晋何干!”弘昼急了。
“王爷若是看上了谁,也只管直说,妾身不会阻拦的。毕竟妾身如今膝下只有永硕,实在是愧对王爷。”吴库扎氏边说边流泪道。
弘昼听她这般一说,心里大抵有了几分计较,问道:“福晋,本王没有看上谁啊,你这是从何说起?”
“刚刚,妾身亲眼所见,王爷对秋芸那般。那丫头长得齐整得很,又得额娘喜欢,王爷看上她,也是自然。若是王爷喜欢,抬了她做侍妾吧。”吴库扎氏道,心里却仿佛在流血。
弘昼与她成婚至今,两人感情甚好,吴库扎氏也很满足,可如今亲眼看见弘昼对别的女子心生爱慕,她自然十分痛苦。
弘昼哑然,看着吴库扎氏,最后终于勾起嘴唇笑,一把拉住吴库扎氏的腰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刚才看见本王在额娘门口多看了她几眼?这就醋上了?”
吴库扎氏见弘昼笑了,却不依不饶地推了他一把道:“然道不是吗,王爷站在那里,臣妾看得一清二楚。”
说完,吴库扎氏别过头去,不肯去看弘昼。
弘昼失笑,抬手将吴库扎氏的脸扳了过去,对她道:“你这个小醋坛子,本王对那秋芸绝没有什么心思,你想错了。”
吴库扎氏却道:“那王爷站在那里看什么?”
弘昼却不能将自己心里那件事说给吴库扎氏听,便道:“本王在调查一件事,但是不能告诉你,反正绝不是本王看上了秋芸。你不可再胡思乱想了。”
吴库扎氏也只是心里怀疑,现在见弘昼这般说,心里自然好受了一些,可是还是有些迟疑,说道:“王爷到底在调查什么事情,为何不能与妾身说?”
弘昼想起那件事,心里仍旧不能释怀,只好道:“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本王有点怀疑这个秋芸。毕竟她来路不明,当初或许你不该让她进府的。”
见弘昼这般说,吴库扎氏对秋芸的疑惑终于淡了一些,毕竟弘昼这般说,显然不是看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