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喜欢我?”七月不解,“这很简单啊,只要一心一意地对我好,对其她女生视而不见就好了。”
沈望生还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没能说出口,“或许真和你说的一样吧。”
“对了,还想问你个事。”他突然想起昨晚看到的新闻,“尤冶那件事是假的吧?”
“当……我、我也不太清楚,闲的没事知道他的事干嘛……”七月企图把话题转移,“像他们这种艺人爆绯闻什么的都是正常事,虽然我不追星,但这种事一出就是为了给他们加曝光量的吧。”
“嗯,可我觉得尤冶他不像这种人。”沈望生想起他之前那副倔样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却说不上来,“总之如果你还能联系上他的话提醒他多注意就是了。”
“嗯。”七月没能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我们已经分开那么久,早联系不上了。”
“这样啊……”
沈望生知道她在撒谎。
和七月在一起一年多,他早知道了她平时的一些习惯,一旦撒谎眼睛就会不经意地四处看。
可他不能理解,七月为什么要对他撒谎。
只是怕他多想吗?
“话说……我们好久没约会了。”她说着突然想起沈望生最近在忙毕业论文的事,“我随便说说的,不用在意,周末自己出去玩玩也挺开心的。”
“就定在这周六吧。”沈望生把她搂在怀里,“我又不和学业谈恋爱。”
“其实真的没必要,你可以继续去……”
“有必要。”沈望生说完在她脖颈上吻去。
七月还以为这只是短暂的,没想到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知道留下显眼的红色痕迹他才把她放开。
“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
“耍流氓?”沈望生一脸茫然,“这是正常情侣间可以做的事。”
“虽说是这样没错啦……”七月脸有点发热,“我去上课了,拜。”
“再见,注意听,别再走神了。”
他的叮嘱七月没能听清,自顾自地一蹦一跳去教室上课了。
只是疑心不自觉地加重了。
不得不说,沈望生开始后悔之前的不过问,使得秘密好像某种丝带绕了一层一层,再无法解开了。
今天克很少,七月再回到房子里时发现尤冶不见了。
不是吧……这个时候出去不就等于去送“死”吗?她一下子慌了,四处寻找后发现他根本不在家里。
他不会真离开了吧?可是他的物品还在,难道是忘记带了?
就连手机还放在床上,身无分文地出去难道是真生气?七月边找边猜测,额头上没过多久便蒙上了层密密的汗珠。
“尤冶,你出来啊!”她大声喊道。
尤冶不能没有她。至少现在不行。
早知道早上就不说那种话了……
本是为了发泄情绪的一生呐喊,没想到起到了实质性作用。
“那行吧。”
不远处的衣柜门被推开,尤冶脸不红心不跳地走了出来。
七月忍住急到眼眶边上的眼泪,跑过去紧紧抱住他。
“不……不至于的吧?”尤冶见她有些夸张的反应一下子乱了手脚,“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别哭了……”
“你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了啊!”七月突然抬起头大声道,“怎么总是一言不发就离开?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尤冶看着她,像是愣住了仍一言不发。
虽然嘴上说着希望他快点离开,实际上还是不想让他走的吧。
“要是再有下次,信不信我……”
话还没说完,唇便被他封住,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面说着不喜欢一面却还在关心他。尤冶紧搂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藏到身体里去。
太狡猾了……
他从小放弃过很多人,很多事。
从来是个生下来衣食无忧不懂争取机遇的人,直到遇见了她。
被导演女演员灌了一肚子酒却撒谎说是和朋友聚会喝的,还让她不要多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她和别的男生在一起说笑只能没事人般在旁边看着,任凭牙齿的相互摩擦声难以控制;逃离了她,试图让自己忘了早已住在心灵深处的人。
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她,告白后连绞尽脑汁的推脱也没得到,只有冰冷得不像她的拒绝。
后来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开始拼了命地向上爬,为了看到的却不再是她那副为了自己欣慰的样子。
为了不是能堆积起来的钱财,不过是她哪怕一秒的注意力而已。
或许是他变贪心了吧?
任她怎么挣扎,尤冶始终不放手,把这些时间里的所有寂寞全部发泄出来,疯狂地撕咬着她的唇,直至有了血的味道也不肯罢休。
他不相信七月没喜欢过他。
不然哪里会有人对一个陌生人这么温柔?
头脑一热的尤冶将手探到她衣服里,触碰到柔软肌肤的那一霎那他几乎不受控制般将她按到沙发上顺着她脖颈一路吻下去。
“尤冶你疯了……啊……唔……”
她用手捂住嘴,努力挣扎却完全没办法逃脱于他之下。
“放开我……”
尤冶把她的哀求当作耳旁风,就在他想更深一步进入她时七月忽然抱紧了他,凑到他耳边说出了让他一辈子忘不了的话:
“别这样了,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么?”尤冶下意识反问,动作也停了下来,“为什么不可能?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不可能?”
他像只急了的狼狗,双眼发红,将她按在沙发上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如果我们刚开始不认识的话,你有没有可能……喜欢上我?”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出于一种不可抗力,七月没办法再像往常那样果断地告诉他问题的答案。
她不知道,却知道再怎么骗人也骗不过自己的心。
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呢?
尤冶始终在探索这个问题,探索了好久好久,始终没有放弃过。
“如果现在还没有答案的话没关系,我可以等。”尤冶放开她理了理衣服,“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够了。”